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昌横她一眼:“这个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不能说?是不敢说,还是说不出来?”
“你当我傻的么?哦,人家不告我,我自己主动坦白交代?你把我的觉悟看得还真高!”姚昌怪腔怪调的冲秦若男说。
“姚昌,鲁民和你到底是怎么个债务关系?”安长埔没有跟着秦若男一起追问姚昌打伤别人的事情到底是否属实,又把话题重新拉回到鲁民的身上。
姚昌对鲁民这一边的事情始终表现的不大在意,轻描淡写的回答说:“他当初跟我借了十万块钱,现在还差??四、五万块没还上,差不多就这样儿吧,反正我也把话说前头,呆会儿你们也甭跟我绕弯子,更别吓唬我,这事儿我明白!我借钱给别人,利息是收的比较高,但是你情我愿的事儿,不能全赖我一个人,再说了,这事儿顶多算违法,我可没犯罪!归不到你们刑警来管!”
安长埔听了姚昌叫板似的一番话,不急不恼,反而微微一笑,反问他一句:“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明白人,那我倒想问问,假如人死了呢?是不是就归我们刑警管了?”
姚昌的表情瞬间凝结在他的脸上,他微微皱起眉头,看看安长埔,再看看秦若男,终于有点急了。
“你们两个这是什么意思?那家伙出了什么事?他出事你们可别找我啊!这里头绝对没有我的责任!他可是还差着我债没还清呢!我弄死他可就更是一分钱都要不回来了!你们别冤枉好人!”他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对安长埔和秦若男说。
“我们不会冤枉谁,好人这俩字估计用在你身上也不怎么合适,既然你说鲁民的事和你肯定没有关系,那你就回忆回忆,和我们说说,你最近一个月左右的行踪。”安长埔说完,又把经法医确认,鲁民确凿的死亡日期说给姚昌。
姚昌起初还一副信心满满的模样,可是当他听完安长埔说的日期之后,脸上又犹豫起来了,他的内心里像是经过了一番挣扎,最后才狠狠的说:“反正??我和鲁民的事儿肯定没关系!至于那段时间我干什么呢,我肯定不能告诉你们!你们爱信不信吧!不信就自己去查,查到最后人也肯定不会是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