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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收了钱便将钥匙给梁九月了,再交待了一些相关事宜便出了门,他说今天他本是来这祖屋转转,没想到刚回来就遇到了梁九月,他的东西前些天已经搬走了,今天晚上,梁九月就可以在这居住,他以后也就不来了,如果有什么事情,就打他的电话。
梁九月将老头留下的抄了他号码的纸条随意揣进了裤兜,她没有手机,暂时也不准备用那玩意,她想着这电话八成是用不着的,所以也就没有认真留着纸条,揣进裤兜,是对老伯的尊重,毕竟人家好心留的电话,不可能当着人面给扔了吧。
老伯走后,梁九月便去城里买了一东西,这一番采购下来,她手边又不剩什么钱了。
她琢磨着再过个三两天,等杨家的耐心到了极限,她就去替杨晨曦把病治好,狠狠宰他们一笔。
有了钱,她就可以买更好的药材“固本培元”了,这个学期经过她努力的赚钱养身体,胸脯上的肉肉已经开始复苏了…如果…耍个赖…乘以二的话,勉强算个a…罩杯了。
所谓有a就有b,努力一把就是c,梁九月对未来的美好生活,充满了憧憬…
又是一天过去,梁九月睡了个好觉。她早上醒来的时候精力充沛,昨晚,她做了个好梦,梦到了自己找到了师父,她们两个在这小院子里…一起过着快乐的生活。
没有小千世界,没有任何纷争,没有僵尸,没有阴魂,整个世界是那么的美好,令人向往。
从床上爬起来,梁九月洗漱完毕便去看院子里的花卉,其实她是特意去看‘血灵草’的,不过这花卉园子周围长满了杂草,也没人清理,梁九月将就将它们清理一下。
拔完草,已经大半个上午过去了,梁九月依然没看到隔壁东边房间里的人出来,她想了想还是自己主动点敲门算了。
这‘血灵草’在花卉中生长,看上去就跟一棵杂草没什么分别,所以梁九月生怕哪天隔壁的人心血来潮将它给拔掉,她得提前打招呼。
敲了半天门,屋内没有回应,梁九月估计这人上班去了,也就没有继续敲下去,院子里种了几棵树,空气很是清新,加上今天天气不错,梁九月就在院子里打了会拳,疏松了一下筋骨然后回屋修炼去了。
大约晚上八点的时候,院子门被打开了,徐朗轻手轻脚的将门栓上,他昨天晚上就接到了房东的电话,说隔壁的房间被一个大学小女生给租去了,人家一个小女孩在京华上大学人生地不熟的,他这个已经工作了的男子汉应当多照顾着点。
徐朗进来的时候见梁九月房间的灯是熄着的,不知道她是出去玩去了还是已经睡下了,所以他轻手轻脚的回到了自己房间,轻轻把门给带上了。
这大晚上的,万一小姑娘在家睡觉,被自己这个陌生的大男人给吵醒了,会把人家给吓坏的。
徐朗脱下自己的白大褂,今早上早早的有手术,所以起得很早,他也就没有收拾衣服拿去医院换,这下班回家,只能穿着白大褂回来了。
就这样两人的时间错开,一连过了好几天,双方都没见到面,在梁九月印象中,这个邻居是个特别忙的人,早出晚归;在徐朗印象中,邻居小女孩是个宅女,超级宅女,这几晚上有几次他半夜回来,依然看到梁九月房中亮着的灯,就觉得梁九月肯定是那种日夜颠倒的小女孩…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太阳刚刚起床…
梁九月也起了个大早,她准备今天去给杨晨曦看病,这买道具化妆也需要一点时间,杨家是军门望族,她还得去天桥底下花二十块钱办个假身份证,今天,将会是忙碌的一天。
走出房间,梁九月竟然看到院子里一个穿着红色羽绒衣,蓝色牛仔裤的青年躺在折叠椅子上,青年二十多岁,他朝着东方躺着,盯着太阳升起的方向,显然是在看日出。
梁九月一看就知道这青年是隔壁住的那个医生,怎么今天不上班,大清早的躺院子里看日出来了?
梁九月紧张的扫了一眼花卉园,发现‘血灵草’还在,她松了口气,准备上前打个招呼,说一下‘血灵草’的事。
徐朗听到身后的动静,回过头来,见到是梁九月,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这个死宅的小女生,这是什么风把她给刮起来了?
“你好,我叫徐朗,呵呵,刚刚做完一个手术,赶上了日出,就搬了椅子躺着看看,顺带着休息,我住你隔壁,在京华市一医上班,平日里你要有个头疼脑热的,直接来医院找我,你还是个学生,现在医院花费大,我给打个招呼,只收成本费。”
徐朗很是大方的先和梁九月打了招呼。
梁九月也笑了笑点点头说道:“我叫梁九月,大一的学生。”
她没有说是哪个大学的,万一哪天她的机密被徐朗撞破,她好及时抽身离开。
梁九月也是第一次见到徐朗,这是一个英俊秀气的青年,脸上的笑容很真挚,板寸头、小麦色的肤色使他脸上看上去多了几分刚毅,虽然他躺在椅子上,但梁九月根据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