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已经是两天之后,星晴感觉浑身冰冷,低头一看,自己竟躺在寒冰床上。
她试着动了动自己的身体,发现仍然是十分的吃力,于是就重新躺上,展开神识向四周探去。
这里好像是某人的洞府,四周黑漆漆,要不是有阳光射入,还真是看不清楚。洞府里挂着骷髅,还有人体的雕像,浓浓的魔气也在洞府里飘荡,这一切都使她感觉很不舒服。
“你醒了?”老道士的声音突如其来,把星晴吓了一跳。
她抬头望去,发现老道士正在冰床前,站着望着自己,心中觉得很是奇怪:难道是这老道士把自己救回来的?不可能啊,自己明明杀了他的徒弟,他不来报仇就不错了,怎么可能来救自己?阴谋,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阴谋。
这样想着,星晴便点头道:“晚辈已经醒了,多谢前辈相救。”
老道士看过星晴若有所思的眼神,突然哈哈一笑,笑着问道:“你可知我为何会救你?”
星晴摇头,道:“晚辈不知。”,老道士的举动使她觉得很突兀,当然她也对老道士的问话十分感兴趣。
“你看看可否少了什么东西。”老道士捋着花白胡须对星晴说道。
可否少了什么东西?星晴听到老道士的问话,第一反应就是储物袋,她匆忙地向腰间摸去,发现储物袋还在,顿时松了一口气,那里面可几乎是自己的全部家当,要是这样没了,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既然储物袋还在,那会是什么东西没了呢?星晴低头四处望着,终于手在怀中停了下来。怀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自己明明将什么东西放进怀里......
信,是信!素荫道君给自己的书信不见了。星晴仔细搜索着全身,也没有看到那封信,于是焦急道:“前辈,我的信不见了。”
老道士闻言一笑,从怀里拿出一封信,示在星晴前道:“可是这封。”
星晴看到信,起初很高兴,这封信可是素荫道君交给她的任务。若是就这样丢了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不过后来想到这封信竟是在他手中,心生疑惑,不会是他......
“正是这封。”星晴点头答道。如今事情还不清楚。不能轻举妄动。更何况,人家是元婴修士,自己在他面前,本来就如蝼蚁。
“此信是家师委托晚辈,传给鸿魇前辈的。不知为何会在......”星晴边说边看着老道士的神色,若是他有所不满,便会立刻停口。
“此信是你晕倒后,我在你身上搜到的。”老道士回答的极其自然,仿佛这样做是理所应当。
“哦,那不知前辈可否将信还给晚辈。晚辈定将感激不尽。”
老道士听言笑道:“还你?为何要还你,这信本来就是我的。”
星晴一愣,心想:本来就是你的?难道说......这样想着便问道:“难怪您就是鸿魇前辈?”
老道士挑了挑眉。不置可否。星晴见过后,觉得他一定是鸿魇前辈,若不是他也不会救回自己,还让自己在寒冰床上养伤。若他是鸿魇前辈,那么所有的事情便能理清了。
这样想着。星晴又想起了自爆的男修,于是不自然的开口道:“前辈。您不怪我杀了你的徒儿吗?”
“我的徒儿?”老道士问道。
星晴颔首,说道:“之前您叫我住手,并非晚辈不愿,实在是剑已出手,收不回来。还望,还望前辈原谅。”
老道士大笑道:“那不是我的徒儿,只是门里的一个普通弟子,我之所以让你住手,是感觉到他要自爆,所以提醒罢了。”
竟是这样!星晴在心里叹道,她本以为那自爆的男子是他的徒弟,所以行事十分的拘谨,却没想到真相竟是如此。
“多谢前辈相救。”星晴试图站起,郑重行礼,奈何她现在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没有,所以只能半躺在寒冰床上,象征性的行礼。
老道士点点头,道:“你有伤在身,不必多礼。”,接着他把信甩到星晴前,说道:“信的内容我已经看过了,你烧了复命吧。”
“晚辈遵命。”他按照老道士的吩咐,把信烧毁,然后当着他的面,向素荫道君传出传音符。
“素荫道君是你的师傅?”老道士接着开口说道。
“正是家师。”星晴答道。
老道士看着星晴,又想起了年轻时的素荫道君,他捋着胡子,说道:“你倒是找了个好师傅。”
星晴记得素荫道君说过,鸿魇乃是她的故友,于是便问道:“前辈可曾知道为师的事?”
“当然知道,我们曾一起闯秘境、探古墓、携手作战,共度难关。”星晴听他的话,也觉得他和素荫道君的关系非同一般。不过她也并没打算问,因为无论在反间还是修真界,打探别人的**,都是大忌。
“你身体可好些了。”老道士展开神识,探过星晴后问道。
“晚辈好多了,只是还觉得浑身无力。”
老道士听过星晴的话后,答道:“你被自爆的魔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