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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七狗儿咬了狗儿(1 / 2)

明秀跪在地上疼得只顾着流泪,听到香姨娘的话后她不知道哪里来得邪火,扑上去就要打香姨娘,香姨娘先是被吓了一跳,可是接着便反扑过来,她哪里又是个肯吃亏的?两个人就你抓我一把,我挠你一下子的扭打到了一起。

小丫头们在内屋的,在屋外的都像没有看到一样,谁也没有上来劝,可是说她们没有看到吧,可是个个都扒门口、扒窗子瞧得津津有味。

明秀和香姨娘扭打得直到筋疲力尽了,才停了下来。不过明秀手里还紧紧扯着香姨娘的头发,香姨娘还狠狠拧着明秀耳朵,谁也没有松开的意思。

明秀喘了两口气:“都放开如何?”

香姨娘恨恨的道:“是你这个条疯狗乱咬人,你先放开我便放。”

明秀听到香姨娘骂她是疯狗顿时大怒,一掌就向香姨娘脸上打了过去,香姨娘没有躲开,就被打了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

两个人都躺在地上,香姨娘气急之下一脚向明秀的肚子踹了过去,结结实实的就踹在了明秀的肚子上,明秀一痛手一松就被香姨娘挣脱了,她有心要扑过去抓她可是肚中又疼便慢了一步。

香姨娘也累了没有继续打她,只是滚开躺在地上喘气。

明秀与香姨娘哪里有大家闺秀的半分样子?哪里是侯门贵妇,分明就如同两只疯狗互咬一样。

明秀感觉肚中一阵一阵的痛,可是她现在说话却又不清楚,想叫个小丫头过来去叫大夫,可是偏偏说不清楚话,小丫头们一个也叫不进来。

明秀躺在地上正着急呢,一个小丫头挑帘子进来,就如同没有看到二人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一样。平平稳稳的对两个人道:“这是外伤药,是郡主吩咐给脸上有伤的姨娘用的,一日换两次药即可。”小丫头看了看二人的脸又补弃了一句:“是给这位脸上伤得比较重的姨娘用的。”

原来两人扭打时,香姨娘的脸上自然也受了伤,所以小丫头才又补弃了一句。

明秀摆手叫小丫头过去,在地上写了大夫两个字,她的头上已经疼得见汗。

小丫头看她样子十分痛苦,怕她真出什么事儿忙叫了婆子过来,婆子上前检视了明秀后把她扶到榻上躺好,让小丫头快快去叫大夫。

香姨娘这时才想起来自己同明秀都有身孕在身。自己那一脚不会把明秀孩子踹没了吧?不过她的兴奋倒是多过了害怕,必竟现在明秀的身份同自己一样了,而且她还有身孕。老太太也不会真是拿她怎么的。

想到自己的腹中的孩子,香姨娘连忙摸了摸、又按了按,感觉没有什么不舒服这才放下了心。香姨娘自地上爬起来先去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后就进里屋看了看老太太,这才出来坐在椅子吃茶等着大夫来给明秀请脉。

明秀脸上也痛。肚子也一阵阵的绞痛,她自刚刚就开始担心腹中的胎儿了,想到肚中的孩子她便恶狠狠的瞪了香姨娘一眼。香姨娘被明秀瞪得打了一哆嗦,她转过了头去开始想如果明秀的孩子没了,她怎么做才能保住自己的孩子不会被明秀算计去。

大夫到了后为明秀请过了脉,然后问了几句话。听到明秀的腹部被人踹了一脚,眉头紧皱:“妇人家有了身孕就该平心静气才对,哪有带着身孕与人相斗的道理?你的胎儿有些不稳了。不过还好,总算没有出什么大的毛病,不过你如果再动气或是与人动手,这个孩子八成是保不住的。”

大夫说完也不与明秀废话,又看了看明秀的脸便随小丫头去写方子了。原来小丫头让大夫与明秀请脉的时候。并没有用屏风或是帐幔隔开大夫与明秀,大夫便以为这不过就是个通房丫头。而且还是不受待见的那种,说话当然没有多好听。

大夫开完了方子,说了几句要注意的事情便自去了。小丫头送走了大夫,回来对明秀道:“姨娘,大夫说了,你不可以再生气,不可以多走动,更加不可以与人动手,要好好的卧床休息才可以。”说完小丫头不再理会明秀,自去拿方子让人去抓药了。

明秀的胎儿不稳与大牢中被贵祺打得那一顿也有关系,虽然贵祺只是招呼了明秀的头,可是明秀极力挣扎时非常用力,贵祺就要用力把她拉扯回来再打,用力过猛明秀就会撞上牢柱,有时候是头,有时候就是整个身子撞了上去,不然也不会凭香姨姨的小脚一下子踹得胎儿不稳。

不过明秀不这样认为,在她看来就是香姨娘一脚踹得她的孩子差点儿没有了,所以恨透了香姨娘:你不是想要我孩子的命吗?那你的孩子也就不用生出来了!

原本明秀为了救自己救贵祺,哪有心思来对付香姨娘腹中的孩子,但是香姨娘的这一脚却让明秀再也等不得了。

一个侯爷府即使没有了爵位,只要不没了他的家产,他还是一个富家翁,可以说是很不错的富家翁。所以一般大户人家就算败落也要很久,快的也要个十几年、二三十年,慢的就要个二三代人也能败落得不成样子。

按李侯爷的身家来说,只要他的家业不被皇上没入官家,他们家要败落也不是极容易的。可是怕就怕内中生腐、家中相斗,这样就败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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