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来木姑娘的情绪有些不好,那就只好到这了,不过你且放心,有什么最新的情况本王会第一时间来通知你的!”向天瑞说完之后便走出了密室。
琳琅望着无边无际的黑暗低声的说道:“你们两个是不是一定是掐得你死我活才满意?若是早知道这样,我四年前还遭罪的走什么,让你们掐个痛快多好,我也省心……”
宁王府中,房间里只有宁王、陈莫白和宁远。
宁王低声的问道宁远:“她这几日可有出去过?”
宁远摇了摇头:“没有,很安分。”
“难道当真没有她什么事吗?”宁王自言自语般说道。
宁远猜测般的问道:“王爷,会不会她的母家帮了忙的,阿碧说过她用这个恐吓过姑娘。”
宁王满是笃定的摇了摇头:“不可能,我现在在朝上一开口。关烨的两腿吓的都打颤。他是闲的有多无聊要来惹我来?看来还是要在她这里找些突破口。”
还不等宁王继续吩咐宁远,陈莫白赶紧插嘴说道:“总之我只有一个条件,你休想以色诱人,利用美男计!”
宁王无奈的出了口气望向陈莫白说道:“你是羡慕还是嫉妒啊,宁远,明个带陈公子去趟春芳楼,算我账!”
“你!我懒得理你!”陈莫白指着宁王鼻子也不知道骂个什么好,心里却是默默记着这个仇了,甩手走人了。
宁远观的是欲哭无泪,欲笑无心的。因为宁王真的马上就开口说道:“以色诱人?嗯,不失为一个主意,宁远。你准备一下,虽然现在也找不出什么证据和她有关,但是我坚信绝对有关系!”宁王万分确定的说道,因为自从那日宁王“宠幸”了关苏迪之后,关苏迪再没有打听过琳琅的消息了。或许说明她知道琳琅的处境也说不定?
不等宁远反对宁王又说:“你试试能不能探出一些口风,她若是做了,定是有同伙,我只是猜不透这整件事中间又出了什么变革,你可明白了?”
“王爷!”
“你这是为了琳琅,亏得琳琅对你那么照顾。兜兜和你那么亲昵!”宁王义正言辞不由宁远反对的说道。
“是!可是王爷,我实在有些不知道该如何的好,怕是话说的太多也容易露馅。我虽然学你的声音像个**分,但是多了还是怕她怀疑啊!”宁远一副诚恳老实的样子。
宁王摸了摸下巴极其自然的说道:“怕什么,你就没事和她玩点刺激的,什么蒙眼睛,绑手绑脚的。她注意力被吸引过去了,随你怎么喜欢摆弄。她那脑子,听不出来的。”
宁远吞了口口水,什么叫蒙眼睛,绑手绑脚的?他哪干过这个,宁远真是险些就问出来:“王爷您是不是试过啊?”考虑到琳琅还没有准确的消息,宁远把这些疑问又都咽了回去。
好在陈莫白眼下不在,否则听了宁王这番话,训的你一番口干舌燥那是最便宜的了。
……
第二日的朝上,又是一番腥风血雨!
出了不大不小的一件事情,宁王私自调配了皇城禁卫军去帮他寻人!因着禁卫军的人多是十一原来的手下,所以和宁王都算比较要好,宁王为了寻人,私下挪动了禁卫军,眼下他已经没有了监察统领或者决策兵马之权,此举乃是大大的越矩!
皇城禁卫军是皇宫的盔甲,宁王连这都敢动,向天启当堂就差点把兵部尚书的脑袋给削了,出这么大个事谁担着?若是宁王动了禁军别的心思,他这皇帝也不要做了。所以向天启发了半天的脾气,却依然没有消掉一分的怒火!
“宁王,你可知错?”向天启冲着宁王大声的喊道。
“皇上,臣用禁卫军纵然越权,然也是为了提早破案,没有其他心思,若不是皇上做贼心虚的话就皇上请明察!”宁王一副雷打不动的架势,吓得兵部尚书就差抹脖子以示清白了。
向天启气的浑身发抖终于是开口说道:“朕果真是太过纵容你了,把私下调动禁军的首领给我拉出去砍了,兵部每人罚半年俸禄,宁王向天麟面壁思过,三个月之内无朕的旨意不得离开宁王府半步!都给朕滚!”
一时间兵部众人全是面色不善的看着宁王,你们兄弟俩闹的多好啊,你是王爷,皇上不能动你,只罚软禁府中,我们一家老小等着养活呢,却全得陪你遭殃,这是什么道理?宁王就这么把朝廷众人整齐的弄的怨声载道!
宁王回府之后,把消息告诉陈莫白,陈莫白听了倒算淡定,只是无奈的笑了笑看着宁王说道:“你可真够能闹的了!”
宁王冷哼一声:“我不痛快,他们也别想自在!”
陈莫白一副“不可救药的”表情摇了摇头,他越来越觉得,宁王的缺点似乎远远不止脾气暴躁这一个。
如思啊,你怎么就喜欢这么个男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