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在门口站了一回就回来对婆婆说自己今天要早一点去于家,是夫人交待的。
“别拿夫人当挡箭牌,不吃就算。”小虎娘不高兴地说道,“冬雪,不是我不提醒你,你少听你爹的话,别动歪心思,于家财大气粗的,不是你俩想动就能动的,我担心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还是安稳地和小虎过日子,生个孩子才是正经事。”
冬雪看了婆婆一眼,原以为管家做的事很回避婆婆的,没想到婆婆竟然都洞察的一清二楚,看意思婆婆是反对的,那自己有必要提醒管家一下,否则后院失火就不好了。
冬雪笑了一下道:“婆婆你想到哪去了?我就是于府的一个丫头,侍候人的,能把于家怎么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我想爹爹心里也清楚,婆婆一定是误会了。不说了,我得走了,婆婆你也知道夫人的脾气的。”冬雪拿起桌上的包子咬一口,一边往外走一边说,“婆婆,这包子真好吃!”
小虎娘知道自己说的话不管用,但还是要说。她来到院门口向外张望,思忖着小虎跑哪去了,怎么还没回来呢?不会是老头子支他去做什么事了吧?
冬雪急匆匆地来到于府,就看见门口站着几个粗野的男人正伸着头向府里张望。
冬雪小心地绕过他们,问门房这些是什么人?
门房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长的很清瘦,鼻子下有两抹小胡子显得人倒也老实。门房悄声告诉冬雪,看这几个人的模样倒像是青楼的龟奴。
“龟奴,他们跑到于府来做什么?”冬雪问道,“可说来找谁的吗?”
门房向里面看一下确定没有人在身后,就向冬雪靠近道:“有可能是老爷或是少爷在外面惹了风流债。姐想他们了,特派人来找的吧!”
说到这,门房嘿嘿地笑了几声,眼睛瞟向冬雪的双峰道:“放心好了,不会是来找你家小虎的,有你这个美娇娘,小虎哪舍得到外面去呀!”
冬雪见他说话下流起来,就恢复了冰冷的表情,门房很知趣地站到了门口,不敢看冬雪。
冬雪心想老爷不是改邪归正很多年了?不可能是他的。年纪一大把了。难道是少爷?想到这,冬雪一喜但又很恼火。喜的是少爷并不是什么痴情种子,男人都一样。这样她心理平衡多了,她甚至准备等着看秀清的笑话了;恼的是自己主动投怀送抱他竟然假装正经拒绝,却又跑到外面风流快活了,看你怎么收拾这一残局,自己一定要煽风点火。让于家乱成一团最好了。
冬雪想到这,微笑着向府里走去,心情好,人也轻松。刚走到里面就碰到于三往外走,于三看到她就很躲闪地往一边走,假装没有看到她。
“于三。你见鬼了是不是?我吓着你了吗?”冬雪叫住于三问道。
“没,没,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于三说完就往外面跑去。冬雪感觉很奇怪,于三就是避嫌也没有必要这个样子,太夸张了吧!难不成是小虎吃醋,让府里的男家丁都不要和自己多说话!想到这,冬雪在心里冷笑小虎是个醋坛子。管的真宽。
冬雪经过花厅时看见夏竹,她主动地喊了一声夏竹。可是夏竹并没有理她,就径直走开了,倒让她感觉无趣,她本想上前和夏竹说几句的,但现在正事要紧,所以她也就不再理会这事向后院走去。
秀清房间的门敞开着,正坐在桌前吃早饭呢。冬雪不好意思说自己来晚了,没想到少奶奶起的这么早!
“睡不成懒觉了,婆婆让我早起说有事要跟我,这不春花一大早就把早饭送过来了,可我这困劲还没过呢?也不知婆婆要跟我说什么,有必要这么折腾人吗?”秀清抱怨道。
冬雪四下看一下,见少爷不在,她就问少爷出去了吗?
“没有,去婆婆那了,也不知什么事还要分开来讲。”
冬雪一听,喜上眉梢,但很快就压制住自己的喜悦,故作好奇地说道:“刚才我进府的时候,发现门口有几个看起来很凶恶的人向府里张望,我听门房说好像是青楼来的龟奴,夫人不会是询问少爷这件事吧?”
秀清一听,差一点就咽着了,她睁大眼睛问冬雪,说的可是真的?
“少奶奶,你别生气,都怪我不应该告诉你这些,毕竟你现在有孕在身,谁听到这样的事心里都会不舒服的,我还以为少爷改好了呢,没想到还这个样子,真是枉费了少奶奶对他的一片苦心。”
秀清想天佑每天晚上都回家来睡,难道是白天去青楼风流快活了?也难怪自已怀胎他碰不得,又照顾自己心情不愿意纳妾挺辛苦的,风流就风流吧!反正以前也去过,自己不也能忍受吗?
秀清让冬雪给自己倒杯子喝,冬雪见她很快就恢复了平静,问她难道不生气吗?
“怎么能不生气呢?不过我娘说过一句话遇事时千万别慌张,一定要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才能相信,要不然就会有误会的,夫妻间要互相信任,天佑以前是胡来,但毕竟他改好了,我怎么能随便怀疑他呢?要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才行。”
冬雪想你娘不就一个打猎的女人,乡野村妇,她哪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