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少年只感觉心中欲火难消,强力忍住才不致发泄如狂,现在见到美人当前,香肩如雪,胸口一点抹胸边缘微微露出,赛雪琼肌,沟壑撩人,哪里还忍得住,莫名的一阵冲动,便如狼似虎地扑了过去,把那红衣少女压在身下。。
“喂,你可别乱来,你要干嘛?”红衣少女娇喘细细,用力抗拒说道。
“拿……拿解药来!”面具少年咬破嘴唇,强自和心中欲火相抗,却已经知道**决堤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如不能收摄心神,当真凶险。
红衣少女被吓得花容失色,面色如潮,见面具少年快要失控一般,急忙娇呼一声喊道,“倚天,不要!”
“倚天?”小纯微微纳罕,秀眉微蹙,独自沉思。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倚天诧异道。
“喂,我是你姐啊,你快从我身上起来啊!”红衣少女贴着倚天耳朵说道。
倚天看着少女如花绽放的容貌,背后却一丝冷汗,知道自己的姐姐往往行事出人意表,若眼前这个人真的是自己的姐姐,如何可以亵渎?
但转念一想,这个少女几次置自己于死地,又怎么会是自己的姐姐?
想到这里,不由触手去摸红衣少女的秀美无双的一张脸蛋,手之所触,只觉得晶莹嫩滑,如水荡漾,若是易容常用的面具,岂会如此细腻?
“喂,你摸够了没有?”红衣少女羞不可抑道。
“你真的是……”倚天心中已经信了七分。
红衣少女趁着倚天分神的半秒,急忙站起身来,却发现身上衣衫碎裂,肌肤外露,一阵羞惭,长虹幻影剑跌在一旁。只不过两手遮捂胸前,无暇去捡。
倚天后脑嗡嗡作响,只感觉一阵迷惘,刚才的几分**却已经被冲淡不少,其他书友正在看:。。
“喂,老姐,你干嘛吃饱撑了下毒害我啊?”倚天道。
“喂,我一番好意,谁知道你狗咬吕洞宾,这么不领情!”红衣少女捂着身上衣衫,唯恐泄露半点春色道。“我还不是想下毒让你跟这个姑娘成其好事,要不然我干嘛费这么大周折?”
小纯听到这句话,不由心中微微一颤。脸颊微红、小嘴一嘟道,“喂,你们这个姐弟俩没一个正经的,把我的鱼肠剑还给我,我要回家了!”
“回什么家啊。你家的万剑山庄早就被烧成了一片白地了!”红衣少女说道。
小纯心中一痛,脑中嗡嗡一响,摇摇欲坠,便欲摔倒。
倚天走到小纯身边扶住她纤腰,把鱼肠剑递给她手里道,“我得到消息的时候。得知万剑山庄已经被焚,你爹也不知所踪,可能……”
“不。不会的,我爹不会死的,他让我找我表哥的!他……”小纯哭得,越来越软弱无力,斜斜靠在倚天肩膀上痛哭起来。
“你表哥……”倚天嘴唇微微抽搐。欲言又止。
“你怎么不告诉她,灭她万剑山庄的。就是她的表哥楚舌辛?”红衣少女睫毛微颤道。
“什么楚舌辛?我表哥叫大号楚辞,在江湖上颇有名望,仁义无双,怎么会……”小纯微微一动,才发觉这两人故意把楚辞只见那个“辞”分开变成“舌辛”是为了谬言表哥蛇蝎之心,不由更加愤慨,回思前事,这少年对自己所作所为,想来是骗取自己的信任,然后再任由所用,而为自己受伤之类,也都是这家人故意做戏,不由怒道,“哦,我知道了,你们是姓杨的派来想陷害我表哥?一路之上,都是你们的圈套?”
“姓杨的?”红衣少女微微诧异,“你是说哪个姓杨的?”
“哎,我就让你别说了!”倚天面露无奈之色,“说了她也不相信,就像别人说我爹爹坏话,我也一样不会相信!”
“你胡说什么,咱们爹爹娘亲行侠仗义、为国为民,当今世上,能当此侠名的再也找不出第二人来,任谁听到都要赞上一句,又有谁敢在背后非议?”
“你们爹爹娘亲的确侠名远播,虽然不知真假,但是见到你们这一对不知廉耻的姐弟,竟然幕天席地、光天化日之下做那种禽兽的勾当?能生下这对畜生儿女,想来令尊令堂也高明不到哪里去了!”一个声音破空而来, 轻袍缓带,从林间对面走出一个青衫身影,手执折扇,甚是潇洒俊朗。。
“表哥!”小纯喜道,随即便冲了过去,扑在表哥怀里大哭,柔声软雨一般道,“这两人在背后说你坏话,还说你杀了我爹!”
楚辞微微一怔,随即在小纯肩头轻轻一拍,以示安慰道,“姑父有难,我救人来迟,来到山庄门口之时,山庄内外,火光噬天,料想姑父身怀绝技,不能坐以待毙,钱财都是身外之物,我们四下打探,说什么也要把姑父找回来,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喂,你爹真的是被他杀了,我亲眼所见!”倚天急忙道。
“我欧阳万剑好端端在这里,谁敢说死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
只见楚辞身后一个长须老者飘身而来,目光深湛,面带微笑,一副慈祥之意,只是脸上略有惨白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