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中年的女人给她开了门。
“沈阿姨。”伊爱对着那女人叫了一声。
“哦,小爱呀。”那女人看了看她,却没有叫她进去的意思。
“沈阿姨,沈叔叔在吧,我找他有事要说。”伊爱神色间已是染了焦灼。
“他开会去了,不在家。”那个女人冷冷地说了一句,便不由分说地要关门,伊爱情急地伸手一推,“沈阿姨,我看见沈叔叔的车子在外面,他一定在家里。”
那女人便皱眉严肃又恼怒地说道:“你这孩子真是,你见了他又怎么样呢?你父亲做了什么事,你还不知道吗?自己不检点,还想把别人也拉下水吗?”
房门又砰地关上了。
伊爱又气又恼,真是落地的凤凰不如鸡,想当初,他们家人可是天天伊市长前伊市长后的,屁巅儿屁巅儿跟着爸爸的。她抬脚重重地踹了一下那门,然后气呼呼地转身下楼去了。
她站在街头,又懊恼,又沮丧,爸爸以前的老相好们都约好了似的向她闭上了大门,她真地体会到了走投无路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