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到了,本文最甜的部分即将展开,自备佳洁士以防蛀牙哦。深深感谢 那一阵风吹、燃休、彭文的、今年三岁半、安呈、土匪丑男几位学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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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垂一烫、一紧、一酸……我不能动弹,眼睁睁看着他本来环着我腰部的手往上移动。
稳稳地罩住了已经不再平坦的山峰,热意即便隔着布料也能清楚的感觉出他不同于寻常的体温。
“你很在意这里的弧度,”他微微哑着嗓子,呼吸喷入我的耳道内,手指也加了半分力气,那隐含的力度令我不由自主抖了一抖。
“我没有。”我立即反驳。
我没有搞欲拒还迎那套,那真不是我的性格,我喃喃的背对着他,并没有推开他罩上来的手掌。
秋安元的掌心在最高处发了一下力,我差点喊出了声。
“你有。”他十分肯定的低声说,“我知道你一直担心我会不拿你当个女人。”
我:……
热乎乎的手指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沿着那片起伏的线条十分轻盈的揉了一下。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是谁教给他的?他可是号称断情绝欲的修仙人士!他怎么会的这个?
秋安元的指尖一紧,我竭力压制也没忍住喉咙里细细的一声哼。
“我可能……”秋安元缓缓的悄声说,“在你来的第一天……就喜欢上了你。”
他的进攻停了下来,我终于缓上来一口气,当下就要拿开他的手,我现在和没有身体条件跟他那啥,所以这会最好别弄得俩人都欲火焚身……会很熬人的。
秋安元的感觉非常敏锐,在我去掰扯他的腕子之前便把手收了回去。依然环住了我的腰。
我压了压呼吸,背对着他哼哼唧唧的说:“可是那时候你看上去冷冰冰的,我还以为你是傀儡人来着。”
“何为傀儡人?”秋安元反应很快。
我皱了皱鼻子,没有回答。
“想来那个时候我是傲慢了一些,”秋安元浅浅的笑声蹭着我的后脑勺,“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压根看不上我……”
这话说的……我转过了身与他面对面,在黑暗里注视着我的是如霜如电般的一对眼眸,以我的视力很容易就能透过黑暗看清楚他眼中的坚持。
“我不会对永远发誓,”秋安元淡淡的笑着。气息搔动我腮边的发丝,好像撩拨着我轻颤的心,“不过你要明白。人怎么可以自撅双目?”
我:……?
秋安元慢条斯理的解释下去:“你会砍掉自己的手或者脚,挖去自己心上的肉吗?”
清甜的滋味包裹住我的灵魂,我乖乖的笑着回答:“不会。”
“那就是了,”秋安元坦然的说,“你对于我。就像是自己身上的一部分……我可没有自残的毛病。”
果然不是对永远发誓……我笑出了声,心里甜的要命,故意叹了口气说:“好吧,看样子我是再也不会摆脱你喽?”
秋安元用我平时爱做的姿态挑了挑眉梢:“谁摆脱谁还不一定。”
我哈哈大笑。
我们在黑暗中窃窃私语,似乎大一点声就会稀释掉这如蜜糖般粘稠的爱意,旷野里很安静。老早之前鬼鬼祟祟绕着我们木屋打转的鬼怪已经死的死走的走,现在这里真正是我们的地盘了。
秋安元的手指轻轻抚着我的长发,他现在被我带坏了。动手动脚已经做得相当习惯,我都快被他比下去了。
“你穿女装很好看。”他突然说道,为我整了整领口,我俩现在都没有睡意,躺在毯子上只想亲亲热热的说说话。
我笑嘻嘻的嗯了一声。回敬道:“你穿男装也很好看。”
秋安元:……
“其实我一见你,”我特特的吁了口气。脉脉含情的看着他说,“就被迷得七荤八素的,你的躯壳实在生的不错。”
有两根手指很不客气的掐了掐我的腰,止住了我后面的厥词。
“皮相而已。”秋安元淡淡的说,掌心的热度又有所升高,“怎么能称一个男子‘好看’?”
我听了只是笑,原来他也是普通人,我就说嘛,马屁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呢……
而后我想起一件事,好奇的往他的鼻子跟前凑了凑,悄声问道:“你的灵魂跟你的躯壳几乎一模一样。有什么窍门吗?怎么我的就不太一样?”
秋安元嗯了一声,眼眸反射着细碎的微光:“灵魂可以改造躯壳,是潜移默化而且悄无声息的——这些要点神所给予的光芒中都有记录。”
言下之意我太懒了,居然都不晓得去消化吸收那些神留给我们的知识,我撇了撇嘴。
我是个懒散的人,喜欢的事会疯狂热衷,不喜欢的事连半根指头也不愿意沾。
“明天我们往故乡行去吧。” 秋安元话题一转,“也该带你去见见我这躯壳的父母了。”
我的手指心不在焉的玩着他的衣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