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恒弓着背,后背的弧度漂亮而健硕,温水拍打后背上,氤氲的热气在浴室里弥漫开来。
他喘息了几口,抬手抹掉脸上的水,xia身的感觉愈发明显而不受控制,他深吸一口气,一条胳膊撑在瓷砖墙壁上,另外一只手慢慢往下移去。
刘恒浑身肌肉都在战栗,喷she而出的同时快gan不断累积翻涌,他撑在墙壁上的手臂支撑着身体的全部重量,头顶着墙上,终于缓缓的出了一口气,松懈下所有战栗颤抖的肌肉。
喷头的水拍打在刘恒宽大的肩背上,浴室里一片水雾,刘恒觉得呼吸闷热,即便释放过了仍然觉得根本不够——不是这样,根本不应该是这样的。
刘恒缓缓直起身,洗头洗澡,手摸到下面的时候能感觉到那块还是硬着的,软不下去。刘恒胡乱搓了两把,冲掉一身的泡沫才觉得舒服了不少。
浴室没有开排风扇,淡淡的腥味弥散在温热的氤氲中,刘恒皱了皱眉头,边拿干毛巾边随手开了排风扇开关,他像往常一样在腰间围了条大浴巾,站在镜子前擦头发。镜子里都是水雾,刘恒抬手抹了一把,在满是水汽的镜子里看见自己赤红的双眼。
他鼻息里吐出一口气,弯下手臂低头撑在洗漱台上,好半天才抬眸看着镜中的自己。
他站直了身体,对着镜子拿毛巾慢慢擦拭头发,终勾唇嘲讽的对镜子里的人笑了笑——原来有些想法也是你没法控制的。
刘恒擦干净身体,在浴室里收拾了一下,开门走出去。
他没有穿衣服,腰间围了条大浴巾,头发没有梳还朝下滴着水。
他漠然关灯走出浴室,没有回自己房间,转身下楼,经过豆沙房间的时候他侧眸看了看,表情严肃而冷静。
他走到楼下,没有进书房,打开了大阳台的一扇落地窗户,半夜的微风带着凉气丝丝吹进来,遮阳白纱窗帘的下摆随风摇摆着。刘恒把大厅里的几站地灯都关掉,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他拿起茶几上的烟盒掏出一根烟放在唇边,打火机在寂静中“啪”一声亮起淡蓝色的光团。
刘恒翘着腿,一个人坐在夜晚寂静的客厅中默默抽烟,风从窗台上吹进来,吹淡了屋子里的烟味,却没法吹淡刘恒心里那潜伏了多日后破土而出的想法。
他一个人静静坐着,偶尔抽一根烟,看着窗外,偶尔拿打火机在手里把玩。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也不想回房间睡觉,他知道现在他只要躺下来,满脑力闪着的估计只有一个人的面孔。
正面侧面的,垂眸的,勾唇淡笑的,漠然的……
他想他今晚必定是不能睡的,他要在明天太阳升起之前想明白想透彻一件事情,然后才能做决定。这很重要,他总是习惯用理智去想明白一些事情,把事情的发展尽可能控制在一个大概的范围之内,这样才能安心。
王殷成进了豆沙房间,轻轻关上门,把手里的衣服隔在门口的一个架子上,轻手轻脚走到床边。
地灯开着,豆沙撅着屁股背对着门口侧身躺在床上,后腰的衣服下摆撩起来一大块,露出光溜溜带肉的小后腰。
房间里静悄悄的,王殷成能听到小孩儿睡着之后的鼻息声,一呼一呼,跟只小猫一样。
王殷成慢慢走到床边坐下,弯腰凑近孩子,伸手摸了摸孩子软乎乎的头发,在孩子耳边轻声喊小孩儿的名字:“豆沙~”
豆沙睡梦中嘟了嘟嘴巴,睫毛颤了颤,小手半握成拳头抬起来在床单上蹭了蹭。
王殷成心里软化了一片,他伸手慢慢抬起小孩儿的一条手臂,把孩子慢慢半抱着脱掉了外面的小外套,露出里面一件白色的纯棉T恤衫。
豆沙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睛,半眯着看到一张自己万分喜欢的面孔,扯唇呵呵傻笑了一下,小拳头放在王殷成胸口的位子蹭了蹭,脑袋搁在他手臂上,喃喃说了句什么。
王殷成没听清楚,一边看着小孩儿一边给小孩儿拖裤子,豆沙胡乱瞪了两下腿,半梦半醒之间看着眼前人,突然一把扑倒王殷成怀里,脑袋顶着王殷成的胸口乱蹭。
王殷成又好笑又无奈,等孩子蹭够了才把小裤子拖了扔在一边。
地灯的光是暖色的黄,非常暗,王殷成脱了豆沙的裤子,一眼就瞧到豆沙小屁股上套着条印有喜洋洋图案的粉色小内裤。
王殷成闷声笑岔了。
王殷成抱着豆沙躺下来,掀开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豆沙的床不大,但是大人抱着小孩儿窝在里面刚刚好。
豆沙蜷着身体缩在王殷成怀里,脑袋隔在王殷成肩膀上,迷迷糊糊中似乎是又睡着了,鼻息一呼一呼的,微微张着嘴巴还流了点口水。
王殷成抱着小孩儿躺在这件不大的卧室里,心里突然觉得很恍惚,幸福来得很突然,自己从来不敢奢望的东西,突然一下子全都有了,来得如此顺利又让人应接不暇。
房间里亮着一盏暖色的地灯,就好像把王殷成的心都照得暖暖的。王殷成闭上眼睛,眼角很快就湿润了。
豆沙这个时候突然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