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不太了解,但是她们知道,当收到知府小姐的请柬时,那是多么的荣耀,所以,高曼丽惊异的问道:“是不是都是庶女啊?”
静幽端着茶壶一边倒茶一边说:“回禀三小姐,这些都是嫡女,庶女想都别想。”
“那知府小姐呢?”高曼丽满脸愕然,忙接着问。
“知府是从四品,只比我们老爷高半级,虽然高半级,但我家小姐被赵将军娶为妻室,知府小姐也只能做妾,”静幽在旁边得意的说。
高曼宁她们这才知道方晴家的地位,难怪这样重视,平时她们能接到官家小姐的邀请极为不容易,更别说跟官家小姐在一桌吃饭了,所以,看方晴的眼光发生变化。
方枝将嘴里东西咽下,不服气的说:“要不是我们家都支持三叔当兵,恐怕三叔当不了这样的大官。”
方晴真想将筷子扔到她的头上,还没等她开口,方娟方枝齐声喝道:“闭嘴。”
虽然陈氏常常在家这样说,但是她们随着年龄的增长,加之记忆,知道理亏的是自己家,虽然心里嫉妒方晴,但提起这事自己家很容易被人诟病嘲讽,所以一起阻拦方枝的口不择言。
女孩这边不消停,女人桌更是暗流汹涌。
高家四伯母依然口若悬河的炫耀着:“亲家舅母,有时间去乡鹤州做客,到时我带你去码头看看,凡是挂着带高的旗帜的船都是咱们高家的,那真是一眼望不到边啊。”
方家大伯母羡慕的说:“高家有那么多船啊?就造船的钱都海了去了。”
“那是,高家的船队在华岳很有名,芳草她们也是有福的,凭空得到一大笔的财富,”高家四伯母眼露不屑的瞟了瞟陪着长辈的谢芳草。
二舅母心想:谁稀罕啊,要是稀罕那财富早就想法设法回去认亲了,还等你们巴巴的来?她微笑的说:“我家芳草从没有将那些身外之物放在眼里,义之也是如此,要是看重钱财还能捐款修堤坝?可不能拿主动送上门的财富说事。”
高家四伯母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大舅母怕场面僵持,忙打岔问方家大伯母说:“她大伯母,方娟的婚事可有眉目了?”
“没有呢,她三姑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家呢,”提到这事大伯母就很烦,方惠婷对于婚事挑的很厉害,东不成西不就,昨天她才知道,敢情她三姑要找个武将,恨不能将方玉生比下去,哼,真敢想,要貌没貌要身材没身材的,家里又是一个普通商户,当然被除族这事不提,想找个武将岂不比登天还难?
高家四伯母在旁边说:“要是年龄合适,还不如给晴儿当陪嫁,省的便宜那些小浪蹄子去。”
大舅母和二舅母听到这话,齐齐被茶水呛到,一时说不出话来。
大伯母眼睛一亮说:“她四伯母,你这个主意真好,我有三个女儿,各个年龄都相当,反正晴儿年龄还小伺候不了赵将军,还不如带着方娟她们嫁过去,让姐姐们去伺候呢。”
“是啊,我也有好几个女儿,各个长得水灵,实在不行跟芳草说说,陪嫁丫鬟别找了,直接用堂姐堂妹多好,到时去了赵家还能一心,省的被别人争宠而被欺负,”高家四伯母见到目的终于提了出来,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
二舅母气得真想将桌子掀翻,她压住怒火说:“玉生已经命令,晴儿陪嫁一律不带想爬床的丫鬟,更别说滕妾了。”
高家四伯母急切的问:“为什么啊?难道不怕晴儿失宠而没有子嗣吗?”
大舅母曼声细语的说:“不怕。”
“对,我们不怕,”二舅母很气势的仰起头说:“我们不能为了那虚的而让孩子受委屈,哼。”
“你们…你们…真是蠢啊,”高家四伯母急得有些失态,恨恨的说:“晴儿年龄小,接过去一年半载的有不了子嗣,这样是被别人先生下一男半女的,虽是庶子,但可是庶长子,以后也有资格争夺爵位的,你们眼光怎么这样短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