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乌烟瘴气的。”
“小事?那可是明春偷偷给了我的金戒指,也值好些钱。如今被那贱丫头给拿了去,难道我还不能抱怨几句吗?她胆子也忒大了点,偷东西,还敢私自存钱。我看迟早有一天,这点家当都会被她设着法子给搬到他们夏家去。她也跑不到哪里去,等一会儿去她家,只问她那寡母,看教养出来的好女儿,如今惯会做贼了。”
“你能不能少点事呀,还嫌不够丢脸么?你还要去闹,也不怕人笑话。夏家那丫头并不是你说的那起人,眼见着就要过年了,消停几日难道也不行?”永柱可没什么好话。
白氏见丈夫也帮着那死丫头,便落下眼泪来:“好,你们爷俩都向着外人。我丢了东西,还成了我的罪过了。你们一个两个的都维护着她,那死丫头到底有什么好的……”
少东宽慰了两句,白氏依旧只是哭。少东也顾不得许多,还要赶着去铺子上。翠枝完全是个局外人一般,不曾出来说半句话,大概是不想惹事上身。带着豆豆躲在屋里图个清静。
永柱没那工夫和白氏计较,只暗暗的与少南说:“看紧你娘,别让她到夏家去闹,这个脸我丢不起。”
少南说:“爹放心吧。”
永柱一径出了门。白氏只坐在房里抹眼泪。明霞胆小,怕招惹了母亲,也不敢上前去。此刻无人来顾及她,早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少南见家里乌烟瘴气的,到底是谁拿了戒指,少南想,不如趁机查明,是不是青竹,抑或是别人,也好洗刷青竹的冤屈。只是他觉得青竹到底有几分傻气。既然没有做过此事,为何要走,不是坐实了心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