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安元浅笑着舒了口气,从门口漫步而出,带着点无奈的问我:“好吧,要什么程度的声光效果?”
待他在夜风中坐好,我不客气的跨了上去,坏笑着说:“自然是越激烈越好喽。”
起码也得对得起五万人每人一两银子的出场费吧?
把他按到椅背上,我眯缝着眼亲亲他的嘴角,秋安元被我的恶形恶状逗得绷不住,面色深红的握住我的手,嘴角高高扬起。
我们在小院中轻柔的亲吻,随着心神的投入,自我灵魂之中透体而出的旋风与电流,自秋安元体内飞逸出来的暗红色火焰和白灼的亮光直刺夜空。
说是练功,其实就是找借口亲热吧,我只留一条眼缝,用舌尖勾着秋安元的上颚,坏心的阻挡他的进攻。
当我们动情之时功法就会自行发动,灵便得很,唯一可虑的是每次如果不想惊天动地就得让双修的两人克制一些,否则……
满院子的花木被飓风和暗火引发的空气波动连根拔起,整个院子亮若白昼,光芒直冲元宵,星星点点的的雷电沿着宛若实质的白色光柱上下,雷声以小院为中心隆隆扩散开去,整个城主府都被惊动了。
这时秋安元正在勾缠我的舌尖,我怎么可能任他摆布——自来我是要占他上风的。一边媚笑着,我一边使用了自己刚生出不久的胸器,秋安元登时溃不成军,手掌揉搓着我的腰背,眼眸宛若波光荡漾的湖水。
这个时候我就有点打鼓了,两个人灵魂的波动透过各自的身体有融合的趋势,以前我们两个练功的时候从来没有做到这一步。如果今晚不控制的话,声光效果固然出来了。可是待会人们冲过来的话我们也就该被“现场直播”了。
我哼了几声,结果挣不开他的唇舌,他自幽暗的眸光深处透出一点笑意,心底里看来是笑我引火**了。
难道,你不等新婚夜了吗?!
我腾的瞪大双眼,舌尖几乎要被他口腔的温度融化了,身体也感觉到了他滚烫的不同之处——好吧,他是个正常男人,我刚发现。
整个城主府内正在人声鼎沸,人们被雷声惊得从被窝里爬起来。不一会,发现了声光效果的来源,人们便被组织起来向着我们这个小院开始汇聚。
好了。是时候了!我狠了狠心,牙齿用力往下一合——
秋安元滑溜的躲开了,在最后一瞬抽出唇舌,我没能得逞。
他些微有些气喘,敛着眉眼。额头顶着我的额头,略带急促的说:“今天不是时候,到了那天……随你咬个够……”
我吐舌头做了个鬼脸,从他腿上弹了起来,他留恋的指尖扫过了我的手肘。
秋安元缓缓起身挥了挥手,椅子自己飞回屋内。他又替我整理了整理衣襟,扯了扯下摆,还趁机捏了捏我的耳垂。
在院子上空盘旋的风雷和光柱这才开始慢慢减弱。
院子外面的人们正在喊叫着什么。不过却没有人敢推门进来。
“去忙你的吧。”我推了推身边的男人。
“那我走了,”秋安元倾身凑到我耳边说,“再忍耐五天。”五天后就是正式拜堂的日子。
这话说的我特饥渴似的,我忍不住斜着瞪了他一眼。
他的脸上尚带着一丝红晕,收到我的瞪视。他的嘴唇再度碰了碰我的耳垂,微笑着一转身便消失不见。
我揉了揉耳朵。正正颜色冲门一指,风打开了院门,院子外面或惊惧或迟疑或恼怒或愤恨的人们便立刻看到了我。
密密麻麻的灯笼火把,我一眼扫去居然没数清楚人头,看样子果然是整个城主府的人都到了。
我有点小得意呢。
随着心里的意念,我的脚下生出清风将自己举在离地两尺的高度,我算过了,这个尺寸既能高于众人,又不会显得脱离群众,刚好让他们仰头三十度角来看我。
我这厢正点着头,管家穿过人丛便来到我的跟前,很显然他属于恼怒的那种,一见我也不再装出亲切了,急匆匆的问:“大小姐这是什么意思?大晚上神神叨叨的不觉得不妥么?”
我俯视着他:“刚才从这院子里冒出的光和雷声,你觉得怎么样?浩大不浩大?”
管家的面皮又是一抽。
我径自说了下去:“说起来我以前一直是默默无闻的,一下子要给五万个人介绍我的理论,我怕人们不服呢。你也不想让人说尉迟家哗众取宠吧?”
于是管家的嘴角也是一抽。
“所以今天晚上呢,我给大家演示演示修炼的神道,”我趾高气昂的大声说,“凡是今晚看见我的功力所幻化的声光并且对外努力宣传我的,尉迟城主每人奖赏一两银子。”我也是一两,我没有给城主大人涨价吧?
管家整个身子都是一抽。
“就……就为了搞个人证?”管家虚弱的问。
我矜持的微笑着点头,再低声回了一句:“这也是为了给城主大人省钱嘛。”自己人怎么说收买起来也比外人便宜些。
管家不抽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