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听了来喜儿和宋勇的话后淡淡一笑:“这个刘师爷想必没有想到我们会如此待他吧?此人自视有些过高了,居然以为他一个钱地主家的师爷也可以在我这里登堂入室。他有些气闷想必是为此吧?”
红衣略略一顿接着说道:“那些人不相信钱地主得到的情报所以才冒险让这个刘师爷来的,不想还是得了一样的情报,这还真让那些人更摸不着头脑才对。”
来喜儿眯着眼睛笑道:“郡主的出府也是极大的掩护呢。”
红衣看向来喜儿:“哦?怎么说?”
来喜儿笑道:“这就说明了郡主是一位极懦弱的女子啊。郡主之尊还被侧妾宠妾逼出了侯爷府,这可是世人眼中的平郡主啊。”
说完此话老太监眯着的眼睛开合间不经意似的扫过了红衣的面容,他想看看红衣听了此后话会有什么反应,是不是真得对侯爷府没有了牵绊。
红衣恍然:“这倒也是奇效了,这可不是我们的布置,却没有想到还能有这般效果。”
来喜儿看到红衣全不在意侧妻宠妾之语,就完全明白了。他虽然转着心思可是面上神色不动的接着说道:“说到那些人不相信钱地主却是未必。”
红衣点头:“只是不相信这位钱地主得到的消息罢了,所以才派了他们自己的人来探一探。钱地主本就不是他们的人,只不过是他们利用钱地主来遮掩他们所做的事儿罢了。嗯——,我想也应该让事情再一步了,否则那些人就不会注意这里了。”
来喜儿点头:“郡主所言极是,老奴想不妨把田地买下来吧,正好借此事可以露出一些对于屯田的事儿感兴趣的样子来,我想会让那些人紧张一下子的。”
红衣同意:“不过要注意些。不要让他们认为我们一定会插手此事,只要露出一点点好奇就足够了。”
宋勇点头同意后又问道:“郡主,什么时候再请钱地主来我们山庄做客为宜呢?”
红衣淡淡一笑:“钱地主上次来距此多久了?”
来喜儿眯起眼睛笑了:“郡主,很久了呢,对于钱地主来说。我想他们就快要再来了。”
宋勇也明白了:“是的,郡主。钱地主又快要来了,我们只要等着他来就好了。”
红衣点点头:“还有,你们可以对刘师爷表现的再无礼一些,不是指他得到的待遇,已经在门房了。总不能赶他到门外去用饭吃茶吧?只是要让他认为我们这府里的人非常的骄奢就可以了,如果有机会也可以让他见识一下郡主的奢侈。”
来喜儿眯了眯眼睛,就是不眯他的眼睛也不是睁开的:“郡主。这骄奢与那个敲打他们屯田的事儿一起进行吧,老奴认为这样更有趣一些。”
红衣听了笑道:“正是此意,来总管说得非常在理。”
白衣人正在看着手下送上来的情报,满满的堆满了一桌子,他反反复复的看了又看。终于松开了眉毛:“我想,他们快要有大些的举动了,并且就在大山村的附近。”
一名长随小心的说道:“主上,我们并没有接到这样的情报,而且大山村那里一直挺安静的,除了屯田与屯粮的事儿以外。”
白衣人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是没有情报这样说。不过根据这些情报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并且我认为不会有错。”
长随躬了躬身:“小人不敢,小人不是这个意思。”
白衣人淡淡一笑:“我也没有要怪你的意思。嗯。你快这个结果送给第三组,让他们加紧些,不过只要盯紧了就可以了。还有,让他们随时把情况报上来,每四个时辰就要送一份情报。叮嘱他们千万不可以大意了。”
一名长随躬身下去了,白衣人又看向了手里的情报:到底会在哪里呢?怎么会从来没有被人发现过呢?这些人中有能人啊。不能掉以轻心的。
白衣人想了一会儿也没有头绪就做罢了,问另外一名长随道:“京中的情形如何了?”
长随答道:“我们上次跟踪后,他们还没有进一步的交往,不过盯着侯爷府的人说,那位秀夫人已经松口了。帐房管事想来这几日里就要和蒋松再次见面了。”
白衣人挑了挑眉头:“清风山庄看来是铁了心要拉侯爷府下水了,居然连药材和盐就用上了!侯爷府的人还有什么反应么?”
长随道:“据报,香姨娘那边已经进了第二批粮了;秀夫人这边只是还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那个府中的老太太倒只是关心侯爷府内的事儿,对于府外发生的事儿是一无所知;至于李侯爷,他日日在王公重臣们的府邸出没。”
白衣人想了想一笑:“想必是因为皇上的的疏远吧,只是他却找错了人了,该求的不去求,不该求的求了也不过是白求而已。”
长随不懂这话,并且被自家主子绕口令般的“求”给说得更是发晕,不自禁的抬头看了自己主子一眼,可是也没有自白衣人的脸上看明白什么。
白衣人却又问道:“第二批粮也没有任何问题?就是他们再屯田屯粮,可是他们出货的这个价钱也太低了,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