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出去了,很晚才回来,某粥在这里道歉了,下个星期全部双更,请亲们原谅啊~~~~~?(?3?)?)
最后那池卿还是借了尿遁摆脱了那些烦人的苍蝇,他一路悠闲地从那茅房慢慢走回来,路过那荷花池的时候,便忍不住停下了脚步,此时正是初秋时分,荷花池里的荷花还有许多没有开败,依旧残留着一些碧色,被那白皑皑的月光一映衬,倒也别有一番美景,池卿忍不住就在这儿多站了一会儿,吹着凉风,闻着莲花和荷叶的清香,就权当做是醒酒了。
池卿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细琐的脚步声,这才回过神来,想到自己是在别人的府里,这般举动实在是唐突了,这便准备要离开,可转身之后眼角看到不远处走来的两人,心中不禁轻咦了一声,这两人甚是眼熟,似乎在哪里见到过呢。
许萝因为听那些贵夫人们的闲话说烦了,就借口不胜酒力出来躲一会儿,身边只带了芳莲一个丫鬟,走着走着,就走到了院子里的荷花池边,这个荷花池跟以前钟姨娘院子旁边的那个荷花池是连通的,景色却是更好,即使到了秋日,也同样别有一番景致。
许萝才刚站定没一会儿,就感觉到不远处似乎有一抹探究的视线,立即转过头去,便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眼神顿时凛冽起来,语气不善地开口喝道:“谁在那里!”
池卿本是想避嫌的,但既然被发现了,他也没准备再躲,便大大方方地走了出来,在离许萝五米开外的地方站定,遥遥开口说道:“在下是今日前来饮宴的客人,冲撞的夫人,在这里与夫人赔罪了。”
许萝梳的是妇人的发髻,又在这后院如此熟悉的行走,再加上她今日那一身正妻代表的银红色襦裙,很容易便能让人猜出她的身份。
待那池卿走近,许萝和芳莲才看清他的相貌,俱是心下一惊,眼前的男子竟是她们曾经在那疫区遇见过的官员,且还是领头的哪一个,许萝此时也猜到了眼前男子的身份,但她面上却是依然一丝不显,只是语气柔和了许多开口道:“不知者不怪,这位公子想必也不知道我会经过这里,既然是个误会,那小妇人就先告退了。”说完,便微微屈了屈膝,就欲转身离开。
“夫人请留步,我今日见夫人觉得甚是眼熟,不知我们是否曾经见过面?”池卿走上前一步,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眼前这妇人给他的感觉太过熟悉,可他就是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这女子。
许萝没想到这都能被认出来,毕竟自己现在这模样可和当日女扮男装的模样相去甚远,心中暗忖,这男人莫非是长了一对火眼金睛?许萝向来沉得住气,这时候也没有回头,只是停下了脚步,语气中隐隐带着不满地回道:“这位公子请慎言,小妇人向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身在这后院,甚少见到外男,今日是第一次与公子见面,想来公子您应该是认错人了。”
许萝都这样说了,池卿自然不可能再继续问下去了,便语带歉意地说道:“许真是在下记错了,唐突了夫人,在下告罪了。”
许萝没有再与他说话,带着芳莲快步地离开了荷花池,只留下池卿独自站在那里,面上依然带着一抹深深的疑惑。
许萝快步向前走着,直到走出挺远了,才缓下了脚步,而一直紧紧跟在她身后的芳莲,已是出了一头一脑的汗水,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吓的,她抬头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许萝的表情,终是忍不住开口说道:“夫人,方才那个大人好像就是咱们在疫区的时候遇到的那位大人,他……是不是认出咱们了?”
许萝停下脚步,看着芳莲那惶惶不安的神情,却依然是面色如常地与她说道:“不用担心,就算那人认出来了我们又能怎样,他也没什么证据证明我就是他当日遇上的那个人吧,且我想那位大人也没那么空,为了这么点小事就查证吧,所以,你不用太过担心。”
芳莲听了许萝的话,细想一下也觉得有道理,这才稍稍放下了七上八下的心,与许萝一起回到那宴席上去了。
池卿那边,也是慢慢往回走,脑子里一直拼命想着,到底是在哪里见过放方才那妇人,可绞尽脑汁,都好像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就是想不起是在哪里见的,最后只好作罢,也没想继续留在宴会上被那群苍蝇烦,与徐子陵打了个招呼,径自离开了。
许萝从方才遇到那池卿,虽然面上是一幅淡定的模样,但心中却也敲响了警钟,派了一个下人偷偷去留意那池卿的动向,得知他已近离开了,才算是安下心来,看来他是真的没有认出她来,不然恐怕早就去和那徐子陵套话去了,许萝不想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只希望系统早些认同她完成了任务,穿回去她就什么都不用烦了。
满月宴结束的时候,徐子陵几乎喝地酩酊大醉,许萝吩咐了几个丫鬟把徐子陵扶着回房去,自己则也是装作关心地跟在他们后面,她今日也累坏了,但她却还不能休息,她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一件她早就想要做的事情……
丫鬟们把徐子陵放到床上,打水帮他擦净了手脸,又帮他换看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这才俱是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