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男人似的,“你哪些东西还需要,我帮你清理,我们清完后就搬走。”
没等骆颖回答,房东凑热闹地插上一句,“小骆是搬哪住呢?”
“城市公寓。”聂飞城头也不抬地帮忙收拾着,“PeT给我行李袋,我帮你清一下。”
“呃,那个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
骆颖本来还想推托一下,见聂飞城干脆利落的整理东西,便忙着给他找来几个当初搬进来时用过的蛇皮袋子,聂飞城一见,稍微顿了会,骆颖以为他嫌旧,红着脸小声道:“是旧了点,都几年的东西了,我一下子也找不到别的袋子装东西。”说完,他拉了拉蛇皮袋,“还算结实,应该能用。”
聂飞城沉默半响,而后伸手用力揉了揉他的发顶,声音不大但却很清晰:“我以后不会再让你过这种生活。”
他说话时,目光温柔轻和,看着心底都暖哄哄的,骆童鞋一下子怔忡了,呆呆地被他揉着头发。
“咳咳,那个…….你们要搬去城市公寓啊,是市中心那个吗?”
房东居然还赖着没走,她收着钱又问:“那地方的公寓不租的吧,你们是自己买的?”
聂飞城睨了她一眼,“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呵呵,没,没什么啦,唉哟,我就说小骆可能不会在这住多久,你是认识悦鑫的老总吧,我前几天就看见他来找你,哟呵,好气派!那车子真漂亮!”
骆颖愣住了,问:“悦鑫的老总来找我?”
聂飞城心里一咯噔,悦鑫现任的总经理是程东为,他来找骆颖做什么?难道跟二少程东升有关?
房东大妈越说越起劲,“对啊对啊,他来找你两回了,就是三天前来找过你,昨天傍晚又来找你,还给了我名片,叫我要是遇上你得给他打电话,你看看,名片还在我身上收着呢。”
聂飞城与骆颖对视了一眼,两人都知道程东为肯定有什么急事,骆颖放下手上的蛇皮袋,说:“我去给他打个电话。”
电话里,程东为约他见面,地点是悦鑫旗下的“名仕”酒店。
“一会见了他,你想跟他说什么?”聂飞城一手开着车,一手抚摸着旁边人的头发,骆小狗的头发软软滑滑地,跟原来的小PeT狗如出一辙,他总忍不住习惯性地去摸摸,喜欢这种软软的感觉。
骆颖垂着头想了想,“我也不知道,我们见面还是六岁时的事,上次在酒吧里,他好像喝醉了,现在都不知道有没有忘记我,嗯,我想,我会对他说声谢谢吧,毕竟这几年是他资助了我读书。”
“你不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资助你吗?”
恰巧红灯,聂飞城停下来看着他说:“还有,静吧那天晚上,他对你的举动很意外,难道你不想知道他嘴里的东升是谁吗?”
骆颖被他一说,又抿紧了嘴,睁着两只大眼看着聂飞城,“我想知道,可是…….”
“可是你又怕知道,对吗?”
聂飞城疼爱地搂过他脖子,亲了亲他额头,“有些事是必须知道的,就算是个秘密,也有揭开的那一天,不管会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站在你身边,所以你不用怕。”
他的话总是有着说不出的魔力,骆颖单是听着心里都安定了许多。
“嗯,我知道。”骆颖很乖地点点头。在聂少面前,他好像越来越像那条小狗狗了,难道是做狗的惯性?阿门。
“一会见到程东为,你有什么话就只管问,包括你们家跟他的关系,这些问题你应该藏在心里很多年了吧,今天正好可以问个明白。”
聂飞城说着捏了捏他的手心,骆颖的手很软也单薄,握着就不想放开,他心里越来越心疼这个大男孩,知道的越多,就越心疼。
骆颖见他一脸凝重的样子,便笑着宽慰他,“我知道怎么做了,你别担心,我会好好跟程叔叔说的。”
程东为是个很守时的人,提前十分钟就在酒店包房里等待,不过他没想到会见到聂飞城,可他更惊讶的是面前的骆颖,站在自己眼前的大男孩就是那晚静吧遇见的男孩,除了个头稍矮一点外,面庞与身材与东升一模一样。
看着他,程东为想起了年少时的程东升,那时的二哥也是这样稚气斯文,程东为视线有些模糊,慢慢地站来,身体控制不住的微微颤动着。
骆晚从来不让自己见这孩子,她为了生孩子从城里逃回了县城,把孩子生下来后又隐姓埋名的在县里四处打工。孩子六岁时,他终于费了一番劲才找着她,记得第一次见这孩子时,是在县城小学门口,他守在暗处许久才见着这孩子。
他当时的第一感觉就是,这孩子肯定是东升的,可他又更难过,难过的是,这孩子真的是东升的。
三个人面对面的站的太久,骆颖被程东为看的不知所措,还是聂飞城打破了僵局,主动说:“程总,我们先坐下来吧,有什么话,你们一会可以好好谈。”
程东为这才回过神来,嘴上说着:“对对,快请坐。”
简单的点好饭菜后,程东为关切地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