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什么好处。
金夫人再看这位三少爷,据闻武艺天赋超群,喜欢舞刀弄枪,吃饭却也有着少爷的做派,不见半点粗鄙。只是不怎么识字,是个直肠子,不像是能疼人的。
至于那位四少爷,不但年纪小,又沉迷机关之术,谁嫁过去都得守活寡,哪个姑娘家受得了?
看来看去,还是大少爷萧晗更得她心。
金夫人琢磨着,该让金琳在府内多走动,尤其常去子衡院,跟萧晗能够日久生情是最好不过的事了。
大太太瞧见金夫人的目光在萧晗和萧映身上流连,一下子就猜出她的想法,不由十分不喜。
她的几个儿子都是极为优秀的,哪里是她能挑挑拣拣的?
大太太再喜欢金琳,也不喜欢跟大嫂做亲家。她哪里能猜不出金夫人的想法,不过是能够亲上加亲后,让自己更有底气对付小妾罢了,这当他们萧府是什么?
即便刚开始对金琳有那么一点小心思,如今大太太倒进了胃口,再也没这想法了。
比金琳好的姑娘家多的是,没必要挑一个麻烦的亲家,让萧府没得了好处,还沾了一身的腥!
不过金琳这个丫头,着实让人想要怜惜。
她乖巧地替大太太布菜,懂事又规矩,让大太太看得心软。要是自己有个女儿,想必也跟金琳这般了。
萧晗用完饭,跟众人告了罪便走了。
萧映也觉得无趣的很,但是难得能出院子,他便百无聊赖地坐着,好歹能歇息一番。
金琳被金夫人打发去拿帕子,金夫人左右一看,奇怪道:“萧老爷怎么不过来了?”
大太太脸色有些不好,这人真是哪壶不提提哪壶!
“老爷临时有些公务,正在书房处理着,便不能过来给大嫂洗尘了。”
金夫人挥挥手,笑道:“萧老爷实在客气了,正事要紧。只是奇怪,怎么突然来要事了呢?”
见萧映没注意这边,她凑过来小声问道:“莫不是萧老爷其实在那狐媚子的院子里,还没出来?”
大太太沉了脸,不悦道:“大嫂胡说什么,宇王爷派人前来传话,老爷把人请到书房了。”
金夫人没想到宇王爷跟萧老爷的关系如此之好,难怪萧老爷在京城做生意无往不利,莫不是有宇王爷这个大靠山在背后撑腰?
她越想越是心下雀跃,萧府有王爷的靠山,若是成了亲家,连金老爷都不敢说自己一句不是了,便好奇道:“宇王爷经常派人来寻萧老爷?”
大太太皱了皱眉,含糊道:“老爷的事,我素来不多问的。”
金夫人被噎了一下,讪讪地没再问下去。确实内宅妇人,素来不会搀和男人的事,她倒是逾越了。
只是她又不甘心,低声猜测道:“莫不是那位新太太要进门,宇王爷这是给她添妆来了?”
这话说的,连金嬷嬷也不由为之侧目。
这位金夫人真是语出惊人,若是王妃替阮婉添妆,那是一桩美谈。要是王爷亲自添妆,加上那些不清不楚的传言,把萧老爷的面子往哪里搁?
两人暧昧不清,有些流言蜚语,萧府就算再富有也是白身,哪里能跟王爷计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金夫人这般说,倒像是坐视了王爷和阮婉的事。
大太太干咳一声,金嬷嬷连忙奉上香茗,直接无视了金夫人的话。
金夫人这一开口,便知道不妥当了,便幽幽住了口。
萧映没心思跟金琳说话,便问一旁的金嬷嬷:“徐灵芸怎么不过来?”
金嬷嬷一怔,笑着答道:“徐姑娘昨夜受了风寒,早早便睡下了,刚才派丫鬟来告罪,就不来洗尘宴了。”
“病了?”萧映皱了皱眉,嘀咕道:“身子骨真差,难怪那么瘦。有让人送药过去吗?请大夫过府了?”
这位三少爷对徐灵芸不免太关心了一点,金嬷嬷斟酌道:“金小姐已经送了一盒子药丸过去,徐姑娘说是小事就不必请大夫过府了。”
“生病哪里是小事了?”萧映瞥了金琳一眼,小声冷哼道:“风寒可大可小的,哪里能胡乱吃什么药丸?要是药不对症,吃坏了可该怎么办?”
金琳被说的脸色发白,捏着帕子低下了头。
金嬷嬷连忙开口解围道:“这是解风寒最好的药丸,里面有雪莲为佐,大太太也收着一些备下。”
萧映被她提醒,倒是知道那药丸,确实是治风寒的好药,却依旧没松口:“萧府里有药,哪里需要别人来送?”
“映儿,”见他说得越发过分了,大太太只好开口打断,不悦地瞥了萧映一眼:“你表妹是好心,怎么这般说话?”
为着谁不好,居然为了一个妾的外姓女儿指责自家的表妹,萧映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母亲,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萧映站起身,丝毫不想在这里继续呆下去:“我吃饱了,金夫人和琳妹妹慢用,我先回院子去了。”
果然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他宁愿回去写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