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很是自然,此刻看来,他那股淡然的风姿,拿把扇子便可以被人当作是军师,这种傲人的风骨,竟然让江阳都有些错觉。
这……这还是先前那撸……管少年吗?
直到桌上的几瓶飞天茅台都被喝光,几个人脸上有了一些醉意,这时候孙福禄才开始谈起了正事,其他书友正在看:。
看到孙福禄的模样,江阳这才恍然大悟,他想起自己之前自己在一帮小弟面前也是这么做事的,顿时心中安定下来。
华夏的酒桌文化传承了几千年,如今已深入骨髓,现在大家喝得隐隐有了醉意,却不至于昏睡过去,这个时候,谈事最好。
孙福禄给自己抓了一只鸡爪塞到了嘴里,道:“现在小弟遇到了麻烦,对方是个香纸店的女老板,据说人长得不错,哥几个不是要开派对了吗,你们不经常让一些美女来吗?那个女老板刚好合适。”
“怎么回事?”
一个如同一个书生一般,有着阴柔气质的金丝眼镜厚嘴唇的中年人接过话茬。
江阳心中一喜,接了就好,接了就好,之前他也提议了几次,可是没人接话,这官道上的人就是这样,要入门,先学太极推手功夫,等到这一手学得炉火纯青了,才算是入门。
“是这样的。”孙福禄笑眯眯的看了江阳一眼,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给说了出来。
“哦……原来是这样,那直接让下面的人做事不就好了?”金丝眼镜道。
孙福禄苦笑道:“那女人身边有个打手,功夫很好,而且好像和市局副局长有些关联,所以我这兄弟做起事来,虽然可以成功,但是起不到震撼的效果啊,你们几个大人物一出手,那自然不同,哈哈。”
中年点头。
一个正吃着腰果的板寸青年道:“那倒是不一样,不过事情调查一下,而且,最近我们有另外的事情要做。”
江阳脸上的笑意顿时收了一下,不过为了不让在座的看出来,他将笑意绽放得更为浓郁了。
“哦?”孙福禄脸色阴了一下,道,“你忙的话,你先走吧。”
“哈哈哈。”板寸青年摇了摇头道,“福禄你也别生气,最近我们真的是有事,京华原卫生部叶部长的公子过些天要来黔州大学弄一个讲座,这件事我们忙得脑袋都短路了,那家伙是软硬不吃啊,我们根本没什么办法。”
“原卫生部?那个纨绔?”孙福禄脸色一变,道,“那家伙不是在京华大学教书吗,怎么会来黔州?”
“还不是一号邀请的,前段时间京华大变,一夜之间,那些大家族的人被连根拔起,有些家族的人都死得精光,这件事我们这种等级的也是这个月才收到风,都几个月过去了,现在……唉,叶部长现在在政协养老,虽然没实权,但是他的影响力还在,而且,他是京华的老人了,叶部长还和目前正处于日中天的徐家药业后面的徐家交好,你说说看,我们能不忙吗?”
孙福禄讪讪一笑,嘿了一声道:“那倒是,那家伙即便不是和徐家交好,也惹不起,这厮纯粹是个疯子。”
“哦?你知道他的事?对了,福禄,你是京华的公子哥,你给我们说说,这家伙很难啃啊,但是省里的一号说是政治任务,我家老头子现在……每天都屁眼痛,我老娘说他是上火……”
孙福禄嗯了一声,将嘴里鸡爪的残渣给吐了出来,喝了口茶水道:“好吧,我就跟大家说说这家伙的过去。
他叫叶凯旋,以前呢,他的父亲坐上了卫生部长,是靠着军中杨家的支持,后来杨家被人整垮了,我这个级别的人是不知道为什么,不过应该是华夏一号搞的,哈哈,这件事就不提了,专说叶凯旋吧,我得跟你们说说这厮的一些脾性,要不然,到时候你们惹到他了,那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