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依旧躺在奢华的地毯上,奢华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地毯和衣服上的血已凝固,锁骨下赫然的“梓”字还不断渗着血。海晓抚着胸口艰难地坐起来,微微的扯动激起彻骨的疼痛,她紧紧咬住下唇,小心翼翼地走到门边。门没有锁,这是不是意味着他放过她了?她可以离开了!
她轻轻推开门看到的是更加奢华的大厅,大厅里没有一个人,海晓只有一个念头,逃!她捂着伤口快速穿过大厅,脚在踏出厅门时蓦地僵住。
她只顾着逃根本没有注意到大厅四周玻璃墙外翻滚的海水,等到她走到厅门才知道自己在一个游艇上。游艇外面,阳光,海风,白浪,她在无边无际的海上……
她惊慌地倒退一步却撞上身后硬如磐石的胸膛,触电一般,她顾不得撞击激起的疼痛赶忙回过身,水雾缭绕的眼睛直直落入阴戾幽暗的眸底。她本能地往门外退,像是在躲避一头猎食的猛兽。单智梓微勾起嘴角饶有兴趣地看着惊慌失措的女人,她一步步后退,他一步步跟上。海晓一直退到甲板的护栏,再也无处可退。单智梓嘴角的笑意更深,他伸出双臂握住海晓两边的护栏将她锁定在他的范围内。海晓正在惶恐的时候他忽然又欺身逼近,她无处可逃,只得与他对视。金色的阳光下,高大俊逸的男人浑身踱上一层高贵华美的光,可是如冰雕的脸上依旧阴沉,狭长的眸底依旧幽暗如万丈深渊,闪烁而出的邪魅生生逼迫着人往那渊底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