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拿眉头紧皱,捏着姚岸的肩咬牙:“所以呢?”
姚岸忽略肩上的疼痛,回答道:“你现在帮沈纶跑运输,只能了解这条线路的终端,你自己也说你要揪出他的上家,源头在哪里?这个源头是麻黄素的生产工厂,还是冰□工厂?”
蒋拿沉着脸,一声不吭,姚岸又道:“我已经想到办法了,我能帮你!”
蒋拿立刻嗤笑:“我不用你帮,你别自讨苦吃!”
姚岸急道:“我不会让自己出事儿的,你已经耽误了这么多年,你还想耽误几年才够?”
“我耽误多少年都与你无关,你只要安安分分的呆在我身边就行!”
姚岸一怔:“什么叫你耽误多少年都和我无关?你把我当做什么?”
蒋拿不再说话,拉过被子将姚岸扯躺下来,熄灯阖眼,最后叹气:“你乖,明天开始请假休息。”
姚岸并未理会他的话,谁知第二天起床,遍寻不到蒋拿,她打算找人送自己上班,可才说了一句,便被对方打断:“拿哥说你今天休息,三餐要吃什么我们给你送,你不用出门。”
姚岸愣了愣,又径自往铁闸走去,才走到铁闸旁,立刻有人拦下她,只说蒋拿再三叮嘱,今日她不可以出门,姚岸气急败坏,拨通蒋拿的电话喊道:“你要做什么,我要上班!”
蒋拿似乎在做事,漫不经心道:“你乖乖回房间休息,我中午尽量赶回来,待会儿会有针灸师傅过来,你好好配合。”
姚岸不解,未及开口,蒋拿已挂断电话。
她闷闷不乐的返回办公楼,不一会儿便有手下敲门进来,针灸师傅跟在后头,姚岸这才恍悟,一时有些无力。
她不怕毒瘾是假的,她不惧沈纶更是自己骗自己,李娅第一次在士林大会堂找到她,希望她配合时,姚岸是一口拒绝的,可她心里明白自己的犹豫不安,直到毒瘾发作,她才不再顾及的下定决心。
针灸师傅扎下几针,姚岸恍若未觉,她呆呆的盯着虚空,无奈叹气。
彼时蒋拿坐在品汁的办公室里抽烟,电话响起,杨光在那头说道:“拿哥,我放在老黑那边的人刚刚回话,你说的那女的,他们确实联络过,老黑记恨你揍了他,他现在还在强制戒毒,做不了事儿,听说是属下自作主张想报复你,才让那女的来了这招。”
蒋拿咬牙切齿:“他妈的,直接给老子下冰毒?”
杨光顿了顿才道:“他说他们只是让那女的给你惹点儿麻烦,一帮手下人,没人有胆子下这个命令。”
蒋拿一愣,蹙眉道:“你的意思是,他们没让那女的给我下冰毒?”
杨光说道:“应该不会,老黑在里面关着,泸川这里没人主事儿,他们不敢惹太多麻烦。”
蒋拿道了一声谢,若有所思的挂断电话。
中午他赶回货运公司,姚岸立刻要求上班,却被蒋拿一口拒绝,姚岸无奈道:“我最近请假太多了,公司里会有闲话,我还要一直做下去呢!”
蒋拿替她夹菜,点点饭碗说:“食不言,乖乖吃饭,病好了就让你去上班。”
姚岸举着筷子,食不知味。
也不知是不是针灸起效,姚岸一整天都没有不适,她出不了门,便只能在屋子里看看电视,打扫卫生。
下午赤脚医生来了一趟,从小楼里走出后直摇头,对旁人道:“鼻子肯定要塌了,她流产没多久,身体还很虚,现在又被打成了这样,也不知道要休养多久才能调理好。”
弟兄浑不在意,反而叫好了几句,见到姚岸过来,他忙喊了一声“嫂子”,那赤脚医生见到一旁的壮汉对这模样青涩的小姑娘毕恭毕敬,他也不敢大意,干笑着点头打招呼。
姚岸笑着回应,进入小楼,她走去关押晓琳的杂物间,杵在门口半响,迟疑不前。
小刘如今颜面尽失,见到姚岸后更是无地自容,姚岸随口问道:“她吃过了吗?”
小刘摇摇头:“拿哥说不给她吃,就给点儿水。”
姚岸蹙了蹙眉,“你给她端点儿饭菜吧。”
小刘一愣:“拿哥不让。”
姚岸立刻道:“你拿哥那边我会去说,你去给她送饭菜,每天都要按时。”顿了顿,她见小刘一脸不甘愿,又语重心长道,“你们现在都是有正当职业的人,一个月的收入比白领还多,犯不着做这种事情,过段时间我就让拿哥放了晓琳。”把她交给警察。
小刘不再多话,转身跑去厨房端来了饭菜,姚岸这才如释重负。
那头许周为躲在楼梯上偷看姚岸,直到姚岸渐行渐远,他才收回视线。
昨日蒋拿的怒气突如其来,许周为难免不忿,事后冷静下来回忆,他才似有所觉,隐隐约约有些明白过来,却仍不敢置信。
姚岸和沈纶当真有私情,他无论如何也没法想象,只是事实摆在眼前,他亲眼见到姚岸和沈纶同进同出,蒋拿又因此怒不可遏。许周为思及此,立时忿忿,马上将姚岸规划到了晓琳那一类女人,却又莫名酸涩不