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萝觉得秋慕言绝对是疯了,皇后什么的,不是在开玩笑吧,这是宅斗模式啊,怎么越来越往宫斗模式上靠了,宫斗部的那些女人要是知道她这么容易就要得个皇后当,恐怕会用嫉妒的白眼杀死她吧。
“皇上,您冷静一点,别说是让民妇做皇后了,就是成为您的女人,民妇也不配啊,民妇残花败柳之身,哪里配得上皇上您,而且……民妇还有一双孩子,怎么能够随您进宫呢。”许萝知道自己不能跟秋慕言硬碰,只能放软了语气,循循善诱地与他说道。
“宛娘何必在意这些,朕从来不在乎你有没有嫁过人,嫁过人生过子又怎样,你还是朕喜欢的那个宛娘,那两个孩子你亦是不用担心,朕自会替他们找一户好人家,好好抚养他们长大,绝对会让他们无忧地过完一生。”秋慕言当真是已经将一切都为许萝安排好,含情脉脉地看着她说道。
许萝却更是头大如斗,这秋慕言还真是油盐不进,她只能微微低了头,声音颇有些颓丧地道:“皇上,这一切民妇一时无法接受,能让民妇一个人待会儿吗,民妇想好好想一想。”
秋慕言向前迈了一步,似是想摸摸许萝的脸,许萝却是吓得又后退了一步,身子已经倚到了那栏杆之上,秋慕言的面上闪过一丝失望,却也没有在逼迫许萝,轻声叹了口气,点点头道:“好吧,朕给你时间考虑,但朕希望朕最后听到的答案只有那么一个,朕并不是很有耐心的人,所以宛娘你要想明白。”说完,秋慕言就转身走出了亭子。
许萝方才大大松了口气,整个人却如同虚脱一般。差一点瘫软在地上,却是被又进入到亭内的绮罗扶住了,那绮罗神情复杂地扶住许萝的手臂,在她耳边柔声劝道:“宛小姐,您何苦要和皇上作对呢,您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应该很明白皇上的心思,他都已经为您做到了这般地步,又怎么可能再轻易放手呢……”
许萝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站直了身子。已然已是恢复了镇定,面无表情地对那绮罗说道:“先扶我回房吧,我还有些事情想要仔细问你呢。”绮罗又是叹了口气。才扶着许萝慢慢回房间去了。
许萝回到卧房,缓缓喝下一杯茶水,纷乱的情绪才总算是恢复了一些,她当真是完全没有料到事态会发生到这般地步,看着恭敬站在自己面前的绮罗。一脸肃穆地开口问道:“高家秋氏真的已经死了吗?”
绮罗抬头,为难地看了许萝一眼,倒也是不再隐瞒,点了点头道:“前几日刚下葬了,虽然没有尸首,但高家人也弄了个衣冠冢。连带两个小少爷,和高家四少爷葬在了一起。”
许萝长长出了一口气,听到事情的真相。她心中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却也是无能为力,只得继续问道:“皇上说的那场大火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忽然着火?”
绮罗为难地摇了摇头回道:“宛小姐。这奴婢也不知道,好像只是一个意外。火就莫名其妙地烧了起来,若不是皇上一直有安插人在您的身边,您这次可就也是难逃一死啊,您往后……还是安心待在这儿吧,皇上那么看重小姐您,一定会对您好的。”绮罗似是为许萝着想地好心劝慰着她。
许萝没有说话,只是冷笑一声,意外?哪里会有这么巧合的意外,恐怕是人为制造的意外吧,许萝自然认为是秋慕言为了得到秋宛而制造的这么一场“意外”,帝王的爱哪里是靠得住的,秋慕言会那么在意她,不过就是因为从来没有得到过罢了,人就是这样犯贱,对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会痴迷,会难以罢手,仿佛那就是世上最好的东西,只是一但拥有了,才会发现也不过尔尔,到那个时候,恐怕她曾嫁给人的事实,还有她的那两个孩子,都会成为秋慕言厌弃她的理由,真到了那个时候,她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极致可悲了呢。
绮罗见许萝脸色越发难看,着实有些担心地开口问道:“宛小姐,您没事吧,您莫要多想了,现在时辰也不早了,先用膳吧,您就算是心里难受,也不能不顾自己的身子啊。”
许萝抬手轻抚着太阳穴,神情颇有些疲倦地继续问道:“当日在产房里的那些人,都被大火烧死了吗?”
“宛小姐,您问地这么清楚干嘛呢,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您又何必放在心上呢。”绮罗颇有些闪烁其词地回道。
“呵,对你们来说是无关紧要的人,在我看来却都是一条条性命,就是为了皇上的私欲,便要拉着所有人陪葬,这种用心,我着实是消受不起。”许萝冷笑着看那绮罗,语气中隐隐带了厌恶,她不是没害死过人,但以往那些被她害死的人在她看来多多少少都是罪有应得的,而今次的那些人却都何其无辜,却因她而枉死,这让她心中对那秋慕言更是多了几分嫌恶。
“宛小姐想来您是误会了,这大火真的跟皇上没有关系,您莫要再胡思乱想了,奴婢这就让人传膳了,本来皇上是准备过来陪您一起用膳的,可您这般态度,他已经先回宫了,宛小姐您还是好自为之吧。”绮罗福身与许萝行了一礼,这才言语无奈地退下了,她本就是秋慕言精心培养的人,自然是一心向着秋慕言的,与许萝相处了一个多月,虽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