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定下苏蔬的罪名,只因人证物证俱在,人证便是那些妓馆里的老鸨、妓女、嫖客,物证是蔡文琦手上的那个宝镯,如今已经作为证供放在大理寺,卷宗叙述的杀人过程是,苏蔬在青州时和朱堂便有过节,来到汴梁后,发现朱堂之行踪,尾随而去,女扮男装混入妓馆,用宝镯放出毒气致朱堂身死,至于那两个被开封府带走的护卫,是苏蔬的同谋。
司空轩武就要连夜进宫,面见皇上,告朱勔恶意陷害苏蔬。
谁知姬少游却道:“将军且慢,其实,苏蔬和我,真的去过妓馆,并想杀朱堂。”
“什么?”司空轩武颇感意外,腾的站起,呼呼的来回走,斥责姬少游道:“苏蔬年轻,你既是她义兄,怎能纵容她胡闹!”
姬少游心道,我比她大不了几岁,她年轻,我年老吗?看司空轩武发脾气,他唯有道:“但朱堂不是苏蔬杀的,当时朱堂欲对蔡文琦羞辱,太师府的护卫才闯入杀死朱堂,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为何蔡文琦在场?那可是妓馆,苏蔬又去那里作何?你姬少游又去那里作何?司空轩武疑虑重重,让姬少游把事情详细说给他听,发生这件事的时候,他不在汴梁。
听完姬少游的叙述,司空轩武叹口气,才明白苏蔬是因为小产,失去孩儿,认为与朱堂给她下迷药不无关系,她因此怀恨。朱堂是朱勔的走狗,无论谁杀了他,都是为民除害,但苏蔬因此而入狱,非常不值。
“虽然苏蔬没有杀朱堂,但她在妓馆出现过。并且从朱堂死去的房间跑出,很多人看见,难逃嫌疑,而那两个杀了朱堂的太师府护卫已经死了,更无人能证明朱堂非苏蔬所杀,所以,这个案子对苏蔬不利。”司空轩武边思索边道,“所以,我还得见皇上。”
他也算是久处官场,深谙其中水深水浅。奸佞若想害人,没有罪名可以网罗,并是轻而易举之事。朱勔想杀苏蔬,朱堂之死仅是一个因由,他们怕苏蔬才是,因为苏蔬实在是一个让恶人头疼的对手,从青州到汴梁甚至到广西到阳谷。苏蔬斗智斗勇,堪比男儿。
从苏蔬在皇宫大殿巧舌雄辩,救下莫笑天开始,朱勔和蔡京一流,就把苏蔬当做敌人,并且。苏蔬更因为是他司空轩武的夫人,为朱勔蔡京所不能容。
司空轩武深深自责,告诉姬少游放心准备明日的婚礼。他说走就走,命薛猛备马,赶去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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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皇帝,徽宗赵佶的乐趣多呢,白日里蹴鞠、狩猎、写诗作画、抚琴听曲。晚上一群一群的女人排着队的等他临幸,所以。那些诸如什么金国日益兵强马壮,什么南方又有人造反,什么黄淮沿岸百姓粮食欠收,什么宋江意欲被招安,等等之事,很快被他束之高阁,或是抛到九霄云外。
这不,有“忠臣”又为他进献了一个美人,从那个被蔡文琦打跑的粉头之后,赵佶先生找到了经验,觉得喜欢就弄进宫里,随便封个低等的嫔妃称号,也比放在宫外好,今晚,是他和这美人洞房花烛夜。
赵佶先生想,咱是贵族,咱不玩小资不能显示出高贵的身份。赵佶先生还想,既然是他和这个美人的“首秀”,即便没有风花雪月的感觉,也得弄出一副月朦胧鸟朦胧的浪漫。
于是,素有洁癖的赵佶先生,把自己像煮地瓜似的,先洗干净,然后放在水里蒸,直到每个汗毛孔都吸入充足的水分,周身肌肤白白嫩嫩,宛若婴孩,人就容光焕发,年轻至少十岁。
他又让宫女把那美人也洗刷刷洗刷刷,然后,他再转到那个硕大的玉石池子内,玉石温润滑腻,像美人的肌肤,他微闭双目养神,热气蒸腾中,依稀望见沐浴后的美人披着薄纱款款而来。
有句俗语:远看媳妇近看牛。
意思是,美人需远看。
那美人披散着乌黑的长发,丰腴的身体仅被薄纱轻裹,身上的各点一览无余,凹凸有致,玲珑诱人。更别说这种水汽弥漫的暖室内,雾里看花水中望月般,如诗似画,有情有境,非常符合徽宗这种追求风月之人。
“妾拜见皇上!”
美人娇滴滴一声,立在徽宗面前。
徽宗倚靠在玉石上,伸手捏了下她光滑细腻丰硕的翘臀,指指池子,示意美人进入。
美人双肩一抖,薄纱落地,抬起纤足迈入池子,徽宗就势一拉,让她骑在自己腿上,身后先来个“验明正身”,上下摩挲一遍,再“探幽寻宝”,捡重点的地方深入,撩拨得美人哼哼唧唧,呻吟不断。
徽宗突然把她掀翻,按在水里,只露着脑袋,发现这个美人对男欢女爱颇为老道,他喜欢,他喜欢懂风情的女人,刚想压在美人身上,魏喜在门口道:“启禀皇上……”
魏喜刚开口,徽宗打断他的话道:“你进来,给朕擦擦汗。”
魏喜领命而入,见徽宗和美人赤身**的交叠在一处,这样的场景他已经习惯,过去架子边拿了手巾给徽宗擦脸上滴滴答答的汗水,即便是这样的时候,徽宗仍不停下动作,揉搓美人傲人的胸脯。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