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缩成一团,怎么回事呢这是,上次在北极他给我画的那个阵法,可是热滚滚使身上很舒服的,这次怎会如此痛楚?
难道就是像他说的,我变成了妖魔,所以才无法承受仙术?可是我明明灵魂还在啊,而妖魔都是没有灵魂的!
秋安元解下外衫铺到草地上,他小心的让我脸朝下趴着,过了一会,伴随着隐约回荡的气流,有舌尖和双唇轻柔的舔弄起我的后背。
偶尔,会有赤|裸的胸膛与我不着片褛的后背相贴,光滑的清凉肌肤抚慰着我的痛楚,我趁机松开嘴唇喘了几口气。
他的舌尖缓慢而坚定地下移,本该是暧昧非常的动作,却因为我此刻的困境而让人窘迫不已。我真是太不纯洁了,在这种老羊舔舐小羊伤口的境况里,我居然心生渴望,看来我心心念念将他推倒,已经到了箭在弦上、水满要溢的地步……
他用唇舌将画在我后背的符文一点点清理干净,我知道他的心头血用水是洗不掉的,要弄走只能用他自己的体液。我歉疚的轻轻说:“对不起,害你白浪费了一翻手脚。”
星星点点的日光透过枝叶的缝隙在我们身上来回挥洒,小岛上十分安静,草丛的清香一阵阵窜过鼻尖,我后背的疼痛终于减缓了些。
秋安元模糊的说:“我让你受疼,不讨厌我么?”
我被他的舌头弄得发痒,剥皮般的疼痛慢慢消失,我便有了心情调笑:“我变成了妖魔你都没有排斥我,那我更要死乞白赖的赖着你,哪顾得上讨厌?”
他终于完成了清理,把我搂在怀里,我的后背紧紧靠着他的胸膛,当时我不知道的是,他并没有完全把符文去掉,而是换了一种比较稳妥的方式勾画,他用自己命气和灵气交汇之地的体液替代了心头血。
在躺下后,他依然时不时悄悄啄两下我的头顶,我缓了一会觉得自己又能活蹦乱跳了,于是动弹着翻了个身,厚着脸皮把上身贴到他肌肤上。
秋安元非常明显的屏住了呼吸。
他看着我,我瞪着他,很快他就脸红了,不过还能坚持着拿眼神对抗我。
“现在双|修功法对咱俩是失效了吧?”我咬着嘴唇问,心里不停提醒自己保持御姐风度,不要被自己的羞涩弄到落荒而逃,“我没有命气和灵气,也就不再是修仙之流,那双|修功法就不能再作用于我,我若是跟你合体,对你也就没有什么影响了吧?”
秋安元脸色更红,眼神有点狼狈的飘向一边:“妙妙!”
哎呀,只是调戏调戏而已,又不是真的来,他太可爱了。
等我找到足够浪漫的环境,再好好布置布置,就把自己完全交给他。
“我好想要你哦。”我淘气的用额头蹭蹭他的脖子,他一副柔顺温良的样子,让人看着就想狠狠欺负。
秋安元将双臂收紧,像是网住一条乱跳的游鱼,他极其小声的咕哝了一句什么,我正在发坏,没有听清。
“啊?说什么哪?”
“我说,你以为我不敢?这么放肆……”
我:……
依偎着我的胸膛正在发烫,我还迟钝的摸了一把,哑讶然道:“看来我低估你了,秋安元?”
“妙妙……”他哭笑不得的坐起来,透过我的眼睛一直看入我的心底,他说,“过了今天,我一定要——”
我竖起耳朵,结果他把后半句话咽下去了。
他用自己的衣服裹住我,又下到水里把我的里外上衣捞出来,挂在树枝上晾好。
虽然嘴上说得犀利,其实现在两人都是人困马乏,心里再蠢蠢欲动也抵不过身体的疲倦,根本也 不可能“做”点什么。
秋安元比我还要虚弱许多,接连不断的事情一再影响着他功力的恢复,他都没有空闲好好歇一歇。
现在光之神化为虚无了,短时间内不会再有什么非人类的力量指使我们干着干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