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做到什么程度,这对于他是否和那两截尸体有关联来说,十分重要。
他换了这么一种方式询问,的确让一旁的秦若男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微红的脸色也缓和了许多。
丁木兰似乎没有能够一下子明白安长埔这么委婉的问法儿,愣愣的盯着他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扭脸朝屋外张望了一下,听到鲁安菊在厨房里不知是动作粗鲁还是赌气把锅碗瓢盆磕碰出的叮当声,这才轻轻的把屋门虚掩上,重新坐回椅子上,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小声说:“不是男的,也不说女的。”
“这话怎么说?”秦若男不解的问。
丁木兰蜡黄的脸上多了几丝红润:“一半是男,一半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