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杭州府衙好酒好菜的享用了一日。
为不打草惊蛇,次日一大早众人便出了杭州府衙。走过热闹的杭州大街,众人来到一处僻静的路口。耶律成凝视着夏晴雨,忧心忡忡的问道:“晴儿,现下我们还需前往开封与长安,你带着一队人马前往开封,我则去往长安。事情办完以后,我们在洛阳会合,到时候我会去找你的。你千万要注意安全,切勿贸然行事。”
夏晴雨点点头,正色道:“表哥,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完成任务,也会好好保护自己的安全。”
耶律成沉重的叹了口气,不舍的说道:“晴儿,万事小心,别轻易暴露自己的身份。”转而指着两名侍卫说道:“你们两个随我一同前往长安,其余的人随夫人前往开封。记住,一路上务必保护好夫人的安危。”
夏晴雨无言的望着耶律成,眼里也是浓浓的惜别与不舍。她缓缓调转马头,回头看了看,在耶律成的注视中拉紧缰绳快马奔驰而去。
直到夏晴雨走出了自己的视线,耶律成才转身策马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夏晴雨带着侍卫一路马不停蹄的赶路。饿了就找个不起眼的小店填饱肚子,累了就找个隐蔽的林间就地小歇,困了就花重金投宿在寻常百姓人家。
终于,在第三天中午抵达河南开封边界。
夏晴雨放慢脚步,放眼望去,开封城门外等着进城的人排了两条长长的列队。夏晴雨翻身下马,将马牵在手上,与同行的侍卫一起跟在队伍后面缓步移动。
一名身穿黑色盔甲的侍卫站在城门口左侧,神色冷峻的看着过往的人群。旁边两名守城的侍卫对每位进城的行人检查的甚为详尽,除了上下打量以外。对随身携带的包袱搜的也较为仔细。
人群缓缓移动,约半个时辰以后,轮到夏晴雨了。侍卫看了看夏晴雨手中的长剑与包袱,再看了看后面跟着的数名衣着朴素的随从,遂低头瞅着包袱问道:“包袱里是什么?打开看看。”
夏晴雨眯着眼扬起手中的包袱笑着凑近守卫的耳朵小声说道:“官爷,我带着家仆到开封是做买卖的,做买卖能不带银俩吗?这可是我家中所有的财产了,若是打开来露了黄白,被哪个心术不正的人看到,他想办法谋了我的财去。我一家老小可要怎么过活?官爷,您就别为难我了吧。”
守卫抬头左右看看,见所有人的眼光直刷刷的瞅着夏晴雨手上的包袱。便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给夏晴雨与随行侍卫一一放行。
夏晴雨昂着头,微笑着骑上马,回头笑笑,却看见穿着盔甲的黑衣人正深邃的盯着自己。眼神里透着一丝冷漠与阴戾。
随行侍卫紧紧跟上夏晴雨,策马狂奔而去。
进城后数十里,众人走进一条狭长的林阴路。路边是错综交叉的参天大树,外面是一眼看不到边的丛林荆棘。
“你们当心点,林子里可能有埋伏。”脑海里闪过黑衣盔甲人的眼神,夏晴雨用内力吐出一句话后。策马跑了起来。身后的侍卫神色一凛,赶紧追了过去。
一种不安的情素伴随着夏晴雨,她使劲挥舞着手中的马鞭。不停的拍打着马腹。渐渐的,随行的侍卫与她的距离越来越大。
领头的侍卫惊觉不妥,高呼一声“跟上”,众人皆挥动手中的马鞭策马狂奔。人群变得凌乱起来,狭长的路上无法同时容纳两匹骏马。众人只得错开而行。
隐隐的,夏晴雨觉得危险朝自己逼来。突然之间。她猛拉缰绳,马儿长嘶一声后直直的站立起来,夏晴雨顺势飞向旁边的一棵大树,藏匿在大树上。与此同时,一支冷箭不偏不斜的从马的前腿擦了过去,插在树上。
“公子,你没事吧?”赶来的侍卫心急如焚的跳下马,望着夏晴雨急切的问道。
“小心后面!”夏晴雨突然从树上旋转着飞身落下,顺势一脚踢飞了射向侍卫的冷箭。紧接着,一排密集的暗箭朝着赶过来的侍卫与夏晴雨射了过来,众人举剑纷纷避开,两匹枣红马已经倒在了乱箭之下。
“大家小心点,丛林里有埋伏。”夏晴雨一边说,一边与众人退到马的身侧。突然,一群黑衣人从茂密的树上一跃而下,将夏晴雨与众侍卫前后团团围住。
夏晴雨咬着银牙,清冽幽冷的说道:“兄弟们,对这帮恶魔不用客气,最好是能够先帮他们拆胳膊断腿,再了结他们,给我杀!”
一具优美的身形伴着一声娇喝,夏晴雨手中的剑已直直刺入了一名黑衣人的胸口,黑衣男子睁着双眼不甘的倒了下去。又一个急转身,夏晴雨右手的剑朝后刺出,左手掌用力击在扑向自己的黑衣人胸口,两名黑衣人同时倒地不起。
一时之间,撕杀声,叫喊声,哀嚎声,刀剑声响成一片。黑衣人都是多年以来训练有素的高手,也手狠准、毒辣,就算是宫中精练的侍卫队,也并非他们的对手。渐渐的,侍卫中已经有人惨死在黑衣人的刀下,也有人重伤不起。
眼见自己的人一个个倒地,夏晴雨又急又怒,手中的长剑飞舞的越来越快。她几乎将每一个刺杀侍卫的黑衣男子都给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