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关来了 ,,,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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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清楚娄海究竟是怎么回事,赵安然才面色苍白地坐在椅子上发呆。
南方灾情严重,尽管有祝云非亲自赈灾,情况虽有好转民心也并不安稳,此时太子亲临,有很大的一面是为了安定民心。
表哥走了,偌大的京城她一个小女子能怎样?太子不在京都,表哥也不在,她住在太子府里固然稳妥,可身边没个可心的人表哥也不放心。
她同柯云嵇闹得不愉,他对她的心思想必表哥心中一清二楚,将她托付于他不若说是将她交还给他,毕竟他们是夫妻,这终究是改不了的事实。
一时之间无措起来,赵安然惊惶滴溜着眼睛不敢张望,就连呼吸都静谧无声,她的张皇,柯云嵇心中无奈。
京中之夜,昏昏如鸦。
香阁微风如絮,更漏惊晓,独倚栏窗。夜已深,移步回床,轻合双眼,自怜中不知何时竟睡着了。
柯云嵇岂会不知她心中无奈,只这样的机会少之甚少,他不能错失。
远远地站在屋檐之上眺望那边倚楼娇格,见她叹息连连,亦颇不是滋味,愁绪涌上心头,挥之不去。
少顷,见她回屋,蹑手蹑脚地蹭到她是住处,细听屋内没有丝毫的动静,知她入睡这才翻身一跃进了屋子。
负手站在窗前,见她眉宇锁深,伸手轻轻为她抚平,只听佳人轻嗯一声,忙一个闪身躲到了一侧。
殊不知,此刻他腹背已是汗涔涔。
怕惊了她的梦,还是怕她醒来惊恐的双眼?或许两面都有。
明明并非天涯咫尺。人在眼前他竟没有一丝的勇气开口,这样的夜色浓稠,他多希望能抱着她的娇身相拥入眠,如此偏偏不敢动作,生怕惹恼了佳人。
大约站了一个时辰,柯云嵇才跃身离去。
放下的纱帐在他跃出窗子的那刻,素手撩开帘子,探出脑袋眼睛眨了又眨,最终化作一声长叹,合上了纱帐。究竟是睡了还是醒着无人知晓。
清早这天气竟然别样得好,红晕朝阳伸出脑袋,庭院里微风拂过翠竹沙沙。浅浅地小湖随之荡漾着,如阁楼闺蜜丝丝蜜语,清清浅浅似醉非醉地教人欢喜。
早膳原是在厅里一道吃的,只赵安然却不大乐意,遂叫人将饭菜送到屋里来吃。柯云嵇苦苦等着,待看见娄海吞吞吐吐磨磨蹭蹭地模样,才失望地闭了眼睛,缓缓心绪,自己吃了起来。
一连着两日二少夫人竟然都是在自个的屋子里用膳,哪怕是少爷着人去请了。她也是推脱着不肯来,娄海见自家少爷哀怨的样子,心里很是不服。当初少爷固然有错,可少夫人难不成能记一辈子的仇?少爷为少夫人做的也不少,娄海心里为少爷叫屈,好看的小说:。
其实不光娄海,就是赵安然身边的菊儿竹儿也瞧着姑娘狠心,二少爷每日里细心地照料。就是看不见姑娘总也惦记着姑娘,不时地送些轻巧地小玩意儿都姑娘开心。偏姑娘铁石心肠就是不松口。
这日里,柯云嵇正愁眉苦脸地在书房里执笔默书,二神心意的娄海这几日眼见少爷吃不好睡不好,夜里总悄悄地去守着少夫人,想了想,上前道:“少爷,山不就人,人就山,少爷这样对少夫人,纵然千好万好少夫人也不知道,您本来就同少夫人是夫妻,难道吃饭就非得在厅里?”
柯云嵇笔尖一顿,嘴唇微翘。
娄海的话可谓的醍醐灌顶,这几年来,他对安然如何,她定然是知晓的,既然她始终不肯点头,那他就该使出痴缠的功夫,黏着她,难道在自己的府里她还能将自己赶出去。
何况,他也是瞧出来了,安然对他心意是有的,赫连希这外出不会轻易回京,他既然要成全他,他难道要蹉跎了这些日子不成?
想清楚这些,柯云嵇便放下了笔。
午膳时将近,赵安然正捧着本游记在看,忽地丫鬟婆子们竟一个个如鱼而来,一碟子一碟子的菜竟是超出了许多。
安然忙放下书,看去,“怎地今日这么多菜?”
她一个人根本就吃不了这么多,微蹙着眉头,不解。
不等丫鬟婆子们开口,柯云嵇爽朗一笑,不见其人先闻其声,“然儿既身子不爽快,自然就不劳动你移步了,以后便就在然儿的房里用膳即可,我却是愿意来的。”
你愿意来我却是不愿意见你。
但寄人篱下,这样的话不能出口,勉强一笑,“二少爷,男女大…”
“然儿多虑了,你我既是夫妻,便无须在意那些个,男女大防我们二人一起用膳是不妨碍的。”
赵安然没想到柯云嵇居然这样无赖,微怒道:“想必二少爷忘记了,你的二少夫人早已作古,眼下我并非你妻,自然是要守礼。”
“尽不去管那些,我饿了。”
也不理会赵安然究竟乐不乐意,竟坐在了赵安然身边。
赵安然无语又无奈,却又没法子将他撵出去,这毕竟是柯家。
原本想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