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惊恐的娇呼,把人们从睡梦中拉回现实。
“怎么了,咱们公寓出采花大盗了?”陈凡急急忙忙冲到案发地点,竟然是瑜帆的套件,发现客厅中还有别人。
墨菲!
“你在瑜帆套件干嘛?”陈凡道。
“喂,你能来我就不能来,我呕心沥血策划这场好戏,总导演看不到开幕式,那就有点太不像话了吧?”墨菲理直气壮。
“总导演?开幕式?你以为你在鸟巢办奥运啊?”陈凡不耐烦道,“一惊一乍,神神叨叨的,有你在,我连冬眠都过不好!”
“怎么回事,我怎么听见有人叫啊?”顾翰穿着睡衣,牵着柳儿的手走了过来。
“唉,你们两个什么情况,怎么手牵着手就出来了?”陈凡好像注意到了什么。
“不手牵手,难道脚牵着脚啊,我老弟跟我弟妹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横插一脚了?”墨菲疾言厉色回敬道。
顾翰、柳儿满脸羞红,却又不好明言两人刚才在房间里面互相缠绵。
柳儿心中大畅,之所以自己对顾翰若即若离,只是因为自己知道顾翰心中一直暗藏着另外一个人,现在心中舒畅无比,终于知道在顾翰心中,到底是念着自己多了些了,和顾翰十指紧扣,两情相通。
而瑜帆房间之中到底出了什么事?谁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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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清晨,血气方刚的少年郎都在“阳顶天”的时候,瑜帆口中迷迷糊糊说道,“紫颜,紫颜,紫颜……”
突然感觉鼻端传来一阵如兰似麝的幽香。
不由用力嗅了嗅,越来越浓,伸手一摸,不知什么绵软的东西落入手中。
不敢确信,又用手轻轻捏了捏。
随即感觉温软如玉,正在思量自己摸到了什么,肉感十足,难道是自己的大腿?
没理由,绝对没理由,自己韧带什么时候这么好了,能高举过顶了?
“呜呜……不要,啊……”
一阵令人心驰神醉的嘤咛传来耳畔。
瑜帆顿时清醒,从床头摸出手电筒,慢慢探照。
只见自己的床上竟然躺着一个人,玉体横陈,只穿着贴身的内衣,将醒未醒的样子。
遇到这种情况,没有一个正常男人是不动心的。
但瑜帆不是正常男人,也不是不正常的男人,只能说是,不是平常的男人。
也许人分很多种,但大致也就只有三种,平常人,非常人,还有一种,不是人的人。
墨菲属于第三种,而瑜帆只是第二种。
瑜帆之所以不能成为第三种人是因为,第三种的位子,已经被占了。
有谁会在三更半夜抱着一个睡美人蹑手蹑脚、不动声色搬到另一个色狼的床上。
那这个人,肯定比这个色狼更高一筹了。
而色狼遍地走的时代,有那个色狼会放任一个几乎脱得**条条的青春美少女睡在自己床上无动于衷呢?
那这个色狼,一定不是一般的色狼。
非常人,不是人。
那陈凡呢?
贱人,人至贱则无敌!而贱人,显然比旁人更加坚韧,死皮赖脸,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看着床上的紫颜,瑜帆深吸了一口气,再考虑是将紫颜原封不动送回去,还是把她叫醒,让她自己走回去?
心未动,情已远。
瑜帆的手背情不自禁轻柔拂风地滑过紫颜玉琢一般秀美的脸颊,一阵心醉。
紫颜是美女,大美女,准确来说,是很大的大美女!
只不过看惯了,便不在意了。
瑜帆怎么会不在意,他连做梦都在轻轻呼唤着她的名字。
但是她不知道,因为,连他也不知道。
他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所以才要去追贝琳,他不知道自己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因为不能学至尊宝的样子把心劈开看看。
即便劈开,也什么也看不到。
但是紫颜现在、这一秒,躺在自己的床上。
瑜帆看着略微出身,知道自己不应该再看下去,至少不应该老是盯着那个部位。
在看一秒,鼻血可能就要流出来了。
瑜帆把薄薄的一层毯子改在紫颜身上,看着窗外的晨光,黎明之前,总是黑得漫无边际,让人无限遐想。
“有些事情,不管是好梦、噩梦,睡一觉,就让它过去吧!”
瑜帆觉得,既然是莫名其妙来的,紫颜肯定会像幽灵一样在天彻底亮起来之前离开。
对此他不担心,一点也不担心。
瑜帆还在沉思,对好不容易到手的贝琳,对正躺在自己床上的紫颜,对qq上那个不闻其声不见其人,但却莫名其妙感觉依恋的qq女郎。
莫名其妙,一切都显得莫名其妙。
不爱非要爱,是一种自虐;有爱而不爱,是一种自残,反正都不健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