也因为这些原因,贵祺都顾不得对萧云飞的惧怕,直接扑了过去。萧云飞毫不客气的一脚把贵祺踢倒在地上,看也不看就要向外走。
“英儿,英儿。”红衣急急走下了车子,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来,一面焦急的唤着英儿的名字:“英儿!”
英儿听到母亲的呼唤声,小鼻子一酸泪就流了下来。他被贵祺打得那样狠,他也忍得住就是不哭,可是却在母亲的一声轻唤下再也忍不住得大哭起来。
红衣听到孩子的哭声,心立刻就揪了起来,她不知道这个该死的李贵祺打得英儿倒底如何。红衣看到萧云飞怀中的英儿时,眼睛也是一红:“英儿,你,痛不痛?”
红衣感觉自己每问出一个字,心就痛一下:英儿的半边脸已经鼓了起来,上面清清楚楚一个紫黑色的手印。
英儿摇着头,哭得说不出来话来,只是伸出双手让红衣抱他。花嬷嬷抱过英儿交给红衣,红衣轻轻给英儿吹气:“英儿,痛不痛,来,我们去让大夫看看去。”
英儿伏在母亲的怀中尽情的哭了起来,刚刚的委屈现在全部发泄了出来。
红衣抱起英儿转身就要去,贵祺这时候已经自地上爬了起来,他已经很多日子没有看到红衣,现在看到了如何能放过:“郡主,你何时放我回家?你我已经和离,我长居此处对你不好,再说我还要去寻雁儿呢。”
红衣转过身来静静的看了一眼贵祺,然后轻轻的对萧云飞道:“此处是客房,用来招待我们府上的客人,此人怎么会在此处?待罪之人应该呆在柴房中才对。”
红衣说完转身就走,她对于贵祺已经没有一句话要说——还有什么可说的?大骂他一顿?相骂无好言,而且这也不是红衣能做出来的事儿。红衣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尽快的给英儿医治。贵祺一会儿再发落他也不迟。
贵祺听到红衣的话后恼怒起来:“郡主,我不是你们府上的奴才,你怎么可以私囚我到柴房中?还有,你不要走,我还有事情要质问你。你站住,不要以为你是郡主我就会怕了你。”
红衣看了看英儿,不理会贵祺,一面走一面问萧云飞道:“英儿的伤势如何?”
萧云飞把英儿的伤势说了一下,红衣心疼万分的看着英儿:“很痛是不是?不要紧,很快大夫就会来的。”
就在贵祺打了英儿后。有人去请红衣过来的同时,也有人去府外请大夫了。红衣抱着英儿回到她住得院子时,大夫已经等在屋中。
大夫仔细查看了英儿的伤势后道:“郡主。小候爷嘴内的伤势比较严重,已经伤到了牙齿部分。牙齿有几颗松动了,有一颗松动的比较厉害,虽然说这是乳牙,可是对以后小候爷换牙还是有些影响的。你们要记得好好照顾孩子。不过最需要注意的反而是他的耳朵。刚刚检查的时候,他一侧听力不太好,应该是受到了伤害。”
红衣听到这里急急问道:“那要如何才能医治?”
大夫道:“耳朵现在还不需要吃什么药,但是你们要多注意小侯爷一些,千万莫要让他的这边耳朵里进了水,如果七八天后没有恶化。一个月以后就会好起来。”
红衣反复问清楚了英儿的伤势,大夫又嘱咐了一些应该注意的事情,便随布儿去开方子了。红衣把英儿放在了床上。给他盖上了被子:“一会儿慧儿把那丸药化开给你敷上后就不会再疼了。”
英儿拉住红衣的手道:“娘亲,英儿不疼的,真的不疼。刚刚只是一见到娘亲就感到委屈才哭的,娘亲放心,英儿真的没有事儿。英儿也不哭了。”
红衣知道孩子是怕自己担心才这样安慰自己,她只能点点头让英儿放心。然后就给英儿讲起了故事。慧儿把药给英儿敷上后,英儿慢慢得就感觉自己不痛了,听着故事睡了过去。
红衣轻轻抚摸了一会儿英儿的额头,便起身让慧儿和绸儿好好照看着英儿就出了屋子。花嬷嬷紧跟在红衣身后,一出屋门便吩咐婆子们把车子拉过来。红衣看到英儿脸上的肿胀,她这次不能就这样同贵祺算了。
贵祺看着红衣远去了根本无法,一会儿便来了几个小厮捉了贵祺就走,到了柴房门前就把他狠狠的扔了进去,贵祺摔在地上吃了满口的土。
贵祺爬起来吐尽了口中的杂物后,又扑了扑身上的泥土。左右看看到处就是长长短短的木柴,根本没有稻草这类的东西,他不要说躺下了,连坐都找不到能坐的地方。
贵祺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收拾了一小块儿的地方,刚刚能坐下。贵祺坐下后便开始想事情,他感觉红衣太无情无义了,怎么说他们也做了七八的夫妻,怎么可以把他当作罪人扔到柴房中呢?
贵祺随后又想到了英儿和雁儿,一想到孩子他更是气恼万分:这两个孩子全被红衣教坏了,哪里还有一分是李家人?在两个孩子的眼中可能根本就没有他这个父亲了吧?这郡主恁得可恶,居然把他的孩子教到了不认他为父的地步。
贵祺坐了一会儿便累了,他想在哪儿靠上一靠,可是到处都是树枝,他根本就哪儿也靠不了。贵祺越累越难受就越在心中暗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