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立马抽出了双手,皱眉,虎着脸,“不对,士庶不通婚,郎君,你这话,可是哄骗于我?”
对于她变脸之快,王蕴之也是诧异不已,弹了弹她皱紧的眉心,摇头苦笑:“莫非在阿玉眼里,我王九郎是个食言小人?士庶的确不通婚,但是我若想,又有谁能说个不是?”刘玉扁嘴,嘟哝了句‘以权谋私’,不过这谋私谋得极好。王蕴之听后,哈哈笑了,揉揉她的脑袋,“到了建康,我会找个建康大士族,认阿玉为义女。”
义女?
嗯,认个权贵为父,换个贵族身份,古往今来就有此例。不过建康权贵重视血统,嫡庶都有别,更何况是个凭空而出的义女。皱眉,不解地问着那个即将受琅琊王家嫡子胁迫的倒霉蛋是谁时,王蕴之笑笑,并不答,只说:“阿玉,那人,你也认识。”
建康权贵,还是她认识的.....
“难道是赵郎?”
“然。”点头应了。
“可是他.....他也不过年长我几岁,如何能......”
笑声微敛,挑眉:“阿玉连穆之几岁都知?”抱过她,重重地打了一下她的小屁股,“替他担心作甚,这家伙若是连这点都办不好,还如何在赵家立足?”当时穆之明明知晓阿玉不愿为妾,却没有早早相告,害得他兜兜转转,历经此劫。穆之是这群人最为年轻的,要是他知不久就要被唤作父亲了,不知要作何感想,嗯,如此,心头憋着的气才算消了。不对,还有一事。挑起刘玉的下巴,笑看着她,哄道,“阿玉,事到如今,你连夫主都不唤一声吗?”
夫主.......
刘玉红了脸,心甜如蜜。
“哦,如此,我便撤去了。”
“不成,我.....我唤就是了。”吊着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红着脸,低低唤了声,“夫主.....”说完,立刻瞥头,转眼乱转,心跳如鼓。
啪,又打了下,摇头:“太轻,毫无诚意。”王蕴之作势又要下手时,刘玉皱着小脸,喊了声疼。
其实刘玉也没撒谎,在蛮人军营,就被慕容耶打了好几下,现在又加上了他的这几下,小屁股还真的有点疼。刘玉笑嘻嘻地抓住了机会撒娇,蹭着他,软软地唤着:“夫主,疼的。”
“是吗?”王蕴之笑得意味深长,靠近她,低语道,“那便让夫主看看,如何?”大手滑到了她的小屁股处,轻柔地捏了一下。
刘玉刮了眼,骂了句:“色狼。”在她的惊呼中,王蕴之将翻转过来,变成了趴在他腿上的姿势。刘玉觉着难堪,乱颠着双脚,作势要起来,还一个劲地嚷嚷着,“放开,这样好羞人!”
“唔,还有更羞人的。”他勾唇,笑得放肆。然后,在她震惊的目光中,动作温柔地褪下了她的亵裤,在看到她想要破喉喊叫时,他‘嘘’了下,说道,“若是阿玉想让外头的人听到,那便尽管叫。”刘玉羞得低头,双手捂住脸,呜呜地低吟着,王蕴之拂开了她的手,望着她,“莫羞莫羞,被夫主看,有甚可羞的?若这样就羞了,为我妻,与我**时,阿玉岂不是要羞死过去了?”
颠着双脚:“别说了!”
“听吾妻的。”笑笑。
本来,他也不过是想调戏一下这个小丫头的,当看到白把嫩嫩的那儿红肿一片时,他含笑的双眸瞬然冷却。方才用了多少力道,他是清楚了,断不会经了这两下就成了这般。
许久没有回声,刘玉也觉着不对,回头时,见着他眼中尽是冷意,盯着她的那儿,刘玉一个心惊,完了,这家伙发现了。准备要拉住亵裤时,被王蕴之用力拽在手里,勾唇,笑问:“阿玉不解释下吗?哦,对了,方才在军营里,有人说道,阿玉怀了将军的骨肉,我本觉着是荒唐之言,现在,倒信上了几分。”
“将军骨肉,根本就是胡诌,我不过为了自保而已。”然后,刘玉将一路上来的事情道来,自然了,是掠过了慕容耶险些强了她的事迹。说完,心虚地抬头,心中打鼓,完了,这家伙还是不信,咬牙,委屈地扁嘴,“九九,在军营,我险些被.......”
王蕴之心头一紧,当初,他也怕阿玉身陷蛮人之手,遭人□,好在,他来得及时.........
轻叹一声,摸着她的长发,哄着:“阿玉乖,告诉为夫,那将军可有碰你?”见她坚决地摇头,算是松了口气,又笑着问了,“那他碰了阿玉哪里,嗯?为夫不生气,阿玉乖乖说来。”捏住她的小屁股,笑得危险,“可是这儿,他是隔着衣物呢,还是与为夫一般碰你的,嗯?”
“隔着衣物!隔着衣物!”
忽然,王蕴之皱起眉来,吓得刘玉打了个寒战,难不成这家伙还知道慕容耶亲了她的那里?好在他开口说的话是:“好香,阿玉的这儿,好香。”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刘玉涨红了脸,想起了营帐的那些女奴在她腿间来来回回涂抹了许多香料,刚想解释一番的,可不知为何,王蕴之闻得这股味道,身子好似一下燥热起来,口干不已。松松衣领,也不见好,不自觉地,就像往那散发幽香的地方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