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调戏的话刺激的我差点喷鼻血。
“你真的学坏了,”我惋惜的说,啧啧有声。
秋安元单手半拖半抱着我,另一只手一挥,一层透明的气流便包容住整个床帐。
“地方是不是小了点?”我左看右看,建议道,“要不还去——”后半句被他堵在了嘴里。
于是,床帐落下,左摇右晃,前突后冲,急行军……
具体炖肉过程我就不说了,以免有的人嫌弃我肉麻。
一直到了大下午我们才“收功”,室内的温度因为“练功”而高的吓人,桌上的红烛都融成了蜡汁,床帐尽管有着气流的阻隔,还是因为温度过高显出了微微的焦黄。
我懒洋洋的被他清理一遍,仙术收拢之后,我缩在他的臂弯里,嘀咕着说:“这种练功方式动静也太大了,别人会说我们的。”
秋安元嗯了一声,手指还流连在我的腰背上,同样慵懒的说:“因此我们明日就动身,就按你说的,每次都去天上做。”
我:……
我戳着他的胸肌,没好气的说:“我有说是每次吗?太浪费功力了——不如去海底,嗷?”
他笑出了声,长长的嗯着,把我按在胸膛上揉搓。
等折腾够了,天已近黄昏,他为我挑了一身浅蓝色的衣衫,而自己依然是一身淡青色,这次这一搭配我满意了,都是同一个色系嘛。
跟秋家二老和秋小弟一起吃罢了晚饭,秋安元一鼓作气给两位老人额头上画了增寿符文,而且在他们睡觉的屋子里也画上了趋吉避凶的阵法。
在他勾画线条的时候,我只能安静的站在一旁等待。他的眼神专注而认真,因此倒显得越发面无表情,秋家二老推拒不过。终于还是接受了他的符文。
而后秋安元依次用手揉了二老的额头好让符文的效力尽快散开,同时也以自身的命气减缓两个人对于仙术符文的不适。
那种不适因为我亲身经历过,自然之道不好受,所以一直等到秋安元彻底忙完了之后便已经半夜了。
他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白,二老的神情倒像是年轻不少。
秋安元并未多说什么,便搂着我的肩退下。
他大半的重量都压在我的身上,可以想见刚才那看上去简单的过程使他耗费的不轻,于是我放缓了脚步,让我们看上去尽量像互相依偎着,往厮磨了大半日的新房走去。
“明早我会留下一封书信。”秋安元轻轻的说,“我想过了,最好不要等他们起身相送。这样便会减轻他们心里的不舍。有二弟在,秋家以后会越来越好,我的责任到此便告一段落了。”
我同样轻声的说:“看你今天这个样子,当初令母亲怀上二弟的时候,没少给她输送命气和灵气吧?”
秋安元嗯了一声。淡淡的说:“我没让他们知道,在他们床下设了求子法阵,索性经过我的改良后果然成事了。”
我羡慕的长长哦了一声:“仙术真是太好用了,赶明儿我也学学。”
他知道我这纯属说笑,所以轻轻的笑了起来。
我扶着他走到床边躺下,他几乎是一沾枕头便睡了过去。
我轻手轻脚的躺在他身边。用眼神描摹着他的轮廓。这个做的永远比说的多的男子,总是用自己的方式承担着自己的责任,他守候家人的方式是沉默的。但无疑也是相当有效的。想他当年因为知道必死,所以耗费心血为二老延续血脉,并把自己的冷清性子表现无疑,不定得有多少人说他没有人情味,谁又能知道他背地里做了这么多?
我用双手把他的手掌握住。头挨着他的肩侧,慢慢的也睡着了。
闭上眼睛之后。灵魂的视线会变得分外清晰。
我发现自己身上的淡粉色灵魂光芒有向着深粉色发展的趋势,而秋安元身上的淡青色光芒则正在转向青色。他今天因为损耗不少,光芒显得比早先微弱,不过色泽却是比原先深了。
双-修不仅能快速补充他失去的功力,还能让我们的灵魂一次比一次更进化。
回忆起那几位大神各种颜色的灵魂光芒,无一不是无以伦比的辉煌磅礴,我又观察我俩各自的灵魂光芒,发现两个人身上光之触手比上一次的数量更多,随着呼吸时起时伏,从我的角度看过去,秋安元仿若蒙了一层荧光粉。
怪不得食髓知味,真的是有益又快活的功法呢……睡过去前,我不由自主的想。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有亮,屋子里很黑。
秋安元小声的唤醒了我,在黑暗中能视物的双眼闪闪发亮,他把我扶起来,帮我穿好衣裳。
我坐了一会,等清醒了才发现他把一封书信压在了烛台底下。而床边已经包好了一个小小的包袱,摸上去软软的,看来都是衣服之类。
走吧,他无声的凑到我耳边说。
我们轻盈的站起来,秋安元把包袱背在身后,拉着我的手走到院子里。
整个秋府都在沉睡。
我们不约而同的向着前院忘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