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拿起了布娃娃看了看道:“这是巫蛊吧?这东西很犯忌的,如果被宫里知道了,本宫怕也保不了府里这么多人呢。”
贵祺这时才醒过神来——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他想赶快处理这件事,尽可能的把事情化小,小事化无:“臣来看一看是不是巫蛊吧?”
贵祺接了过去仔细看了看,越看越心惊,这还真像人们风传的巫蛊之术。只是他不相信是香姨娘做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香姨娘告诉他府里可能会有这种犯禁的东西,第二香姨娘不可能会知道怎样做这种东西的。
他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红衣:她倒是很可能会的,因为她现在常常进宫,宫里什么都有,说不定就会有人教了她后再来陷害香儿的。要不这事儿也太蹊跷了,香儿说府里有这种东西,居然还真有,只是却在香儿的房里搜了出来,这也太奇怪了些。
红衣像是什么也没察觉一样和花嬷嬷打听着巫蛊之术,这时又有小丫头送上了两个白色的布娃娃。
三个三寸长短的布娃娃静静躺在桌子上,贵祺看着这三个东西汗就要下来了:怎么办呢?如果要保这一府的平安最好是瞒下这件事儿,可是红衣却知道了如何瞒的过去?
红衣看了看桌上的布娃娃问贵祺:“郡马可有定论了?这倒底是不是巫蛊之术呢?”
贵祺看了看花嬷嬷,想不说不是这里有骗不过去的人啊,只能无奈的答道:“依臣看确实很像巫蛊之术。”
红衣又伸手拿起了一个布娃娃道:“这倒是奇了,这种犯禁的东西姨娘是怎么得到的?”
贵祺急急就想开脱香姨娘的时候,香姨娘也得了信儿,挣扎着进来扑在地上抱着贵祺的腿就哭开了:“老爷,老爷。不是香儿做的,真的不是香儿做的。”
贵祺扶起了香姨娘来,并让人扶她到榻上伏下道:“香儿不要着急,老爷我一定会查清楚的。”
红衣这时却淡淡的道:“郡马今儿气势汹汹的到了本宫的别院非要搜查本宫的卧房,如果在本宫的卧房里搜出了类似的东西,不知道郡马会如何对待本宫呢?是不是也会要查查清楚呢?不过本宫看郡马的意思不会这样对待本宫吧?”
说完也不说怎么处理这件事儿,也不等着三个新姨娘来了,就这么带着一干人等起身去了。贵祺一下子给愣住了,他要如何做就成了极难的事儿:这事儿可大可小,全在于红衣的一句话啊。可是红衣发作了一顿酸话就自去了。让他无法可想了。贵祺心里埋怨红衣在这个时候不去想怎么处理这件事儿,却发作他对待香姨娘与她自己的态度有何不同?就是有不同,区别也在于要打压一下红衣的嚣张而已。难道他会把这事儿报上去请求皇家的对红衣降罪不成?只是这布娃娃来得太过蹊跷了,与红衣倒底有没有关系呢?
贵祺一边要安抚香姨娘一边还要为怎么解决这事儿挠头,不一会儿他就感觉烦燥了起来。就在这时婆子来回话说:外书房里明秀到了。贵祺就借着这个由头出了香姨娘的院子,他想去书房也好,打发走了明澈姐弟正好一个人静静。好好想想该如何处理这件事儿,如何去同红衣说。
贵祺并没有想到只有明秀一个人,他本来认为还有明澈的——每日都是姐弟二人同来的。贵祺心想:既然明澈没有来,明秀就更好打发了,说两句话就以身体不适让她回去吧。
明秀看贵祺的样子就知道他心情不好,一面示意屋里服伺的人出去——本来她与明澈学习时屋里也没有人伺候的。有些帐目和生意上的法子是不能让仆人们知道的;一面就取了食盒里的酒菜出来道:“今天澈儿陪娘亲去了医馆,我就做了几个小菜来感谢表哥对我们姐弟的照顾。聊表心意而已,表哥不要嫌弃小妹手艺粗俗。”其实明秀对自己的厨艺非常有信心的。否则也不会从这上面想办法了。
贵祺现在哪有心思应酬明秀啊,本想着说几句就把明秀打发走的,不过直接说感觉太不通情旦了,只能客气几句,说着说着却不知道怎么就答应了明秀坐在了桌前。
贵祺坐下了叹了口气道:“也罢。就喝几杯吧。这家里就没有消停的时候。唉——”他这时正在想这红衣甩手走人了是什么意思呢?这事儿要怎么解决才能保得住府里的每一个人,包括香儿呢。
明秀已经斟了一杯酒递到了贵祺的面前:“表哥暂时不要想那么多了。今时有酒今时醉,表哥满饮此杯吧。表哥有什么话不妨对明秀说一说,明秀虽然不能替表哥解决什么,却可以排解一下表哥的愁闷啊。”
贵祺看了看明秀发现今日看起来比往日有些不同:“好的,就冲着‘今日有酒今日醉’也要饮了此杯的。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儿,不过是心里烦闷罢了。这女人的心思让人怎么也想不明白啊。”
办法没有想出来之前是不能去见红衣了,可是也必须要早些解决才行啊。贵祺一面想着心事一面喝了这杯酒:还是喝几杯就让明秀回去吧,他还是去找母亲好好商量一下的好。
可是明秀却一杯酒一杯酒的递到了他的面前:“这是谢谢表哥替我们照管铺子的。”
“这是谢谢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