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太子脸上出现了愤怒,反击道:“本太子的母后,心狠手辣,那婉贵妃呢?她不是心狠手辣,还绝情绝义,父皇对她掏心掏肺,她却把儿子弃在了皇宫,跟个野男人跑了!话再说回来,父皇后宫里的女人,哪个不是狠角色?”
果欣王扭头看他,眼神冰冷,声音也像万年寒冰般散发出冷气:“告诉你,刘亦远,本王母妃是被冤枉的,总有一天,本王会把那冤枉母妃的人寻出来,撕她的皮,拆她的骨,把她一寸一寸剁碎了煮熟喂狗。”
太子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不再去看果欣王一脸的阴冷,哼了一声道:“若说狠,你果欣王才是最狠的一个。”
“不错,本王是狠,但是却从来不去毒害人,本王所杀的人全是罪有应得。”果欣王瞥了太子一眼,转头望着那向着他二人走来的皇帝和皇后,皱了下眉头,道:“太子殿下找本王到底有何事?本王可没有时间陪太子殿下在这闲逛!”
果欣王话还没说完,脚步已抬起,一副要说快说的神态。
太子也看到了向他二人走来的皇帝和皇后,目光微闪,扭头笑着道:“这事和香儿有关!”
果欣王迈出的脚一顿,缓缓的踏到地面,回头挑眉道:“秦香儿?你的那个太子侧妃?她的事和本王有什么关系?”
“自那日从你府上回来,香儿她茶饭不思,寻了徐院史给她把了脉,说她是思虑太重,已损筋脉,如果不及时治疗,恐怕活不过三年五载。”太子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心痛。
果欣王侧目瞟了他一眼,收回脚步,向着太子走了两步,直走到太子的身前。对上太子那带着痛楚的眸子,紧紧的盯着,试图从他的目光中寻出伪装的情绪。
或者说是太子伪装的太成功,又或者是果欣王关心则乱。
果欣王盯着太子看了几十秒钟后,扬了下眉,轻笑道:“太子殿下,你说笑了,去本王府上并不是本王邀你的侧妃去的,她生病与本王何干?再说了,你的妃子生病,你应该去寻找的是御医,而不是本王。本王是个将军,只会打仗和杀人。”
“徐院史说,这心病还需心药医。”太子压低了声音,因为皇帝和皇后居然在他二人不远处的林边小路停下了脚步。
果欣王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再次的蹙了下眉头,道:“是要向本王借什么药材,还是有别的事情,有话快说,别拐弯抹角的!眼前的一个碍眼,路边的两个也是一样的讨人嫌,本王今天真是命运多舛!”
果欣王并没有刻意的压低声音,只突然这会儿风却大了起来,吹动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将他的声音掩了去,那不是很远处的两个人根本没有察觉。他看到他父皇停下了步子,回了头,盯着胡秋芳那女人老半晌,却没有出声,不禁撇了撇嘴,数年前,父皇不相信母妃是冤枉的,最起码不待见胡秋芳这女人,可是现在,这算什么?旧情复燃?有情可燃吗?
“香儿的心病——是你。”太子目光中满是伤痛,费了很大的劲,才说出这话:“刘阳,本太子不如你,爱上的女人心里却只有你。三年前你闹了本太子的婚堂,拂袖而去,香儿却从来没忘记过你。经常夜里噩梦惊醒,喊的不是本太子,却是你刘阳的名字!”
果欣王眉头紧紧的皱起,扫了一眼脸色沉痛挣扎的太子,别开了眼。
如果真是如此,为什么当年不跟他走?
一片沉默,只余下风吹树叶的声音,越来越大,似乎是要变天了。
远远的,传来了皇帝低沉冷淡的声音:“皇后,有一件事,朕很想知道,希望皇后不要对朕有所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