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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就病了呢?”李媒婆有些惊愕,良子身上,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危险气息,这家里出了啥事了?也没听说啊!
“那——我去看看你娘,行不行?”李媒婆没办法,把手里的的提篮搁在一旁,既然受人之托上了门,总得见见本人,问个话吧?
“不行!”良子根本没考虑,娘刚刚受了委屈,还泪眼婆娑的呢,肯定不会想见到这个老婆子的,又不是什么关系多好的人,顶多属于在村子里见过几回首尾的交情。
这娃子说话怎么就这么冲呢?李媒婆好歹也算是某一行业的一方霸主,周围几个村子里男婚女嫁的,可都指望着她去牵桥搭线的,何曾受过这般冷遇?
感受到自己被蔑视了的尊严抬头,李媒婆冷下脸来:“良子,我今儿个是给你娘说亲的——”
这句话不说还好,在这种关头上,一说肯定要炸锅,良子的眼珠子瞪得老大,一双拳头举起来:“我娘不说亲,你走!”
李媒婆脸上更挂不住了,身子向后退着,犹自挣扎道:“你这娃子,大人的事情,叫大人做主,那说亲的是——”
身后的门已经打开,良子一只手将李媒婆的身子给请出去,“咣当”就关上了院门。
颇有职业操守的媒婆没忘记自己的本分,最后拍打着门扇叫上一句:“良子,我就在外面等着,你小子马上跟你娘说,是张大柱子来提亲,到底答应不答应?给我个准话!”
良久。当李媒婆以为那个混不吝的小子一定不肯给传话的时候,院门“吱呀”开了半扇,她的那只提篮递出来,“噹”,顿在地上,那个沉闷的娃子留下四个字:“娘不答应!”
门,又关严实了。李媒婆上前掂自己的提篮,原封未动的模样,来之前割下的一条子猪肉,还是在张大柱送礼的肉上分出来的。这媒没说成,得,回去给人家交待一声吧!
张家这边。大成已经回去禀报了村子里这一桩闹事,前因后果的也基本打听明白了,这会子,渺渺和二丫正在灶房收拾些吃食,想要去看看荷花婶儿。
李媒婆讪笑着上门了。把那只提篮又送回了张家,面对着黑脸的张大柱,巴掌拍的山响:“大兄弟,你别急,那荷花还不算是好媒,有一个这么大的儿子。可是养不熟的,等嫂子下次给你说个可心的,咱现在日子过得红火。就是那没有生养过的年轻人也使得哩——”
原本揣着一颗稳拿稳的兴奋心情的张大柱子,此刻满脸苦相,知道了被拒绝,再也没心思听下去那些东家西家女人的闲事儿,摆摆手。自己闷头钻进了卧房。
大成也没有好脸色,他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上午大闹的起因。自然对于李媒婆没有好感,要不是她散出去了口风,黑婶子怎么会知道说媒的事,还传的满大街都是看笑话的!
“大娘以后积点口德,帮人家说媒,自己先在外面笑话上了,就差没挑着打出人命了,这媒,能说的成?”别看大成老实,每日里跟渺渺练嘴皮子,如今也见了成效,那说出伤人的话来,字字都是钢针,直戳人的心窝子!
再次被拒到门外的李媒婆,浑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得罪了这个男娃子的,直愣愣的,那张能把活人说死了的嘴巴,竟然找不到理由反驳,这到底是咋啦?为毛这两家人都当自己是仇人似的?咱做媒也是行好积德的做善事行不行?就算是原来有些说的大发、不尽详实、夸张添补,可是真正违背良心骗婚的事儿,咱可没做过,今儿个到底是怎么啦?
怎么的了,你拉几个路人问问不就知道了,黑婶子一生英明被挫,被寡妇荷花下口撕咬下一块肉的故事,正在村子里光速传播,李媒婆一拍脑袋,终于明白了是哪里出了岔子。
对门那个长舌头女人,定是又扒了自家门缝,偷听到张大柱求亲的事,满街传播,又出口挑衅荷花,才引起这么一场风波的,那作恶多端的恶婆娘如今正躺在床上“哼唧”呢,还做梦等她的男人从镇子上回来,一定要上门去打那黑寡妇的,就听到了门外李媒婆蹦着高的叫骂声。
“没良心的贼女人,整天扒人家门缝偷听,不要脸,大嘴巴,村子里有多少事是你祸祸出来的?你怎么不被一口咬死?人家寡妇连天的,是招你惹你了?是刨你家祖坟去了?你见不得人家有一点好?挨千刀的,叫你拉老婆舌头,死了也要下阿鼻地狱,被拔了舌头去!”
每日里寻衅挑事、骂街溜巷的黑婶子,终于体会到被人骂到门口的滋味儿,这李媒婆说了一辈子媒,在村子里有头有脸,男人也肯护着她,家里还有三个儿子,都是一呼而上的主儿,她咬咬牙,不敢惹,何况腿上那个血窟窿,还疼的正要命呢!
万万没有料到啊,那寡妇荷花,竟然敢下死口!早知道,就不伸到脸上去惹她了,其实她再嫁不再嫁,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虽然她没有男人撑腰,但是良子那小子也长起来了,自己的儿子又是个怂包,长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