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
清秋停下脚步,疑惑的看着紫鹃,“你有什么事吗?”
“我……”对呀!自己为什么会在听到他归京的那一刻,想也不想的便跑了来?又为什么要叫住他呢?为什么这些行为在自己反应过来时,已经做出了出来呢?
看着月下迷茫的女子,清秋有那么一刻的触动,孤寂、落寞和相似的迷茫不解,那一刻,他有着深切的体会,不禁开口说道:“我陪你走走吧。”
“啊,哦!”
月光下两人的身影越拉越长。
屋内。
宛如刚被某个霸道的男人抱进屋,便觉得一阵天翻地覆,下一刻,人已经到了床上,某四紧紧的压在她的身上,幽邃的眸子闪着幽光。
“丫头”嘶哑的声音中透着魅惑,带着隐忍。
“喂,胤禛…呜呜……”有着不祥预感的宛如话还未说完,便被某四咬上唇瓣,将她未出口的话堵了回去。
手指熟练而轻巧的挑开碍事的纽扣,在宛如身上游走,犹如轻羽的碰触,使得宛如如同被细小的电流击到,朱唇、脖颈、锁骨、脊背、全身都为这碰触而灼热、颤栗。
难以自禁的**,迅速蔓延全身,难受又不禁想要沉沦。
赤诚相对,紧密相贴的两人,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
抵死纠缠的唇舌,仿若交织在一起的黑发,不分彼此,恨不得交融在一起。
不知何时,床幔已经被放下,隔绝了任何的画面,只剩下其内传出的一丝丝若有若无的低泣呻吟声。
翌日,当耀眼的阳光刺到眼睛时,宛如才不满的睁开眼睛,入目的便是某个不知道节制是何物的男人,看着害得自己全身酸疼的罪魁祸首,宛如生气的背对某人。
“呵呵,小猪该起来了。”
哼,她起不来还不是某人害的,听着某个男人戏谑的轻笑,宛如气得牙痒痒。
“哎,可惜啊,我特意沐休一天,本想陪着某人去外面看看,散散心,看来……”叹息遗憾的声音。
“去,自然要去,我这就起来。”虽然她也曾偷偷的溜出去过,不过时间很短,每次都是在药膳堂呆一会儿便不得不回来了,这次有机会光明正大的出去说什么也不能错过。
宛如郁闷不满尽散,精神抖擞的坐了起来,却忘了自己此时还是寸缕未着,傲人的双峰,随着滑落的锦被,被人尽收眼底。
霎那间,宛如的脸噌的一下绯红似火,连忙拉扯着锦被包裹着自己,听着某四的低笑声,耳垂更是要滴出血来,凤眸里却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再笑,姑奶奶要你好看!
“好了,我不笑了。”胤禛忍住笑意,将衣服递至宛如的面前,见宛如未接,而是死死地盯着自己,无奈的叹口气,“行了,我知道了,马上出去。”真可惜,少了一个偷香窃玉的机会,不过丫头的身子又丰满了不少啊!想到刚才的一瞥,心里划过火热,嗯,回来再补上。
等宛如收拾好,用过早膳,已经是半个多时辰之后。
胤禛带着宛如避开众人,出了王府,一身马夫装扮的清茗等两人上了马车,便轻扬马鞭载着两人离开。
此时,宛如的卧室,弘晱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精致绝美的脸上透着不满,嗅着空气里自己阿玛那熟悉的气息,包子更是不开心。
他可是算着时间,觉得额娘该起了,立刻跑了过来,就是想第一个送上自己特意准备的生辰礼物,没想到竟然被那个男人捷足先登了。
哼,竟然敢把额娘藏起来,越来越适应自己新身份的弘晱,傲娇的朝院子里走去,要不是苏培盛一直呆在院子里,让他误以为阿玛也还在,怎么也不会那么容易的被甩开。
苏培盛看着越来越靠近自己的弘晱,内牛满面,主子,您可害苦奴才了,为什么由他来当迷雾弹呢?想到自己以往的血泪史,恨不得脚底抹油赶紧闪人,可是被自家主子封了修为,点了穴道的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沦陷魔爪!
呜呜呜,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抱歉,有事,更新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