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大事,一个女郎在侧,总是不好的。
踏出殿门,刘玉见太监引着父亲入内,刘玉上前恭敬地行礼,就退下了。不管有多少讨厌,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等她走了几步,刘武大步迈开,一脚拦住了她的去路。她略有不快,碍着这是宫里,不能像那日在府中那般,就压低了声音,问道:“父亲,有何见教?”
刘武盯着她,叹了口气,沉声道来:“阿玉,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为父这是为你好。”
刘玉笑着露齿:“是,父亲为女儿好。”说完,蹲身,行了一个从未行过的大礼。态度诚恳,行为恭敬,任谁都挑不出一丝不是来,落在刘武眼中,却是说不出的刺目,她这是在讥讽他啊,摇头叹了,也不多话,转身跟着小太监入了殿内。望着父亲远去的身影,刘玉在无人的地方轻蔑笑了,“把我送入这龙潭虎穴,还说是好?”
好在心头惦记着王九九的事,这烦闷的心情才算好了几分。
雨华殿离御花园不远,是一座独立小殿,是赏花观月的绝妙之地,且四周树木茂盛,郁郁葱葱的,若不仔细看,还真不知有这么一个地方。刘玉赶到时,殿上空无一人,连伺候的宫人都消失了,不由嘴角抽搐,嘟哝着,这感觉,怎么就这么像偷情呢?
“偷情?”身后传来了低低的笑声,“啧啧,这字眼太俗,为何不说是景色怡人,我想邀女郎共赴**,岂不文雅?”王蕴之笑着走来,顺手关上了殿门,一把将刘玉拥入怀中,亲亲她的小耳垂,“阿玉,在宫中,过得可好?”
摇头:“非常不好!”险些没被那变态小皇帝给折腾死过去。几日不见,她很是想念,就埋入他怀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发丝,闷闷地说着,“夫主啊,这宫里好可怕,今日你来,可是想了法子带我出去?”她怕应付不了那皇帝,又想不出办法来,结果,不是被杀,就是他日成为变态小皇帝的妃子。
王蕴之抱起了她,边走边说:“哎,陛下已下了旨意,要想出宫是不可能的。”突然,他闷哼一声,低头见怀中小人不满地咬了他一口,他无奈笑了,“阿玉可是怪为夫无用?哎,不能带你出宫,可我能想出法子让陛下无法动你。”刘玉眼眸一亮,抓着他的衣领笑嘻嘻地问着那是什么法子。王蕴之叹了,微皱眉来,“阿玉方才咬得为夫都忘了。”
双手圈住他的脖子,不依不饶了:“夫主,别这样,你是好人。”可惜,他就是不为所动。刘玉哼了声,这家伙,不就是在等着她投怀送抱嘛,她做就是了。
踮起脚尖,轻碰了他的双唇,有如蜻蜓点水,却不料,刚离开他的唇,他的大手就圈住了她的腰,用力一贴。两人跌跌撞撞地走着,不知不觉中,刘玉身下一软,竟直直跌在榻上,而某个人,正含笑地倾身压来。刘玉赶紧伸出手,撑在他胸膛上,忙问:“这怎么会有榻?”一个连宫人都没有的宫殿,怎会孤零零地放一张榻呢?见他抓了她的脚踝,又要压来,她问,“可是你安排的?”
他似记起了什么,脸色飞快地浮过一丝红晕,再转头时,已是面色如常:“有次宫宴上,淮南王突然离席,我恰好经过,就见淮南王拥着陛下赏的美姬,在此”
“哼,美姬,都看到是美姬了?”
稍愣,而后哈哈大笑,亲亲她撅起的小嘴:“真是个爱吃醋的丫头。”
刘玉瞥头,转过来时,盯着王蕴之的某处,伸手逗弄了下,贼笑道:“那当时夫主的小九九可起来了?”拖着腮帮,笑得不怀好意,想象着在宴会上翩翩如玉的公子居然看到了活春宫,还可耻地硬了,这场景,怎么想都觉着好笑。再想笑时,对上了他灼热的目光,心头一惊,这眼神她太过熟悉了,忙得狗腿起来,“夫主啊,阿玉说错了,您老别生气啊。”
他摇头,俯身在她耳旁低吟:“那日起不起来我早已忘记,但是今日,它却因你而起。”笑着伸手,扯住她的腰带。刘玉双手护住,坐起身来,问着到底他想出了什么法子,不说那就不能做。王蕴之一顿,抿嘴,有些无奈。抬眸时,眼底浮现着浓烈的**,嘶哑着声音,细细道来,“阿玉的身份我已安排好了,今日大殿之上,赵公就会提及此时,往后阿玉便是赵家女郎。”
嗯,她若为赵家女郎,那陛下本想借机拉拢父亲的计划就要付诸东流了。且赵家为大士族,陛下看在这面上,也不会拿她怎样。
笑眯了眼,点头赞着:“此计甚好!”
“那阿玉”他喷着炙热的呼吸,几日不见,他思之如狂,恨不得一口将这丫头吞入腹中。
刘玉愣了,眼前是解决了她的问题,可这匹狼没喂饱啊,那可如何是好?眼看着他又要将她翻转过来,刘玉脱口而出:“夫主,你可知**中的前戏?”王蕴之不解,慢慢地跟着念了遍,见他如此,刘玉红了脸,坐起身来,低声在他耳旁说道,“夫主我来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