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说什么了?将爷爷气得够呛。”
“没有啊,没说什么啊?”耀先迷茫的想着,小声求证说:“是让他们喊肥猪婆的话?”
“你让他们喊谁肥猪婆了?”耀宗很替二舅头疼。
耀先嘴角撇着说:“就是那个常来买豆腐的胖女人,每次来买都要占便宜的那个。”
耀宗想起来了,那个胖女人很爱占小便宜,买豆腐要尝豆干味道,买豆皮也要先撕一小块放嘴里嚼嚼,而且被撕的豆皮她自己还不要,真是很讨厌人,不过。就是再讨厌也不能教小孩骂人吧?
耀先见耀宗半天没有说话,心里更加忐忑,自言自语说:“不是她,难道是那个老倭瓜?老倭瓜这段时间没见到啊?是疯大裤还是黑包脸?难道是碎嘴婆?”
耀宗惊叹,这外号起得啊,还真够花花的。
两人在草堆里躲着,方舒平成了传递情报的间谍,不用费劲直接走到他们藏身之处,将长辈情况叙述一遍。
耀星所说的龌龊之话,在方舒平的解译下。姥爷和姥姥的气消了,大人不承认自己误会,只是不愿意跟耀先计较。
二舅和二舅母的气没有消。不过铺面忙顾不上惩治耀先,所以,耀先暂时还算平安,今晚他不打算去前院睡觉了,他决定要跟二哥和小叔在后院挤。省的自己被屈打后在无意多招一些事,那可就罪上加罪了。
耀先这样做还真逃过一劫,也许大人都忙顾不上他,不过,二表哥和三表哥上学堂的事情提到日式日程。
由于形势动荡,夫子将收新生的时间拖到年后。他可能也在观望,如果稳定就多招一些学生,不稳定就带着老婆孩子回老家避难。
天气一天天转冷。寒冷的秋雨变成碎米渣似的冰粒,让本已坚硬的地面结成薄薄一层冰。
家里生活好了,早早就将炕烧了起来,方晴最喜欢坐在热乎乎的炕头,然后倚在被子上。睡眼朦胧的听姥姥和娘说着话。
不过这个奢望只能在晚上实现,她托儿所所长。白天是没有时间享受的。
由于天气不好,昨晚四叔没有接舒怀舒展回去,只是跟四婶过来看看孩子,然后就急匆匆的走了。
爷爷的病没好,二姑可能心中郁结,加上受伤也病倒在炕,四叔忙着做香油还要打理店铺,四婶喂猪喂鸡做饭伺候病人,忙得晕头转向,哪有时间管孩子?
看到四婶拉着娘委屈掉眼泪的时候,方晴心里很不是滋味,娘原来一定比她更苦吧,不仅当奴隶一般的使唤,还吃不饱饭呢。
今天明扬没有上课,一方面天气不好,另一方面方晴感觉明扬这几天好像心思不在这里,常常发怔,她估计,可能大部队要过江了,小雪已经下了,大雪还会远吗?总不能等到江面结冰军队在过去吧。
看样子这群臭小子,刚刚入门的武术课就要结束,哎….总不能为了这几个家伙,耽误明扬的前程吧。
天气不好,五豆依然如约到来,看样子方家大院比真正的托儿所都有吸引力,小孩都能主动来,可想魅力多大了啊,自己这么胜任托儿所所长之职,要早发现这个潜能,前世应该考幼教,没准也不会生病了呢。
小云今天没有过来,天气不好客人不多,王婶并没有过来帮忙,所以她也跟着在家。
方晴和秀荣带着几个秃小子,被姥姥安排在给方晴留的闺房炕上玩,之所以被赶出东屋,是怕撞到娘,所以这间空房作为孩子们的活动室。
正教他们认字呢,就听高婶的声音在院里响起:“干娘,我有事要跟你们商量商量。”
“什么事啊?别着急慢点走,地滑别摔了,”姥姥站在门口说着。
谢芳草迎了出来:“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高婶拜姥姥为干娘的仪式已经在前几天进行完,观礼的有韩师奶和方家大伯娘,同时还将福来饭庄的老板娘郭夫人请来做证人。
可惜,新上任的郭亭长家女孩已经出嫁,方晴没能再有机会跟官眷女孩交往,家里只剩下贺茜惦记着的那个小胖子,他也跟着来了,方晴终于见到贺茜的梦中情人,不是太胖,只是直裰长衫遮掩不住微微隆起的小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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