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祺听她搬出了“大恩”,也就不好再继续调笑下去,只好罢了这个话题上chuang休息了。贵祺还是很高兴的;今天的收获已经不错了,红衣已经可以和他说说笑笑了。他感觉自己很喜欢红衣,是的,很喜欢。虽然说不上喜欢红衣什么,但是和红衣一起就感觉很满足。贵祺感到对红衣的喜欢比家里的那些通房加起来还要更喜欢一些。想起了红衣说过不喜欢妻妾成群的话,贵祺决定回去就把那些通房配人嫁出府去,反正那些丫头们都是某些人的工具,并不是他的意愿留下来的。
想到了他的那些通房们,贵祺叹了一口气。他的母亲是正妻,但是候爷府里当家的却是他父亲的平妻而不是他的母亲。父亲虽然妻妾成群,但只有他一个孩子。自从他成年后,他的母亲与父亲的平妻就他妻子人选一直达不成一致,以至于他都到了二十七的高龄了还无妻室。既然没有妻子,那两位母亲又一致想到了他的孩子,一个又一个的通房送到了他的房里。唉——,贵祺又叹了一口气后睡了。
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些,所以二人这天醒得都有些晚。贵祺醒时红衣还在睡。贵祺侧躺在床上,看着另外一张床上熟睡的红衣。看着看着,贵祺脸红了起来,呼吸也有些不稳定了起来。贵祺又暗骂了自己一声后,翻了个身不敢再看。可是一时却又忍不住,转了回来。贵祺正想着起来时,红衣醒了过来,正看到贵祺在床上目不转睛得盯着自己。
两人几乎是同时脸上一红。都转过了眼睛。贵祺心里那个后悔啊:这要是被红衣当成了好色之徒可就有嘴也说不清了!因为根本没有办法分说啊。红衣脸红是因为女子的本性而已。发现一个男人看着自己,而且是看了有一阵子了,哪个女子都会脸红的。她只是不好意思罢了,一时之间还没有想到什么登徒子之类的。
两个人都尴尬着起床洗漱了,出去用完了早饭退房上路了。
因为两人一早上就发生的尴尬,一路上也就没有怎么说话。贵祺是不知道说什么,红衣是感觉可能因为昨天晚上对贵祺有些随便了,所以他早上才会对着自己看个不停。所以她就不会主动和贵祺聊些什么了。就这样两人一直沉默着赶路,一直到晚上住店时为止。
贵祺和红衣用完了晚饭到了房间里,一时间贵祺又感觉尴尬无比。自从发生了早上的事情后,红衣一直都没有主动与他说过着话。他认为红衣一定是恼了他的无状。红衣却收拾了一下,就准备上chuang休息了。看到贵祺一直站在那里,却又不看她,就问他:“兄长还有什么事情?”
贵祺听到连忙回道:“没事儿,没事儿,就睡了,就睡了。”说着就走到他的床前坐下了。
红衣看了看他,说:“那就晚安了。”
贵祺回道:“晚安。”
二人都上chuang休息了。一夜无话。次日清晨如昨日般又上路了。就这样两人一直行到了军营前。
贵祺上前与营门处的军士说了几句话,军士快步进去了,不一会儿,一个将军装扮的人迎了出来,先上下打量了一下贵祺才道:“你这是做什么?改装离家出走?”
贵祺打了他一拳:“胡说什么?先给你介绍,这是我的朋友红、红……”红衣一听连忙上前见礼,打断了贵祺的话:“小弟李红见到将军。”这里是军营,大将军的姓氏所有军士无人不知的。所以红衣也不敢冒险以真实姓氏示人。
那将军一把推开了贵祺,上来回了红衣一礼笑道:“一看李兄就是爽快人,不似贵祺婆婆妈妈般。”
贵祺又捶了他一拳道:“这是我的兄弟赵虎,一员虎将。虎子,我们进去再说吧。我有事儿要找你的。”
一行人说着来到了赵虎的帅帐。进去后,赵虎在贵祺的示意下喝退了左右。贵祺立即向赵虎说起了他自接皇差开始的所有经历。赵虎听完又看过了贵祺递给他的圣旨,又与红衣重新见礼。这时赵虎拘谨了很多,连连告罪唐突了小姐。红衣一面回礼一面连道不敢,贵祺打断他们的客套,说:“兄弟,哥哥也不与你客气。现在也不是客气的时候,你快些带人护送我们回京吧。”
赵虎想了想道:“哥哥,这里的军队没有虎符是不能调动的,那是死罪。我看不如这样,你和六小姐扮成了我的亲兵。明日即是我休浴,带着亲兵们回家不会有人怀疑。”
红衣与贵祺听了都称好。这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可是就有了一个新问题。红衣一个女子晚上如何在军营中过夜呢?还不能暴露她的身份。
赵虎这时向贵祺挤眉弄眼的,贵祺连忙把他推了出去,边走边对红衣说:“我先与赵将军去取亲兵服饰。”红衣奇怪得看着两人走出了帅帐,取个亲兵的衣服,还要劳动将军与候爷亲自去?有这个道理?
贵祺推赵虎出了帅帐就急道:“你可不要胡说,事关人家小姐的清誉。”
赵虎却笑道:“我胡说?我什么都没有说吧?哪有什么胡说啊?难道与人家小姐见礼也是胡说了?”
贵祺急道:“算我求你了行吧?回头我请你喝酒如何?”
赵虎摸着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