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是缘份,不知二位信是不信?”易风行含笑回答。
宁小青的身体,目前无数承受太多极品清风醉的酒力,喝了一小杯之后,就不再沾染,自已给自己酌上了碧玉壶中的清风醉,边吃着菜边饮,对于易风行的回答笑而不语。
她是个颇有自知之名的人,前世的经历更让她有一颗冷静沉稳的心,从来不曾有自己是那种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公猪见了会撞拦,无论什么前辈高人,一见自己都会成为自己铁杆粉丝的可笑思维。
像易风行这样深不可测的人,绝对不会因为见到自己实力还马马乎乎,就对自己一行百般示好,不仅送极品清风醉,还送据石毛驴语比清风醉更加珍贵的酒壶,甚至还拿出他的私人珍藏,来请自己和石毛驴喝酒。这已远远超越了对一个普通看得顺眼的路人的馈赠。
在她的意念中,人与人之间的交往,总要有一些原由,要么彼此确实对眼,一见如故,要么彼此日久相处,性情相投,成了挚友,人如此,相信神也不会相差多少。
而易行风这样的人,冷静自持,深不可测,怎么看都不像那种率性不羁之辈,若仅是路途相遇,他请自己等喝杯酒,倒不为令人意外,可此时他的种种作为,明显已是在百般向自己等人示好。
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虽然易风行看起来确实对自己几人没有什么恶意,但是不弄清楚他的目的,宁小青却是无法安心,一路走来,莫明的机缘她已经撞了不少,虽然修道之路,机缘本就是必不可缺的一部份。但是,若一路上,机缘总在跟随自己,却会让人心生不安,就好像背后有一双无形的手,时刻在操纵着你的命运,推动你前行。
以前,宁小青修为尚弱,很多时间都靠着这种莫明的气运在救命,虽然疑惑。却也无可奈何,以她的心性,她实在无法永远希里糊涂的接受这种未知的馈赠与操纵感。所以。面对莫明前来示好的易行风,面对他明显打太极般的回答,宁小青岂能接受其说词……
“好吧,我承认自己的理由乍听起来有些不合情理,不过。此语真有一半是老朽的肺腑之言,另一半,则缘于姑娘自身的实力,以姑娘目前的修为所暴发出来的战斗力,老朽活了这许多年所见过的绝不超过五指之数,还有姑娘的那柄剑。拥有此剑者,只要中途不陨落,日后注定不会是普通人。”
“老朽只是一个爱酒的闲人。在没有什么生死相关的利益冲突的情况下,实在不愿与姑娘这样的人物交恶。”易风行目光微微闪动了一下,继续开口道。
宁小青与石毛驴微微一愣,他们压根没有想过易风行会如此坦然相告,不过。如今的宁小青心性之坚,远非常人能及。她只是略一愣神,便已接过易风行的话头:“好!大掌柜果然是直爽之人,不过,大掌柜就这么肯定我一定会成长起长?如此浩瀚的宇宙,我相信天地间的天才不计其数,其中折损的不在少数吧?”
“姑娘之言不错,这天地间的天才,简直就如同那过江卿,其中中途陨落的,或者因为过于骄纵日后变得平庸无为之辈老朽更是见过不少,若没有与姑娘这一翻交流,我尚不确认姑娘是否一定会成大器,但是经过今日的交流之后,我却是愈加有信心”
“至于姑娘所说的潜在可能,当然也不能排除,但是人与人之间的交往,有时候就像一种投资,大凡是投资,就有风险,我既然看好姑娘,自然就会承担那份风险。”易风行挼须而笑。
“所以,您甚至愿为了我这个尚不知能不能成长起来的后辈,得罪魔渊之主?”宁小青目光轻轻闪动了一下,开口问。
“魔渊之主的爱子在我清风楼闹事,此事本应该由本楼出面解决,可最终却让二位与魔渊之主结下了这个梁子,这本是我欠了二位一个人情,又如何谈得上是为了二位得罪他呢。”易风行脸上闪过一抹傲然,似乎并没有多担心这个所谓的魔渊之主。
这次不仅是宁小青,就连石毛驴目中都多了几分凝重与好奇,别人不知道魔渊之主是什么人,有多大的能量,它可是再清楚不过了,同时,它并不认为易风行不知此人的来历,如此淡然的表现,只能是魔渊之主的身份对他构不成什么威胁!
“掌柜说笑了,那魔渊之主的爱子横行跋扈,要抢我们的位置,以当时的情况而言,就算是泥性子的人,大概也受不了他的那嘴脸,我们与他结下冤仇,也算是因果循环,却是与柜掌的无干。”宁小青道。
“呵呵,这样的人杀就杀了,咱们也不必要为他讨论,是谁欠了谁的人情,不过,姑娘一行若是日后要长期在这片星域行走的话,只怕是还有些麻烦,魔渊之主虽然尚算不得什么手段通天之辈,但在这周围的无数星域中,也算得上是个极难缠的角色了。”易天行呵呵一笑。
“这点我知道,虽然我不知道魔渊之主是什么人,但是据那锦衣公子死前,他的贴身侍卫所表现出现的惊惧,却能猜想此人一定不简单。”宁小青点头认同。
“姑娘不知魔渊之主?”易风行颇为诧异的看了宁小青一眼,宁小青的回答真让他有几分意外,他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