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年轻了，可是从凌书复的口中听到这话，还是觉得很不开心啊。
凌飒此言一出，凌书复倒是愣了愣，不再咄咄逼人，“早点回去吧。”
这样就过关了？
早知道早这么说了。
凌飒抓抓自己的头发看着凌书复走向自己的迈巴赫，莫夕颜正在车前等着他。
隐约能听见他们的对话。
“那是谁啊？好像不是圈里人吧？”莫夕颜问。
“嗯，一个朋友。走吧。”
“唉……”莫夕颜在上车前再次向里边望了望，眼神中，似乎是满满的遗憾。
她在遗憾什么呢？
凌飒在角落里呆了很久很久，直到人都走光了，他依然在这里站着。
“你是路柬的影迷吗？”
凌飒略带疑问地抬头，下一刻疑问转为惊喜。
“额，我没别的意思，就是看你在这里站了很久，所以就这么认为了……”来人正是云岚。
凌飒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嗯，路柬是个好演员。”
这话似乎说到了云岚的心坎里，她冲他笑了笑，“现在已经散了，你要去祭拜路柬吗？”
“可……以吗？”凌飒的声音有些颤抖，祭拜自己，他怕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人吧。
“我带你过去吧，我想路柬会很高兴的。”
凌飒望着云岚，他想，不是所有人在娱乐圈摸爬滚打都会变的。至少云岚没有。云岚还是从前的云岚。
云岚回头，看到凌飒看着自己的眼神，震惊地愣住了。好像，真的好像。
离开前，云岚这样对凌飒道，“在你的眼神中，我似乎能看到路柬的影子。不过可惜，你不是他。很开心，在路柬这么落魄的时候，还有一个他的影迷愿意来送他，是真心实意的来送他最后一程。”
凌飒明白云岚的意思，之前那些明星大腕，有几个人是抱着真心来这边的呢？恐怕没有吧，只是借机炒作罢了。手里拿着云岚给他的名片，凌飒小心翼翼地收起来，或许以后用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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