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给红衣行了礼:“见过郡主。”又对着贵祺行了一礼道:“见过侯爷。”
红衣摆了摆手请他坐了问道:“姨娘情况如何?没什么事儿吧?”
大夫叹了口气道:“病人到没什么了,只是气虚昏迷而已。只是病人是有了身孕的吧?现下恐怕已经保不住了。我把她的脉,是很虚的。照脉像来看病人日常忧思,刚刚我也问过了情况,病人常常心情不畅不思饮食,这当是心思忧虑、茶饭不思所致。病人的身子一虚使得胎位不稳,落水时间又太长了些,现下已经没有办法了,还请郡主恕小人无能之罪。”
红衣轻轻吸了一口凉气:孩子没了?!这对于双儿来说就太、太残忍了些吧!这个孩子对于双儿来说就是将来的全部啊。
贵祺却有些恼意了:就说这红衣不安好心吧,非要把双儿留在梅院,这下子胎儿不保了吧?日常忧思,茶饭不思?想来是她不曾好好待过这双儿了!不知道她是怎么对待的双儿居然能让双儿日日忧虑到茶饭不思的地步?还是根本不给她饭吃呢?想到这里贵祺忍不住瞪了红衣一眼。
红衣没有注意到贵祺的神色,她也是一个母亲当然能体会到双儿的心情。红衣稳了稳心神对大夫恳切的说道:“请大夫想个法子保住孩子吧,烦劳大夫了!”
大夫无奈的道:“回郡主的话,不是小人不为,而小人真的无法可施啊!就算是杏林第一高手现在也没有办法的,郡主!现在已经是保不住了!还请郡主恕罪!”
红衣长长叹了一口气道:“那就请大夫按脉开个方子吧,有劳大夫了。”
大夫拱手道:“这是应该的。还请郡主放心,病人除了身子虚弱外并无大碍,吃几付药调理一下就会好的。”
红衣点点头:“谢谢大夫了。只是这人要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呢?”
大夫道:“如果郡主允许,老夫可给病人下上一针当会立醒。”
红衣听了问道:“对病人无害么?”
大夫笑道:“医者父母心,小人怎会提出与人有害的方法?郡主放心,并无害处。”
红衣方点头同意了,贵祺一言不发的坐着,只是脸色越发沉郁了起来。
大夫开完了方子,也下过了针,双姨娘也真得醒了过来。红衣一面让布儿送了大夫出去,一面让纱儿端来了燕窝粥。
红衣什么也没有问什么也没有说,只道:“喝些粥吧,刚熬好的,我让人特意煮得稀稀的。”
双姨娘除了感觉乏力外还没有感觉到什么,轻轻道了谢就着纱儿的手喝了小半碗粥。
贵祺有些急燥的看着等着,终于等到双姨娘摇头不喝了,他上前问道:“你怎会掉到了园中的小湖里?”
双娘姨看到贵祺并无什么亲近的感觉反而有些惧意,听了贵祺的问话回想了一下轻声答道:“妾正行到湖边时被人一下子撞到了腰上就掉了下去。”
红衣也听得也是一惊:有人要害双姨娘?寻就是冲着她腹中胎儿来的了,那下手之人就不难猜了,不过二人之一罢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