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眉毛一扬,惊叫道:“哟,我的蛋糕还没拿出来呢”
说着就进厨房里去拿蛋糕,完全没理会身后两人一狗的满头黑线。
吃蛋糕时,柳深也来了,带着一位身段绝妙的长发女子,云貉和飞飞都亲热的打了招呼,骆颖边舔着蛋糕边听着这女孩子的名字,她叫花雕。
花雕并不十分漂亮,但身上透着股着说不出的妩媚气息,单这股气息就足以吸引所有男人的嗅觉,让人情不自禁地想往她身上靠。
不过骆颖是个例外,越漂亮的女孩子越危险,这是骆妈从小教他的,每回骆妈讲起勾魂似的女孩时,一对眼眶又红又湿,说出来的话都带着股狠劲,骆颖知道,没准跟自己那位没见过面的爸有关,听街坊说,自己的妈妈是大着肚子被人抛弃了。
或许是骆妈的教育太过深刻,也或许是从小没爸被人欺负的怨恨都归结到女孩子身上,总之,骆颖长到现在二十四岁了,也没谈一个女朋友。
说起来,长这么大最记在心上的,还是自己心目中的神作者盔枷啊,想到这里,骆颖又忍不住蹭了蹭聂飞城的小腿,自从知道自个的狗主子就是盔枷后,骆颖这颗狗腿子心立马就偏倒在聂飞城身上。
能跟心中偶像待在一块,做狗又有什么所谓?
感觉到脚下的小狗正蹭着自己,聂飞城低头看看后,便微微笑着放下手里的盘子,伸手把骆颖抱上大腿,温和的抚摸着。
其它人的心思也不在吃蛋糕上,云貉拿着叉子无聊的拔弄蛋糕上的奶油,话题又扯到电梯案上去,“聂少,这活到底接不接啊,接的话我们就准备一下,不接我也好向桑警官回个话”
“接就接呗,你说说,这案件怎么回事?”花雕叉着蛋糕上的水果慢悠悠的问。
云貉看了眼聂飞城,见聂飞城点点头,就清清嗓子道:“九月二十日,市中心悦鑫集团大厦发生一起电梯命案,一名前台迎宾失踪六小时后,被人发现吊挂在电梯厢的管道里,死时电梯已停止运转,检修工人在检修电梯通道时发现了她的尸体”
“被杀了?”飞飞咬着叉子问。
“不是”,云貉嚼着嘴里的蛋糕,轻描淡写地说:“是被吃了”
啊哈?骆颖惊得狗毛竖起,赶紧往聂飞城怀里缩了缩,聂飞城也察觉到他的惶恐,轻轻用手将他搂的更紧,手指温柔地顺着他的长毛一点点的捋着,“别怕,小家伙,不关你的事”
骆颖有点不好意思地缩缩脖子,但碍于刚才那话的血腥气息,他还是选择蜷着身体安静地趴在聂飞城怀里。要搁了从前,骆颖可没想过自己会躲在哪个男人怀里,那可太娘了,不过现在无所谓,自己是条狗嘛,这样想着倒也有点庆幸自己变成只狗狗。
花雕坐在餐桌上晃荡着性感的长腿,冲云貉努努嘴,“接下去说啊,那女的怎么了?怎么知道是被吃的?”
“检修电梯的工人发现她时,身体只有一半,另一半明显是被什么动物啃过,断手上还残存着较大的牙印,总之现场十分血腥,当时发现的工人有两个,其中一个都被吓傻了,进了医院,另一个第二天就辞了职”
飞飞吞下一口蛋糕,问:“那后边两个人呢,也是在电梯里死的?也是被吃了?”
“对,都是在电梯里被吃了,后面两个都是在晚上加班时被困在电梯里,第二天电梯发生故障,被来检修电梯的工人给发现了”
“三个人的死亡时间相差多久?”聂飞城边抚着狗边问,他问话的语调都是懒洋洋,神情只专注地望着怀里的狗狗,好像云貉说的离奇血腥案对他完全没影响。
云貉把盘子的蛋糕偷偷全倒进旁边的柳深盘里,做了个鬼脸后,说:“死亡时间相差一周,也就是说,悦鑫集团大厦连续三周都在电梯里死了人,听说电梯公司都不敢上门了,说是电梯再坏可以直接打120和110,他们只管修电梯不管搬尸。”
“噢,那之后还有死人吗?”飞飞眨巴着两只大眼问。
云貉瞪他一眼,头靠在柳深肩膀上,道:“没有,现在才是第五周,空了一周没死人,不过警方已经高度重视,封锁大厦三部发生命案的电梯,只留一部供集团员工上下班用”
“都发生三起命案了,悦鑫集团还照常上班啊?啧,资本家!”花雕撇着嘴角跳下餐桌,坐在飞飞旁边的沙发背上,“桑警官那边怎么评论这案子?”
“那还用说吗,肯定是非人类做案啦,桑sIR找上门的案件能有几件正常的,更何况尸体都被吃成那样,桑sIR找了法医验尸,法医给出官方的结果是机械碎尸,但实际上给桑sIR的私人报告是猛兽撕咬。”
云貉舒服地枕着柳深的肩,又说:“我想,得先去法医处看看那尸体被咬成什么样了,取了齿样才好调查下去。”
“那行,你先去警局找桑警官查查,飞飞,你跟花雕到悦鑫集团去看看”,聂飞城轻描淡写的安排着,花雕问:“那你呢,不跟我们一起去?”
“我明天有事,你们查好后回来跟我说说。”聂飞城抱着骆颖放在胸前,叉着小块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