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比较忙,没来得及加更,再者老书那边正在卡结尾,所以亲们多见谅,收藏还是很不给力啊,喜欢看的都顺手收了吧,某粥在这里谢过了!)
徐子陵似是刚从衙门里出来,身上还着着一身官袍,头上戴着乌纱帽,身上是白?补子的青袍,腰配银?花的束带,比平日那随意的模样威严上许多,再加之他此刻脸色铁青,极其难看,吓得跟在许萝身后的一众丫鬟们都缩在后头,不敢上前了,倒是那些个嬷嬷婆子们还胆大一点,听到徐子陵的命令,立马走上前去,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将钟姨娘从地上扯起来,拖拽着要将她带出去。
钟姨娘拼命地想要摆脱那些婆子们的钳制,一开始的震惊害怕过去后,此刻她似乎已经完全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扑到徐子陵的脚下,泪水涟涟地哀求道:“老爷,老爷,妾是冤枉的,妾真的是冤枉的,您不能这么就定了妾的罪啊~~~”
徐子陵从方才开始已经强忍了很久,此刻钟姨娘自己扑上来,她便毫无留情地就一脚踢了过去,也还好那钟姨娘侧了个神,有用手护住了肚子,徐子陵那一脚只踢在了她的手臂上,却也够她吃上一壶,痛苦地惨叫出声。
徐子陵快步走上前两步,捏着苏姨娘的下巴尖,强让她抬起头来:“你还敢说你是冤枉的,你方才说的那些话我可是听地一清二楚,我自问待你不错,你怎敢做出这种事来?”他的语气压抑,其中怒意令人生惧。
钟姨娘抽泣着,下巴已经被徐子陵捏地红肿,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般地抓住徐子陵的手,急切地哀求道:“老爷,老爷,妾知道错了,妾方才说的都不是真的,妾肚子里怀的,真的是你的孩子啊,老爷,您一定要相信妾,一定要相信妾啊!”
徐子陵猛地甩开钟姨娘的手,站直身子,冷笑着说道:“到了现在这份上,你这贱人竟然还敢骗我,真当我是那傻子不成,当初我怎么就会瞎了眼,把你这贱人赎出青楼,你这等贱人就应该留在那里让千人枕万人睡的!”
钟姨娘眼里最后一抹希望也彻底熄灭了,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想着前几日他还在与自己耳鬓厮磨,万般宠爱,现在竟是对她说出了这般极尽恶毒的话语,看着徐子陵眼眸中透露出来的厌恶与恨意,她觉得这一次自己许是真的逃不过去。
这时候,只听“砰”地一声巨响从窗户那边传来,众人的注意力顿时都被吸引到了那里,定睛一看,原来还在那里的那个奸夫竟是不见了踪影,而窗户大开着,想来他应该是趁着徐子陵在质问痛骂钟姨娘的时候,跳窗户逃走了。
“带人给我追!一定要把那奸夫给我追回来!”徐子陵又是一阵咬牙切齿地怒吼,看着还在地上的钟姨娘,泄愤似地上前踹了几脚,又一脚把他的脸踩在那地板上,狞笑着对她说道:“你们这对狗男女,我自不会让你们好死。等我抓到了那奸夫,看我再怎么处置你们,你做了那等事,也别怪心狠了。”
钟姨娘此刻只能默默垂泪,周铭恩的逃跑将她最后一点生念都打散了,此刻只是像一只毫无生命的破布娃娃一般,再不言语,也不反抗了。
许萝看徐子陵也发泄地差不多了,怕他一步小心把那钟姨娘给弄死了,便走上前去,柔声在他耳边劝道:“老爷,方才钟姨娘的喊声已经惊动了一些在客栈里住店的人了,我怕咱们再在这里待下去,会对您,对咱们府上的名声不利……”
徐子陵的脸色依然不好,虽是还想多教训钟姨娘一会儿,但他又是个极在乎名声的,着实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戴绿帽子的事情,便黑着脸点了点头,负手往门外走去。
其实隔壁几间房的客人们就算是听到了一些声响,看到徐子陵那一身官服,恐怕也都不敢出来看这热闹的,自古民不与官斗,他们可不想惹一身麻烦。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离了客栈,上了回府的马车,许萝坐在马车里,神情微微有些疲倦,这一整天,她又是来回赶路又是捉奸的,着实是累得够呛。
芳莲坐在许萝身边,递了杯茶到许萝手上说道:“夫人,喝杯薄荷茶吧,最是解乏了,想来等会儿回了府您也还得忙活一阵呢。”
许萝捧着茶,缓缓喝了一口,薄荷入口微凉,确实让她舒服了许多,换了个姿势,让自己更舒服地靠坐在垫子上,面上却并不见一点喜色。
芳荷在另一边,看着许萝的神情,却有些疑惑地开口问道:“夫人,钟姨娘偷人的事情被揭穿,已经是被老爷完全厌弃了,您怎么看上去一点不开心的模样啊?”
“我应该开心吗?”许萝纤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杯壁,淡淡地问道。
“那是自然的了,老爷厌弃了钟姨娘,一定又会想起夫人您的好,到时候夫人您趁着这次机会,好好安慰安慰老爷,定是能让她回心转意,再回到您的身边的。”芳荷很有些兴奋地说道。
“呵,你是这样想的吗。”许萝冷笑一声说着,“你们老爷恐怕不止不会回心转意,还会迁怒与我呢,毕竟这后宅一直都是我管着,现在出了钟姨娘这么大的事,老爷定会怪我管理后院不利,让钟姨娘做出这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