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你指了条路?什么路?你现在电话里说话方不方便?”
“没事,我已经出来了,周围没人。他说有机会让我去找一个人,那人很有能量。”
“只有这么多?”许锦华问道。
“是啊,只有这么一点。”
许锦华垂下头,摇了摇头,道:“那不过是托词你也信以为真,行了,别在外边鬼混了,马上回家,尽交些乱七八糟的朋友,老子现在深陷泥潭,有可能都自身难保,你这臭小子要是惹点什么事,有可能就是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老爸,真这么严重?”
许锦华叹道:“要不然你当老子哄你啊,也是你妈死得早,要不然老子也不管你死活,大不了老子再重新生一个。”
“我靠,老爸你不是这么无情吧,好歹我们也同甘共苦二十年呐。”
“哈哈哈。”许锦华被逗乐了,笑了一会道,“同甘共苦?你折磨了老子二十多年,你甘老子苦吧,赶紧滚回来,一会有事和你商量,电话里说也不是那么方便。”
“什么事啊,我这刚和几个朋友认识,省委一级的公子哥啊,其他书友正在看:。”
许锦华道:“有个屁用,那只是公子哥,你觉得我会为了你的一些话而改变我在常委会上的决定?荒谬,那些公子哥不过是下面那些人需要巴结的,他们可能需要他们做点狐假虎威的事,而你,绝对不要,赶紧滚回来,不管你在黔阳城的哪个角落,我给你半个小时,来不了明天老子就登报。把你赶出家门。”
“我靠,你来真的!好,我半个小时内到。”
许锦华挂断了电话后,便浑身泛起鸡皮疙瘩,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在被人从后面盯上了之后,身体便会起这种反应,许锦华浸淫官场多年,挨过不少冷刀子,多少番沉浮才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他自然是有些独到之处的。
官场是最能历练人的地方,许锦华如今虽不能说是人精,但也可以称之为一个洞悉世事的老油条了。此刻被人盯着,他先是头皮一炸,而后心中就暗叫了一声不好,刚想不动声色的拿起电话偷偷叫警卫,可是一接触到电话。他的身后便传来一道清脆的声响。
“别动,否则,要你的命。”
女人的声音很冷,如万年寒冰,让许锦华再次打了个哆嗦,许锦华虽说不能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可是也不是谁说句话就能吓到他的,可是身后的女人一开口,他却是没有半点的怀疑对方能够杀他。
因为恨他入骨的人不是没有。就拿引进水泥厂来说,他与省长极力反对,那玩意赚钱缴税是快,但是却会透支环境,做的是那断子绝孙的买卖。许锦华因此得罪了不少人,还有各种矿……
“你是哪个老板派来的?你知不知道杀害一个政府高官的下场是什么?”许锦华皱眉道。他相信很多人想他死,也想干掉他这块绊脚石,可是他却是更相信,在华夏,谋杀官员,那就是逆天而行!“咯咯,你还真是天真。”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伴随着的,还有那微不可闻的脚掌触地声。
“许书记,我来呢,并非是为了干掉你的,干掉你可没有任何的好处,我来是为了让你听我话的。”
许锦华笑了笑,他觉得身后这人脑子有病,自己好歹一个副部级高官,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跑到他家来就是让他听话?
“怎么,不信?”
“呵呵,除非是你让我干-你这件事,否则其他事,我想我都可以控制住自己。”许锦华发现自己的心中一松,他每次遇到难题时都喜欢开个玩笑让自己放松一些,从而破坏当时被对方完全掌控的气氛。
“你还真能开玩笑。”
女人说罢脚尖一点,整个人迅速跳起,越过沙发上坐着的许锦华的头顶,一下便跳到了他的对面沙发上。
稳稳当当的坐好,女人笑道:“我是林茜,是个茅山道士。”
许锦华正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心中却是分析着一个女人能有什么招数对付自己,对方上来就大放厥词,而且说话条理清晰,能排除她是个傻子的结论,那么,这个女人应该是与杀手一类相关的人物,可是对方却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还淡笑着看着他,说自己是个茅山道士。
突然,许锦华想起了儿子说的那个号称是真实事件的诡异故事加上一些电影还有书籍中了解到的茅山道士,猛然间,一丝浓烈的恐惧在他眼中一闪而过。
对方这么狂妄,而且直接跑到了他家来,那肯定是有些手段了,加上对方竟然自己说自己是茅山道士……那应该不是假的了。
茅山道士是很神秘的,很多人都只是听说过这个名字但是不知道他们具体能够干什么,可是许锦华多少知道一点,身处高位的人,能知道的秘密也就越多,比如皇城当初一边反迷信一边在自己的脚下铺设那些风水图阵,比如某些未解之谜,高层是能知道的,其他书友正在看:。
许锦华虽然还没进入皇城为官,可是好歹也在黔州省呆了几十年,一路走来,黔州本就山林居多,乡野奇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