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儿锅儿见到方晴走进来,激动的喊:“姐姐,姐姐,快来看,快来看,”兴奋之色犹如看耍猴表演。
耀明带着五豆他们齐齐给方晴见礼,几年的学习几个家伙跟富家公子的气质不相上下。
二表哥则担忧的说:“晴儿,快让他们停手,省的受伤都要被长辈骂,”说完,瞪了一眼杨乐。
方晴被二表哥这一眼逗笑了,因为她感觉这不是瞪,而是波光流彩眉目传情一般,二表哥长得真是邪魅啊。
今天,二表哥穿着深红色儒衫,月白色斜襟上绣着淡红色的花枝,将他衬托的粉颜红唇,流光四射的大眼睛加上微翘的红润嘴唇,怎一个漂亮可形容。
方晴抿嘴笑着说:“杨乐可是长辈,怎么能让小辈吃了亏?”
“我不是长辈,我娘不是说过吗,单论,”杨乐最怕别人提她是长辈这件事,杨五杨六起初还得意洋洋,以长辈自居,经过耀先他们几次围攻,再也不敢提这茬,杨七杨八也很抵触,随后,杨婶和韩师奶都说,单论单论。
耀星则喊:“我才不让她让着呢,我就不信打不过女子。”
老大,你是男孩,干嘛总跟女孩叫板啊?
其实这件事都怨王教官,自从接收杨乐为徒后,杨乐的武功是突飞猛进进步神速,王教官很是得意,常常将这个唯一的女徒弟挂在嘴边炫耀,这些男孩自然不服,所以,恨不能找任何机会打败杨乐,以解心中妒火。
杨乐一听高兴了,她最盼着就是别人挑战,所以大声说:“好啊。今天可要用全力打啊,别打不过哭鼻子。”
“哼,我是男子汉才不会哭呢,”耀星说完,扭身又扑了过去。
杨乐正要反攻,眼角一下扫到在门口偷看的静潭,只见她正在搔首弄姿给耀宗抛媚眼,立刻妒火中烧,挡住耀星的攻击同时,将袖袋里的小石头取出。这是王教官教的独门绝技,只见手臂一扬,石头“嗖”的一下射了出去。
只听静潭“啊..”的一声惨叫。将一群人眼光吸引过去。
静潭蹲在地上,双手捂住嘴,“啊…啊…”的叫着,身子还颤抖着。
方晴皱着眉问:“怎么了?一惊一乍的,有没有点规矩啊。静荷,去看看怎么回事?”她其实看见杨乐扔的暗器,但是速度太快来不及阻止,只能装着不知道的样子严肃的训斥着。
静潭捂着嘴巴抬起头,满脸泪水含糊的说:“小姐,有人打我。我的牙掉了。”
“别乱说,谁打你了?我们都在这怎么没有看见?”高兰生气的说:“谁让你跑进来的,这个院子是你来的吗?”
方晴也生气的说:“静荷拉她下去。罚一个月的月银,半个月不许出屋。”
“小姐小姐,真的有人打我,你看,我的牙都掉了。”静潭挣扎的说,拿开手露出血糊糊的嘴巴。
壶儿锅儿又喊:“流血了流血了。”
方晴扭头对静莲说:“去找个大夫给她看看。怎么突然牙齿掉了,是不是得了什么疾病?”
杨乐走过来站在方晴身边说:“还是送出去住吧,省的将家人都传染病气。”
“不是,不是的小姐,是小石头打的,”静潭跪在地上哭诉的说。
“小石头哥哥没在,”“他怎么打你?”壶儿锅儿奇怪的问。
耀星他们将头转在一边偷偷的笑起来。
大姨听到尖叫声,带着丫鬟走进来问:“怎么回事?谁在尖叫?”
壶儿指着静潭说:“是她,”锅儿补充说:“赖小石头哥哥打。”
大姨皱了皱眉,对身边的丫鬟说:“带着静潭下去洗洗,别吓到孩子。”
“小姐,小姐,真的是有人打我,我冤枉啊…”静幽喊着,怒视着杨乐,但是没敢指出来,只是凭着女人的直觉感应到应该是杨乐。
“赶紧下去,再闹直接把你送回赵府,让大夫人惩治,”方晴横眉冷对说。
一听这话,静潭不敢吭气了,她知道,自己无功而返,必要接受大夫人的雷霆之怒,下场不会好到哪去,所以,她只有打落牙齿往肚里咽,幽怨的看着耀宗一眼,就被静荷丰饶拉下去了。
杨乐见她临走还不忘勾引耀宗,气得一挥手两个小石头飞了出去,分别打在静潭的膝盖上,静潭“噗通”跪倒,要不是静荷丰饶搀扶,她肯定摔得不轻。
虽然膝盖很疼,但她聪明的没有停留,知道自己讨不了好处,还不如离开为妙,以后在伺机报复。
杨乐拍拍手说:“晴儿,她有这样的重病可不能留在府里,省的将壶儿锅儿招上。”
方晴没有说话,只是跟大姨交流一下眼神,大姨又嘱咐孩子别伤着就走了,方晴知道她定会借此事将静潭弄出去,给了大夫人一年的面子,也差不多了。
京城郑家。
郑景明坐在书桌旁正在写信,是给赵涵写信,他要为孙女怡儿最后一搏。
经过几年的努力,终于由从四品之职升为正四品,并调到户部当侍郎,掌管土地和户籍,应该正春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