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公子开始动作,冬日衣服皆厚重,层层叠叠,他也不着急,感觉自己做的事人不知鬼不觉,看洛青依仿佛轻易捕到的猎物,得意非凡,他驾轻就熟的解开一道又一道,外袍、小袄、中衣,最后只剩一件抹胸,登时,少女曼妙的身姿一览无余,脖颈下,嫩白如玉,双峰顶起抹胸,撩得他突然肌肉紧缩,痉挛一般,不停咽着唾沫。
洛青依还有神智,早已明白自己是中了陆公子的圈套,他所有的蜜语甜言,都不过是欺骗,怎奈四肢麻木,想喊又觉喊不出,咬舌自尽只是传说中的伎俩,她急的只是流泪,想自己一旦失了女儿身,无颜苟活于世,唯有一死,心里发誓:“此时谁能救我,女人,我就与她义结金兰。男人,我就嫁给他。”
“能成为我陆荣的女人,是你的福分,放心,一点点痛,更多的是爽快。”陆荣乃这陆公子的名字,他一改儒雅之气,说着腌?不堪的话。
提及陆荣,也算是江湖人物,只不过江湖太大,各色人等都有,大侠、盗匪、淫贼等等等等,无论正面反面,能在江湖上混出名,那真是都有两把刷子。
陆荣算是个资深采花贼,他凭借俊朗的样貌和三寸不烂之舌,诱骗无以计数的女子,财色双劫,已有些年头。最近来了汴梁,作案多起,开封府早下了海捕文书,只是洛青依乃洛神医的女儿,深锁闺中,偶尔上街也是来去匆匆,并无知道这个消息。一个偶然的机会邂逅,陆荣看她有些姿色且单纯,又兼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定然富贵,他便杜撰了一个凄美哀婉的故事,博得洛青依怜悯,这次约在苏记,洛青依是给他送银子的。
陆荣是个**老手,很少速战速决,此时虽然身体某处欲爆,他还是不忘猥亵一番,先达到感官刺激,让欲火焚身,那才能欲仙欲死。
他淫笑着,把手顺着洛青依的额头、鼻子、嘴巴、脖颈……一路摸下去,马上就要伸进抹胸触及女孩子的敏感部位,哐当一声,门被撞开,咚的一下,他的脑袋挨了一拳,惯于采花,他知道有人来救洛青依,而且是个功夫不赖的家伙,全身而退是他的准则,他看都不看是谁,嗖的窜到窗户边,撞开窗户跳了出去。
“姑娘,你怎么样?”救人者,乃姬少游,他摇着近乎**躺在床上的洛青依。
洛青依眼泪继续淌,就是无法开口说话。
姬少游行走江湖之人,知道她所中之毒,忙去拿了茶壶从她头上直着浇下,茶水已凉,顺着洛青依的脑袋流到脖颈再流进抹胸,她激灵一下,还是不能说话,亦不能动。
苏蔬听到声音赶来,看床上坐着一个只穿内衣的少女,而且那少女泪流满面,姬少游则在她后背托着。
“姬少游,你也干这种事!”她第一个反应是,姬少游假公济私,以自己身为酒楼员工的方便条件,欲对女客人非礼,她咚的一脚踹去。
姬少游毫无防备,仗着身手敏捷,跳上床去躲开,喊着:“不是我。”
苏蔬抓起茶杯就打,“你还狡辩。”她知道姬少游是江湖人,称他是游侠,与他做朋友,只因为他对自己的帮助,并不代表姬少游就是好人,这种事大概他是家常便饭。
姬少游伸手接住茶杯,抵死不认:“真的不是我。”
“满屋子就你们两个,不是你是谁?”苏蔬跑到床边,手指他骂道:“我把你当大侠,原来你是淫贼!”
姬少游百口莫辩,急忙求助洛青依,“洛青依你倒是说句话,我是冤枉的。”
洛青依讶异,他如何知道我的名字?
听姬少游喊出少女名讳,苏蔬感觉有些耳熟,不禁仔细看床上之人,忽然想起,更加愤怒,吼道:“你前番偷了人家的钱,现在又想玷污人家,你这淫贼!”
苏蔬此言让洛青依得知,这个姬少游,果真是偷了自己荷包之人。
姬少游一拍胸脯,“大男人做事,敢作敢当,我是偷过你的荷包,但没有对你下迷药,你倒是帮我说句话。”
苏蔬不饶,姬少游不认,两个人吵的正欢,半晌,洛青依终于开口,“不是他。”然后嘤嘤啜泣,胡乱捡起自己的衣服,越是着急越是穿不上。
苏蔬过去帮忙,听事主证明姬少游无辜,她心里突然狂喜,问:“到底怎么回事?”
洛青依就是哭,丢人之事,难以启齿。
姬少游总算松口气,往椅子上坐了,代她讲道:“她与一个公子相约在此,我发现那家伙不地道,就暗中监视,谁知他欲行非礼,我冲进来救了她。”
苏蔬虽然已经相信,仍是问洛青依,“他说的是真话?”
洛青依点头。
“哦,原来是英雄救美,少游,误会误会,呵呵,你别生我的气哈。”苏蔬知道自己冤枉好人,腆着谄媚的一张脸,过去向姬少游赔罪。
姬少游生性豁达,并无生气,却故意扭过脸去不看她,道:“当然气,我这样的好人,没想她报答,却被你冤枉。”
报答?洛青依蓦然愣住,想起刚刚自己发的誓言,岂不是要嫁给这个男人?她抬头看看姬少游,个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