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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动声色的往前走了一段,猛地跃到半空——只看到一溜黑烟般的影子急速后退,掩入草丛中不见。
什么东西呢?
我沉思着,抱着大大的蜂巢回到我们的木屋。
挡着门口的木板被人挪走了,我听到了低声的交谈和微微的叹息。
我蹲了蹲身,一弹腿蹦到树上,搂着我的战利品跨进木屋里。
有一个散发披肩的中年男子盘膝坐在地板上,秋安元正在和他低语,见到我进来,两人同时住口。
“来啦?”我冲他俩打了个招呼,中年男子淡漠的冲我点点头。
秋安元轻声的说:“这位是周师兄,他接到了我的符文。”
我把蜂巢放到角落里,默不作声的盘膝坐到他身边,视线扫了一扫周师兄,后者微微点了点头。
秋安元对周师兄说:“这是我的道侣妙妙。”
我立刻挺直了腰身对中年男子依样画葫芦的点了点头。
周师兄看我的眼神有些疑惑,很快的问秋安元:“弟妹的命气和灵气有些……”
“弱?”秋安元更快的接口,用恳切的语气解释道,“她自小体弱,命气和灵气自然比旁人稀少些。”
很显然这位周师兄对秋安元的说法持保留态度,他避开了我的眼神,继续跟躺在地上的秋安元交谈:“你的伤势宜静养,现在各地都在闹鬼,不若你随我去找我师傅……”
秋安元没吭声,垂下了眼皮,嘴角抿的有点紧,这个表情多半是他心生不悦却又不愿意表露出来。只好关严嘴巴。
只听周师兄说:“如果我带上秋师弟,只需半日功夫即刻回到山门。”
我听出来了,这位好心的师兄想只领了秋安元走,提都没有提我。
我鼓起腮帮,把手支在下颌上,继续听他们说。
“弟妹命气灵气稀薄,”周师兄咳嗽了一声,盯着秋安元说,“对于你的伤势毫无帮助,不若留她在此等候。你伤愈自可回来找她。”
秋安元淡淡的嗯了一声,抬起眼帘看了我一眼:“既然需要的是静养,那我就不去叨扰周师兄了。师伯那里还请替我拜上。”
周师兄脸拉了下来,不知怎的瞪了我一眼,沉着嗓子说:“逍遥子师叔既然通告所有修仙人士照顾与你,我自然要谨遵前辈之命。你的伤需要灵气滋养就得在大范围阵法之内,我们师门又是只许圈内人才能进去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秋安元又嗯了一声,但脸上依然是明显的拒绝。
原来这位周师兄跟他早先就认识,还提出带他回家用大范围阵法帮助他汇集灵气,以助他痊愈。
“那你去吧。”我闷闷的插口,视线落在秋安元长长的黑黑的睫毛上,那一双秋水般的眸子就藏在它们之下。
秋安元把眼睛全睁开。不动声色的凝了我一眼:“进入那种阵法,没有百年时间是出不来的,对不对周师兄?”
周师兄应了一声“是”。
我登时蔫了。要一百年?!一百年见不到我心爱的人?!那谁受的了?我一会不见他,就抓心挠肝的难受哇。
“有没有别的什么办法?”我可怜巴巴的问。
周师兄对于我这个“命气灵气稀薄”的凡人,并不怎么在意,大约是认为我是普通人,肯定活不到百年。他说:“要想彻底治好他失去的筋骨,补足他缺损的仙髓。入大仙阵是最完美的方法。”
原来秋安元伤的不只是皮肉,连修仙的基础都缺损了……
“那……你去吧。赶紧去。”我忍着不舍,干巴巴的对秋安元说。
秋安元偏过了视线,不理会我的建议,对周师兄说:“多谢周师兄为我诊治,让我弄清楚我的伤势具体有何种情况,不过我不便去贵山门,实在麻烦师兄了。”
周师兄有着修仙之人特具的淡漠气质,见秋安元一再推辞,也就不坚持了,不过脸上也没露出气恼或者厌烦,他凌空画了一串代表火焰的符号,符号像墨汁一样洒落到地板上,沿着秋安元周身现出放射状的图文。
“秋师弟,同为幸存的修仙之人,彼此不用客气。”周师兄站起来,低矮的屋顶差点撞到他的头,他不得不半弯了腰对秋安元嘱咐,“这是我师门汇集灵气的小法术,姑且只能帮你这么多了。”
说罢,他看了我一眼,从门口飞了出去,如同一只灰雁转瞬冲入云天不见。
他一走,我便把手撑在秋安元肩侧,死盯着他问:“为什么不肯治伤?”
“我没有不肯治伤。”他说。
“那怎么不跟人家走?”
“……不想和你分开一百年。”
我:……
我慢慢捂住脸,甜滋滋昏淘淘的体味了半晌这句话,之后才反应过来:“可是,如果不去他们家,在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能养好伤吗?要不我去请个草药大夫再给你看看?”
秋安元动了动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