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闷久了还是怎么的，变得沉默寡言起来。对令书点点头，没有过分的嚷嚷，盗让令书有些不适应。
“还在想商老？”令书猜测。
“不是。”茗言摇头。“修为卡着上不去。”
茗言以为只要自己努力了，修为肯定就能上去，瓶颈从来都不是她考虑的。可闭关这几日，随着修为一点点涨，卡在一级顶峰却怎么都突破不了！这让她很是抓狂。
天之骄子商茗言什么时候为修为而烦恼过了！要不是爷爷硬是要送她回本家，她才不会这么急着要提升修为呢！
令书感到讶异，她以为商茗言这样就已经修炼很快了，想不到竟然还是卡着的！再想想自己，这差距也太多了些吧！
心里生出一丝烦躁感，耐着性子，令书开解道：“你把自己憋在房里也不见得就能突破了，青山门的风景不错，有时间就出去走走，心情好说不定就突破了。”
她这般劝说茗言，也一样在说服自己。不度人，不妒人。只要还有情绪在，真的很难做到。
“再说吧。你的修为也该往上冲一冲了，到了云起学院不比这里，别太安逸了。”茗言很早就听说过关于学院的事情，了解的比令书多。而且到了学院，根本没人会照顾自己，一切都要靠个人。看在相处了好几个月的份上，茗言多嘴了几句。
“知道。”令书明白商茗言的意思，只是修为如果真的是说冲就冲，她也不会这么为难了。
‘老三，怎么样了？’
‘如果我猜测的没错，人格分裂可能是因为精神力暴涨的原因造成的。’老三眉头皱的死紧。如果真是这个原因，那对修炼则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了。
她们拼死拼活的修炼，不就是为了提升精神力，如果人格分裂确实是因为精神力暴涨的厉害而出现的，那么她们要如何修炼？这根本就是一个死局。
令书皱紧眉头，‘你肯定？’
‘有七八分的真实性。’老三严肃道。
‘那要怎么修炼啊！’老二毛躁的抓乱了头发。修为本来就比别人低，如今连精神力都不能修炼，这要她如何？
令书回想了从自己变成术师的全过程，越想越觉得老三说的可能是真的。难道这还与她的那个怪病有关？
偷龙转凤丹的威力已经变异成让人人格分裂了？
可她怎么记得师傅说过，她的病只有精神力越高，才能压制得住呢？
到底该信谁的？
三个人格陷入了严峻的选择当中，究竟是继续修炼精神力，还是放弃？
如果不修炼精神力，那么进阶遥遥无期，无法从精神力的方向走，那就只能从体修的方向走。可就算是体修，他们也是有精神力的要求的。没有精神力，连普通的术法都施展不出来，还算什么术师？
想到这，三人对视一眼，眼中写满了坚定。
“拼吧，不拼，也只能等死。”一级灵术的寿命不过两百，拼也是一死，不拼也是一死，让她等死，还不如努力去找条生路。
她眼前只有一条路，就是前进。为了志向，为了师傅的梦想，为了活下去。
‘我不想死，这个身体还不是我的，我不想死！’老二瞪着令书，眼里写满不甘。令书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对这个身体的拥有权这么执着，只是，她同样不想死。
‘谁都不想死，不想死，那就长生吧！前面只有一条路！拼的过就活，拼不过，就死。’
老三跟老二眼底一片赤红，仿佛真看到了那条充满荆岐的路。小白小黑小灰仿佛感觉到了她们的矛盾，争相环绕在周围，给与鼓励。
是了，她们不仅仅是三个人，还有这群灵子陪伴着。比起那些一生中只有一个伴生灵子陪伴的，她要幸运的多。
会的吧，她会顽强的活下来的。连萧敏用药害了她这么久她都坚强的活到现在，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