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与莽黎族对战,骑兵都用什么武器?”方晴只好用大事来打扰这位“贪欲”之人。
果然,他停了下来,但是手没有离开小屁股,摩挲着如豆腐般娇嫩的皮肤恋恋不舍,沉吟一会说:“怎么,你又想到什么?”
方晴没有说话,赵涵亲了亲她说:“长戟,绊马索,陷阱,弓箭。”
“弓箭在骑兵中能起多大作用?”方晴接着问。
“箭的射程决定于士兵的臂力,不过莽黎族人的骑术很好,攻击速度极快,所以只能起到一点威力,而且伤亡很大,主要是靠长戟和对冲作战,”赵涵的手停了下来叹息说。
老天啊,真是面对面硬拼啊,难怪他要交代后事呢。
方晴没有说话,她陷入沉思:前世,新疆人经常在路边卖精巧的小驽,她很有印象,要是能引进战事,是不是能让赵涵少一份危险呢?
驽的设计复杂也不算复杂,只是引用机械力学,制作起来还算简单。
赵涵见她深思,也没有说话,马镫马鞍让这次与莽黎族对战中,能保证几份胜算,但是莽黎族的强壮和野性,骑兵定会伤亡惨重,所以他只能巧胜,就跟这个小丫头所说,挑起他们之间战事,自己才能增加几份胜算。
方晴想好前世驽的结构,胸有成竹说:“我想到一种武器,可以让射程更远,足可以拦截莽黎族的快速攻击速度。”
“什么?”赵涵“腾”的一下坐起,激动的望着方晴。
方晴吓得忙捂住他的嘴,还没等说话,秀荣在旁边迷迷糊糊的说:“晴儿姐,谁呀?”
方晴忙爬过去轻轻拍着她说:“没谁啊,没谁没谁啊,是不是你做梦了?”
“嗯。”秀荣又睡着了。
方晴抹抹额头的汗,心说:偷情还真不是人干的活,自己刚才吓得都快要晕厥,看样子出墙红杏自己没本事当了。
赵涵在她身后将她搂紧说:“我去换衣服,你也赶紧收拾一下,一会我派人来接你,今晚咱们就将那个物件画出草图,那个东西叫什么?”
“叫驽,”方晴给他一记白眼说,知道他的时间紧迫。所以没有反对,只是家人要是知道了该怎么说?
赵涵好像了解她的想法,边起身边说:“我是翻墙进来的。不会有人知道,派人来接自然要敲门进来,不会有人怀疑,没事的小傻瓜。”
方晴恨恨的瞪了他背影一眼,心说:可恶的采花贼。还是老牛吃嫩草的那种。
赵涵他们住在汇缘客栈,所以只能跳墙进来幽会。
没等方晴说话,赵涵的身影已经消失,方晴只好起身,细致的将被褥弄好,抹去偷欢的痕迹。然后换了一身亵衣,将脏衣藏好,又将木盆的水倒掉。这才躺进被窝里,等待赵涵半夜敲门。
赵涵的速度很快,没用多长时间就听前院大舅好像问了一句什么,然后就是大门打开的声音。
一会,二舅走进二进院。在东屋门口低声喊:“玉生,玉生。小赵将军要找晴儿有事商议。”
爹爹边起身边问:“出什么事了?”
“不知道,就说让晴儿去汇缘客栈有事相商,也让你去呢,”二舅说。
方玉生快速的穿好衣,然后打开门走出来说:“嗯,我这就叫醒晴儿,”说完,方晴的房间走来。
方晴心跳如鼓,恐怕爹爹进来查看出有什么不对之处,她起身坐在炕沿上,低声问:“爹,是找我的吗?”
“晴儿,你被吵醒了,正好,小赵将军让明扬接你来了,说有要事相商,你赶紧穿衣服,我去打水咱们洗漱一下,”方玉生说。
方晴长出一口气,爹爹没有进屋里来,她跳下炕,理直气壮的点起油灯,然后举着油灯查看有什么遗漏之处。
自己没有偷情经验,但是掩盖还是很熟练的,竟然看不出有什么不对,悬着的这颗心才算真正放下来。
姥爷也被惊醒,走出院子低声问二舅:“不是出什么事了吧?”
“没事,爹,您接着睡吧,小赵将军只是叫玉生和方晴去汇缘客栈,说是商议点事情,”二舅解释说。
“半夜商议?”姥爷疑惑的看看星光灿烂的天空说。
“可能想到什么了吧,他明天就走,时间紧迫吧,”二舅说。
方晴拾掇利落,端着木盆出来,她是去耳房打水洗漱。
“晴儿,能看见吗?二舅给你打灯吧?”二舅怕她睡迷糊,在磕着碰着的。
方晴心里有鬼,忙说:“不用了二舅,我能看见,您快去前院休息吧,晚上凉,姥爷,您也快进屋去,别冻着。”
方玉生已将耳房点起油灯,夜色有了一丝暖光,他探出头说:“晴儿,端盆过来吧。”
方晴快速的往耳房走去,谢芳草从屋里走出来,在她身后说:“晴儿,外面在披上一件衣服啊,别冻着。”
“娘,将秀荣抱到东屋吧,我怕她吓醒,”方晴回头对谢芳草说。
“我来抱吧,”二舅上前说,然后跟着谢芳草去了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