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双姨娘落水与她无关,她猜想可能又是侍卫们报给红衣知道的。
红衣看她没有反驳,就知道双儿落水于她有关了,一股怒气升起:“来人啊——!掌嘴!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理会本宫的问话,如此无视本宫,给我狠狠的打!”
明秀不敢喊冤也不也哭叫,被拖了下去。她当然知道不是因为她不回话而打她,她这次能留一条命已经是不错了。如果不是这郡主要离府了,如果不是这郡主不愿意插手这侯爷府的事儿了,今儿她有没有命出去就真得很难说了。
萧云飞身子一晃也出去了,一会儿他带了明秀回来道:“郡主,请允许属下为秀夫人把脉!”他对于明秀不哭不叫不护着腹部也不求饶感到不合常理。这不是一个怀有身孕的女子应该有的反应!
红衣听了惊奇,可是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明秀惊恐万分可是也不敢动一动。萧云飞把完了脉,冷冷看了一眼明秀回到了红衣的身后,传声道:“郡主,这秀夫人根本没有身孕在身。”
红衣看了看苍白着脸的明秀道:“你还有什么话可以说?!”
明秀拜倒在地上大哭道:“请郡主饶命!”
红衣厌恶的看了一眼她:“你记住了,不要说本宫不教而诛!本宫及本宫的人你如果再招惹一次,本宫不经侯爷直接就治了你的罪,你可以试试看本宫是不是能打杀了你!你以前所犯这些我都与你记下了,以后若有再犯。哼——!来人,把她给我叉了出去!”
明秀就这样被红衣扔出了梅院,明秀带喜儿头也不敢回的回去了。她这次是被吓破了胆:她做得每一件事儿红衣都知道!这要是想要她的小命真是易如反掌啊。
第三个是红衣也没有想到的香姨娘。香姨娘不想来的,只是听脂胭说明秀也去了,她就坐不住了,这个时候了明秀巴结郡主做什么?不行,我也要去!
香姨娘到了还没有说话呢。红衣就冷冷的道:“你到本宫这儿来做什么?你以为你做得事儿本宫不知道么?双儿该说的都说了。就是没有这些罪证,本宫打发你一个婢妾也不过只是一句话而已!”
香姨娘愣了,她一下反应过来:一定是明秀说了她的坏话了。她立即说道:“郡主——!我……”
红衣打断了她的话,没有心思同她废话:“你给本宫闭嘴!你的孩子是你自己弄没的,那个白云道长就可以为证,你毒害英儿雁儿的事儿也有了人证。还有你设计老爷昏迷的事儿以为本宫不知道么?要不要本宫找来那个白云道长与你对质?!哼!本宫不与你一般见识,倒让你看轻了!如果你不相信本宫会把你送到官府去审上一审或直接就打杀了你,你尽管可以试一试!本宫有的是帐没有同你算呢!今儿懒得同你计较。以后给本宫安份些,本宫也就懒得理你,否则——,哼!来人,给我叉出去!”
又扔出一个去。红衣这里才清静了。这三个人在红衣这里闹了一个灰头土脸也明白了一件事儿,即使她们什么没有做到。红衣一句话照样可以要她们的命,那就是天家的权威!更何况她们都做了,而且还都被红衣知道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这些人到现在才终于知道怕了!
次日一早,红衣等人早早收拾利落了出了大门准备上车出发。
贵祺大老爷出发前才来到红衣面前行礼说了两句不咸不淡的话。老太太、明秀、香姨娘等人异常的安静,老老实实的送了红衣等人上车。
红衣给双姨娘和两个婴儿安排了一辆大大的车子,里面铺上了厚厚的床褥,以免她们母子三人难受。这两个孩子没有谁来问一声,那一老二少三个女人已经怕了当然不敢多嘴,而贵祺呢想问的时候,红衣已经带着人上了车了。一声令下,在贵祺一行人的注视下,红衣她们终于离府扬长而去了!
行了一个多时辰终于出了京城了,红衣看着车外的景色:青青的草、绿绿的树,再加上蓝天白云,看得心都要飞了起来。终于脱离了那个令人烦闷的地方了!
萧云飞和柳家四兄弟带着侍卫们随护在车队周围,一路上因为照顾到双姨娘的身子所以行得极为缓慢,二三天的路程硬是走了六天多才到。
庄子里的人早已迎了出来,一片欢声笑语中红衣站在了庄子门前,看着花红柳绿的农庄景色,一扫路上的疲劳。她自由了!就自今日开始!只要想一想这一件事儿就能让红衣笑半日了。英儿和雁儿早已开始满坡乱跑了,唬得福儿和慧儿一劲儿的叫。萧云飞见了一笑,让柳大带着两个侍卫跟了上去。
所有的人虽然还带着一路上的疲累,可是却都是心情愉悦的。庄子的主管宋勇赶过来给红衣磕了头请了安,便亲自带路引着红衣一行人进了庄子。
侯爷府里当然不会有如此的轻松了。贵祺对于香儿、明秀始终有疑虑,而老太太对于香姨娘和明秀都有些不放心:双姨娘的落水绝对与她们中的一个有关啊,没有查问清楚前,老太太连明秀也不是十分相信了。而明秀和香姨娘对于老太太执了府里的大权,都非常的不满。这侯爷府里的好戏才刚刚要开始而已。
(第二卷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