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的容郡王府无论如何都是站在永璋帝这一边的。
她容熙宁也罢,父亲和兄长也罢,都只能是永璋帝手下的人。在永璋帝还没有决定要将哪一个儿子培养起来之前,他们的倾向是绝对不能往四个人当中的任何一个人表现出来的。而其他的人,比如陈纪,他们的战队就不是自己能掌控的了。
容熙宁微微叹了口气,她对于当前四个人的状态其实心中是有些不解的。永璋帝当前将帝宗玦捧得最高,而三皇子帝宗晋却好似默默无闻,但桑相却一直动作不断。大皇子帝宗瑄最近一直都跟在永璋帝身边学习政务,批阅奏章,参与朝政,二皇子帝宗阎看起来是最老实的一个,而手中的权利却不小。若不是因为自己手中还有这铁衣卫的帮忙的话,帝宗阎怎么可能手中只有这么点权利?
“珊瑚,你可知道宫里最近那两位有什么动作?”容熙宁丝毫不在乎冬青太子的存在会怎样,她和帝宗瑄早已经有了协定,冬青太子最后娶回冬青国的太子妃绝对不会是岳昭。所以这方面自然是有帝宗瑄和陈暮霭来操心,当然自己还是厚道的把祁阳王给拉了进来。这件事检车到祁阳王全都是祁阳王自己的意思。非要将自己认作妹妹,便是乐癫乐癫的要说来帮帮忙。既然已经有人开口了,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珊瑚当然知道容熙宁指的那两位是谁,分别的麟趾宫的贤妃和衍庆宫的清妃。
“回主子,衍庆宫那位似乎在那一日将姜小姐狠狠的训了一顿之后,便安心在宫中未曾出来了。而麟趾宫的那位可是每日都差人去询问陈家小姐的消息。”珊瑚心中对于麟趾宫的贤妃还是有些不满的,分明主子才是四殿下的心上人,但贤妃却将目光全部都落在了陈小姐的身上。这岂不是在主子面上打了个耳光么!
容熙宁听着珊瑚明显带着情绪的话,眼眸中一闪而过的深思。她睨了珊瑚一眼,道:“珊瑚,你方才又犯错了。”
“奴婢知错。”珊瑚十分痛快就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但是心中对于贤妃的不喜却是一点都没有减少。
容熙宁叹了口气,伸手挑起珊瑚的下颌,强迫她对上自己的眼睛,字字认真的说道:“珊瑚,你记住,就算四殿下说过他有心于我,却不代表贤妃还有四殿下身后的人都会有心于我。贤妃是个聪明的人,她知道选择什么样的女子能够带着她的儿子最大的利益,所以她每日都会派人打探暮霭的消息自然都是人之常情。就好像,我知道你一点也不喜欢贤妃一样。”
“主子!”珊瑚得容熙宁这样一说,竟然觉得容熙宁愈发的委屈了:“难道主子以后要与陈小姐供侍一夫么!”
“嘭!”
一声水壶倒地的声音,容熙宁和珊瑚循声望去,只见陈暮霭有些愣愣的站在那儿,眼中带着无比的震惊!
“翁主!我不是,我不是!翁主你要听我解释……”
陈暮霭只觉得心头好像是被重重的锤了一下,痛得她有些难以呼吸,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珊瑚却是愣愣的看着容熙宁,看着容熙宁面上依旧是水波不兴的表情,心一点点的沉了下去:“主子……”
“够了!”容熙宁猛然甩开珊瑚的手,怒喝到:“我早就说过,凡事不可随意开口!你总是不听我的话!”
“翁主……”陈暮霭的目光中带着些哀求,她从来没有想过要与容熙宁争四殿下!从来未曾有过!
“不要说了。”容熙宁抬手制止了陈暮霭的话,微微闭目,只觉得有些闹心得很。她缓缓说道:“暮霭,你自己来告诉珊瑚,你中意之人到底是谁!”
珊瑚听见容熙宁这话顿时就瞪大了眼珠子看向她,心中顿时觉得后悔万分!她怎么就这么口无遮拦呢?!
“主子!奴婢错了!”珊瑚‘噗通’一声跪在了容熙宁跟前,抬手就往自己的脸上扇去,一边打一边说道:“翁主奴婢错了!是奴婢口无遮拦!是奴婢自以为是!”
容熙宁只觉得心头有些沉痛,禁不住往后退了几步,陈暮霭立即上前来扶住了容熙宁:“翁主,没事吧。”
“珊瑚啊珊瑚,我果真是太纵容你了。你什么话都说的出来!”容熙宁扶额,随即低声喝斥道:“你去暗房思过五日,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
“主子不可啊!若是奴婢走了谁来保护主子的安全!”珊瑚听到了容熙宁的责罚,这才觉得自己方才的话到底是有多离谱多过分!想到自己要离开容熙宁身边五日,这五日之中容熙宁的安全谁来负责呢!当下就紧张了起来,拉着容熙宁的裙角不住的求情。
容熙宁却是毫不留情的将裙角一扯,冷冷的说道:“我平日里说的东西你都没有放在心上,若是你不在的这五日我出什么事,自然也都是你今日碎嘴惹下的祸端!”
“翁主……”陈暮霭于心不忍,想要与容熙宁帮珊瑚求情,却不想也惹的容熙宁一声怒斥。
“你也闭嘴!”容熙宁狠狠的瞪了陈暮霭一眼,随即又对珊瑚说道:“还不快去!”
珊瑚有些委屈的咬咬唇,却还是对着容熙宁叩首之后便离开了正殿。容熙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